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掌压在
饱满的乳房上又捏又揉,然后又撩起裙子褪去自己性感的丝质内裤,耻丘立时传
来呼吸的温热。
「妳穿这样想钓哪个男人……唔,妈的,还没舔就这么湿,平常一副高高在
上的校长模样,妳不也是个浪荡女人……我干妳的时候,妳还不是叫得销魂。」
他嗅了嗅阴阜,鼻尖埋进阴毛里,接着伸出舌头滑过田又欣的私处,花瓣湿
润的分泌加上唾液的混合体连结在舌穴两端,圆润的珠光荡漾在丝状的线体上。
这样的挑逗,田又青感到既难受又刺激,这人难道想要在公婆的床上做爱?
「不行啊,我还穿着这件套裙,弄脏了的话,婆婆一定饶不了我。」她扬手
推开在胯下磨蹭的 老公,却触摸到一根火热且坚挺的东西,顿了顿才明白手握住
什么,「停,停,先让我把衣服脱下来……」
只是一瞬间的事,丈夫呼着气,臀部往前一挤,田又青被进入了,那是一根
硬得要命的东西。阴道内突然而来的紧迫感使她不由得娇吟一声,压在身上的男
人旋即摀住她的嘴,在耳边说:「小声点,被立学或又青听到多丢人。」
这句话让田又青吓出一身冷汗,旋即从天堂狠狠地掉落地狱,那个插进来的
……是公公的阴茎。她骇然想出声阻止:「爸,爸,不是,我是又青,你弄错了,
不能……」
碍于酒力发作,她乏力的抵抗没有任何帮助。
公公充耳不闻,借着酒力腰际一沉开始猛烈的抽动,她发不出声音,而那根
粗暴的肉棒在阴道里抽插,一股酥麻快感彷佛电流片刻流窜全身,蚀骨的快感同
时随着酒意快速沸腾,田又青心里拼了命抗拒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享受着,极
度渴望被充满,想要淫乱,被强奸,被羞辱,女人骨子里期望被蹂躏的天性正诱
发殆尽,她想发出愉悦的呻吟取悦他,让他在她身上不留余地的驰骋。
可是天啊,怎么会这样, 老公发现了怎么办?可……可是,我停不下来……
「唔……嗯嗯,停……来……来……」
「来……什么……不是说别叫……」
「啊啊……怎么可以……哦,怎么会,哦……」
身为丈夫,他觉得今晚的老婆特别怪异,身为男人他却陷在本能的放纵之中,
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两厢意念拉扯下,有一个声音对他说:等等吧,等等再搞
清楚没关系,现在别停,现在只有一个目标──射爆这个女人。
「不行,危险期,今天危险期,爸,不要,拔出来……哦哦,别再用力,要
发疯了……」
这是老婆可恨的地方,48岁了还没更年期,到现在还有月经,身为丈夫他
确实还得面对这样的风险,不过,今晚有免死金牌,我喝醉了。
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剂,50几岁了,好久没有如此备觉干劲,力量令他顺势
攀上高点,就快了。在这个愉悦兴奋的时刻,他俯身找寻老婆的双唇,想要痛快
的吻她,这是他一贯迎向终曲的癖好,总是要搞得女人喘不过气才能畅快射精。
这时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映入眼帘,年轻、散乱的发丝披在她美丽姣好
的五官上,他的心口瞬间提到了喉咙,惊吓来不及形成阻力,浓浊大量的精液已
射入田又青子宫,将她下腹注满积累已久的乳白色汁液。
「啊啊……别……射进来……啊,好多,唔……好烫……」
田又青不自觉扭动着腰,灵魂全心全意体验这飞升销魂的时刻。公公的狂暴
来得快去得也快,无力为继的趴在她身上狠狠的喘息,将她两团胸肉压平。
「怎么会……是……」此刻,他昏眩的意识中,只留下懊悔与不可置信的念
头……妈的,我……喝太多了。
在房门外,詹立学小心翼翼地背靠着墙,挺着耸立的下体,不敢发出一点声
音。三人此刻阴错阳差的任错误就这样就发生。
詹立学尤其五味杂陈,一个是父亲,一个是爱妻,酒终究误事。
他心里失了方寸,一时半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天大的谬误,是现在走进房
间还是逃离呢?奈何浑身乏力,詹立学心有余力不足,滑坐地板之后,意识在晕
眩中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房里一阵窸窸窣窣,詹立学张开惺忪双眼,悄悄向内张望,
田又青推开身上的公公,缓缓起身脱下那件白色套裙,端详半晌除了多些皱褶外
依旧白净无损,她心想得赶紧熨整才行,婆婆快回来了,对了,熨斗在哪呢?只
是眼前忽然迷蒙,再也看不清。
「呜……呜……」这件套裙反而好解决,一想到如何向丈夫解释,才真实的
感受到自己跟公公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委屈与愧疚如狂潮袭来,她终于崩溃。
一旁的公公被抽泣声惊醒,挺起虚弱的身躯望着自己造恶的下场,却不知如
何解释自己醉酒下的误打误撞。尽管如此,方才肉体与淫欲上的满足却仍余韵未
消地缠绕在心,他忍不住在昏沉的脑海里翻找 记忆中的美妙,一方面越是如此,
良心越是倍感煎熬,他竟然上了儿子的老婆,自己的媳妇,连自己都无法原谅。
「又,又青,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我真是 禽兽,唉,我该死……」
看着田又青光滑柔细的背部,那裸露的双肩在灯光下抖动着,他犹豫着,隐
隐感到内心的罪恶竟被庆幸渐渐的取代,这样的转变让他顿入迷茫。
「都是我的错,我……请妳原谅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歉意……」
田又青哭着,此时双腿之间老人家的精液缓缓地自蜜蕊中流淌而出,有点搔
痒带点温度,此时还敏感的私处产生了些许的美妙滋味。不由得回想方才酣战之
间,是怎么期望被他全然挹注的。她抚着鼓胀的下腹,不知怎地,想起那句「阴
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路」的名言。是谁说的……对了,是小说家张爱玲。特别在
欢好结束的这个时候,田又青切实感同身受。
「我竟然用『欢好』来看待刚才发生的事,这是什么淫荡的想法。」
一边又想,身后的男人本是慈蔼的父亲,只是一时意气消沉喝多了,我不也
是喝醉了吗,错误已然造成,把所有责任推给他太残忍。
然后,田又青接着产生自我怀疑,「会不会是他已进入我的身体,我的灵魂
被 征服了……我才会对这件事轻轻放下?」
但为什么刚才狂潮般的罪恶竟这样就退去了大半,酒意还在,田又青无法弄
清楚自己的感觉。
老父的忏悔、妻子委屈受辱的哭泣,彷佛雷电一声声敲进耳里轰隆作响,詹
立学僵立原地正感概无力化解,内心却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