男人叫道:“舒服!舒服!”一把抓住上官虹头发,挺起鸡巴便往里顶,眼看着粗大的鸡巴撑满小嘴,甚至李文秀眼睁睁看到那巨物直冲到 妈妈喉咙里面,脖子都被涨的粗了一圈。
上官虹脸涨得通红,呜呜呜却叫不出声,口水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涌出。
男人一抽一插,一抽一插,如操屄般日起了小嘴。上官虹脖子猛然变粗又变细,变粗再变细,抽插了十几下才拔出来。
整根鸡巴上满都是口水粘液,上官虹咳嗽不止,伏在地上良久才抬起说:“爷……啊哟!”惊叫一声,被男人拦腰抱起扔到床上,紧接着双腿便被拉开。
这个位置,李文秀看的清清楚楚,她 妈妈的无毛肉屄红艳艳肥嘟嘟,阴蒂上的铁环在灯光下反射着光芒。
男人一扯铁环,上官虹便惨叫一声。似乎感觉十分有趣,男人上下扯动起来,上官虹的肥白屁股便不得不随着上下挺动,连声叫:“爷!别扯了,要把奴的臭屄扯坏了!”
男人这才松手,笑嘻嘻的把龟头顶在穴口上,任由铁链搭在上面,说道:“我可要日了。”
上官虹气喘吁吁叫道:“请,请爷日奴的狗骚屄!”
“操!”男人一巴掌拍在奶子上,“你是母狗,老子可不是你这等畜生。”
“是、是!”上官虹连声说,“奴是母狗,是畜生,求亲爸爸开恩!”
见她如此识情知趣,男人大感满足,调笑道:“想要爸爸的大鸡巴么?跪下求爸爸日你的狗骚屄啊。”
上官虹忙 挣扎起身,冲着男人跪好,用脸贴着那直挺挺的大鸡巴,满脸的亢奋:“爸爸,求爸爸用大鸡巴,日奴的狗骚屄,奴的狗骚屄太骚了,骚的都流水了,痒的难受,啊……啊……”捧起鸡巴贴在红扑扑的脸上不住摩擦,“奴最爱亲爸爸的大鸡巴了,亲爸爸,好爸爸,快日啊……”说完手脚并用转过身来,伸手扯着鸡巴便往穴里塞,待找准了位置,忙向后一坐,仰头叫了起来,“啊!爸爸的大鸡巴太大啦!好胀,狗骚屄胀满了,啊……啊!不能再多了,要被日穿了……”
眼睁睁看着男人粗长无比的大鸡巴缓缓挤入母亲的肉屄,更是伸手牵起背上铁链,如同骑乘一般策马飞奔,听得母亲狂乱的呻吟,李文秀又羞又怒,却又心头火热,忍不住舔舔干涸的嘴唇,两条腿不住的扭来扭去,只觉小穴从内而外痒的难受,恨不得此时自己以身相代,代替母亲在那巨大肉棒下婉转承欢。
“哦哦,哦哦,好大,太大了……狗骚屄,狗骚屄被撑坏了!”上官虹爬在床上,整个身子都被顶的如风中荷叶摇摆不停,口中更是胡言乱语,“好爸爸,要把狗骚屄日烂了,哦哦哦,哦哦哦……骚屁股要被操裂开了,哦哦哦……”
男人笑道:“你这狗屄,当真不禁日,老子的鸡巴才进去一半,竟然就受不了了?咦?”伸手摸摸屁股里面,摸起一团东西来,“今天谁日你的浪屁眼了?”
“哦,哦,是、是陈家兄弟。”上官虹气喘吁吁的说道,“还有那个洋鬼子。他们,就喜欢日奴的浪屁眼,还要……哦哦,还要叠罗汉,一边日狗骚屄,一边日浪屁眼,哦哦哦……”
男人大笑道:“那你可舒服了?”
“舒服!舒服!”上官虹闭目叫道,“狗骚屄,浪屁眼,都被他们日开了,还都射在里面,脏了爸爸的手,母狗当真该死。哦哦哦……”
男人抓着翘臀使劲揉捏:“来的时候怎么不洗干净?”
上官虹喘息道:“爸爸叫奴叫的急,还没洗……”
男人怒道:“那是我的错了?”
上官虹忙道:“不是,不是,哦哦……是奴,是奴没来得及洗,哦哦,没洗干净狗骚屄和浪屁眼,就来伺候爸爸,奴错了,请爸爸惩罚。”
“这还差不多。”男人转转眼珠,皱眉说道,“说道罚你,你这狗屄都罚了多少次了,也没什么新鲜花样……罢了,一会儿罚你自己泄了三次身子再走吧。”
上官虹忙说:“好,好,一会儿请爸爸看奴手淫,泄三次身子……哦哦哦,爸爸,亲爸爸,哦哦哦,日死我了……”
李文秀看着她 妈妈被那男人干的连连求饶,好 容易射了精,又坐在地上自己揉奶抠屄直泄了三次身子,才终于完事,颤颤巍巍的走出帐篷来,几乎站都站不稳。
可紧接着,一个异国白人又叫住她:“来!”
上官虹惊讶问道:“今日不是日过了么?”
那白人说道:“陈家俩人过了瘾,我可还没舒服呢。快来!”不由分说把她扯进一个帐篷。
接下来,眼见一根如同弯刀一般的大白鸡巴插入母亲屁股,让李文秀不由得菊花一紧,吓得再不敢看,悄悄溜走。
每日里,李文秀见母亲一时来到这个帐篷,给几个人口交,甚至把精液全吞下去当做一日三餐;一时又来到那个帐篷,让人射的满身精液;一时又再去到别处,继续被日的嗷嗷叫。
这样的日子,李文秀想都不敢想。但她确信,母亲是真的沉沦于男欢女爱当中,成了整个强盗匪窝的公用性奴,不论是谁,只要想日屄了,便扯过她来狠狠地日上一番。而这时候,上官虹总是发自内心的欢愉快乐。甚至两三个时辰不日屄了,便坐卧不安起来,甚至四处找着男人哀求:“爷,来日奴的臭骚屄吧?”
若是被拒绝了,也不气馁,继续去找下一个男人。
李文秀孤孤单单的坐在山坡上,看着下方不远处,母亲双手扶着一株树干,撅起屁股被身后的男人猛力抽插,叫的十分欢畅。
“这下你相信了吧?”陈达海低声说。
李文秀转头看他,目光如饥饿的母狼。
陈达海摆摆手:“咱俩打个商量如何?”
李文秀咬牙问道:“什么商量?”
陈达海低声说道:“你也看到了,今日一早,老大和老二都回来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李文秀猛然一惊险些叫出来,勉强压低声音说道:“你……你怎么……”
陈达海笑道:“我这辈子都在刀尖上打滚,若看不出来,恐怕坟头草都三尺高了。那日你不杀我,反而委身于我,便觉得事情不对。来到这里,你死活非要我带你进山,进来后不说救了母亲就走,反而又待了3天,日日看你母亲挨操,哪像个为人子女的?算算路程,那个阿曼也该带人来了,而你等的恐怕就是此刻,所有人都在这里,好将我们一网打尽。我没说错吧?”
李文秀拿起身边一个小酒壶,咕嘟嘟的连喝几口,抹抹嘴角,低声说:“那你为什么不去找霍元龙和史仲俊,偏来寻我?”
“原来你 妈妈都告诉你了,看来这几日她这东奔西走,也是有缘故。”陈达海摇头说道:“若是昨天我发现你还在这里,定是要集 齐人马围杀你后逃命去。但此时外面恐怕十几个部落几千人围着,大势已去徒唤奈何?”他看着李文秀,面容不断 扭曲,咬牙说道,“若是有我帮忙,你在乱军之中救出母亲便易如反掌。我跟你打的就是这个商量,我帮你们母女逃生,你且放我一条性命。”
李文秀武功虽高,却并没有完全把握在夜间混战中带着母亲顺利脱身。思忖良久,低声说:“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陈达海点点头:“就是这话。”说完转身便走。
李文秀重又坐好,呆呆看着那男人吼叫一声,在满面潮红的母亲体内射了精。抬起头,又看山谷中一群强盗贼人围着篝火狂呼滥饮,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