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后,心理意料中的罪恶感还是来了。
「我们都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万一,我是说,万一被他知道了呢?」
「别担心,我保证他不会。」
「到时,他一定不要我了,对不对?」
田又青夹杂着酸苦的懊悔不是滋味极了,女人都想在不实际的问题里找到实际的答
案,詹季春望着她语气坚定的说:「他不要,我要。」
此时手机响了,是詹立学打来的。
「喂, 老公。」
詹季春暗自心惊,这电话如果早一点打来,他搞不好没有机会上了田又青。
「没什么,那是开玩笑的,我知道你忙,没关系,晚点回家再说吧。」
「哎唷,人家现在不方便,晚上我补偿你嘛。嗯,好,知道了。」
她结束通话后,眼看詹季春脸色不太对劲。
「怎么了?」
「妳们今晚是不是要那个?」
「嗯,我想补偿他,毕竟我们是夫妻啊。」
这道理詹季春当然知道,只是一想到想要占为己有的女人要在别的男人膝下承欢,
就忍不住满满的醋劲,即使那个男人是自己儿子。
田又青挽着他的手臂,噘起嘴:「你不想我给他啊?讨厌,老色鬼,这么 霸道,我
晚上自拍给你,你就别计较一次,好不好?」
柔软的乳房压迫着上臂,詹季春没好气的说:「哪种角度都可以?」
她白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那天之后,两人借着各种机会,在顶楼、洗手间、休息室、电机房甚至楼梯间的角
落幽会。詹季春对她丝毫不手软,该献的殷勤少不了,送了许多女性用品,更不乏各种
款式的 内衣裤,女用香水,小饰物等。
随着偷情的次数频繁,田又青宛如脱胎换骨般,越发明艳动人,且越来越有女人味。
办公室熟识的同事圈打趣的说,都是丈夫照顾得好,外围流传的话语更渐渐的 扭曲,
詹季春还曾听闻关于田又青诽闻的臆测。
「居然有传闻露骨的说妳跟客户偷情,跟上司有不正常关系,不知是谁连这种话也
敢说。」
田又青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谣言一定是女人说的,女人的直觉嘛……」她
一边捻着发丝,意有所指的看了他一眼,「不过,性爱果然是滋润女人的良方,可不是?」
他往她翘臀上一拍:「呵呵,我的滋润还少得了妳吗?」
「讨厌,就知道你这么想。哎呀,别乱摸,老色鬼。」
詹季春收回探进她短裙内的手,一脸坏笑。
「我看我们应该尽量不要在公司,这样下去早晚会东窗事发,下回我们开车去别的
地方。」
「在公司还有身份上的掩饰,去外面多危险。」
「危险才很刺激啊,怎么样,不想试试吗?」
田又青被勾起「暗地作坏事」的念头,心里痒痒的。
「你说说看。」
「好比说……在家里……」
她瞪大着眼,一脸不可置信。
「在家?哪个家?」
「老家啊,在人家眼皮下作坏事最有意思了,没想过吧,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那怎么可……立学恨死你了,到现在绝口不提回老家,这才行不通。」
「那就要看咱们媳妇的啦,妳这么了解他,说服他对妳来说应该不难吧。我会配合
妳演出,到时一家和乐融融,我俩也可以趁机和乐融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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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季春大胆的计划,其实在某方面打动田又青。
看到丈夫将婆婆当作性 幻想对象,心里不由得涌起一种补偿心理。
「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如果能帮助他达成……或许可以让我不会有这么重的愧疚
感。」
另一方面这无疑促成丈夫也走上「乱伦」的道路。她左思右想,矛盾极了。
但是,她深知,自己早已深陷禁忌的情欲中,虽然明白万劫不复,可是每次跟公公
的性爱,却让她感受到有别与丈夫欢好的极大快意。虽然詹季春在这方面并非有什么特
别之处,只是关键在于对象的身分,跟丈夫行房的经验,怎么也不及跟公公乱伦的感受。
「我大概天生淫荡,以前从来没想过我会这么堕落,但是……那太令人难以抗拒。」
她想起跟詹季春种种的不伦,穿上他送的 内衣裤,被他抱着揉弄胸部,任由他猥亵自己
等等,作为说服自己的诱因。
「对,立学也一定也会跟我一样,如果他真的跟婆婆……」
想到这,蜜蕊湿了。
躺在床上的她,此刻内心一团火,想要被侵犯。
「啊……男人,谁来都好,小穴痒死了。」
脑袋突然灵光一闪。
「对了,如果想办法撩起婆婆的性欲,再对立学推波助澜一番,或许就能水到渠成。」
这计划很完美,田又青心里有个计划悄然形成。
第二天,田又青刻意透露婆婆下周生日给丈夫知道。
「妈下礼拜生日?」詹立学茫然的看了看行事历,「对欸,要不是妳提醒我差点忘
了。」
「我就知道你没放在心里,这么重要的日子,你这做儿子的打算怎么给妈庆生?」
他侧着脑袋,想了想,仍然没半点主意。
田又青在他身边坐下,顿了顿才说:「 老公,有件事我思考了很久,一直想跟你说。」
「突然这么严肃,是什么事?」
「我们好久没……回老家了。」她观察詹立学脸上表情,看他没太大反应才接着说:
「我们都打算忘记那件事继续过我们的日子,经过这几个月,我也确实放下了。但是这
种生活有些自欺欺人,所谓的放下,应该抛开那个错误再次面对爸妈,重建家庭的圆满
才对。」
詹立学望着妻子,紧皱着眉头。
「妳真的做得到原谅他,把那段错误都放下?」
「我应该这样做不是吗?你想想,最无辜的是妈,她全然不知情又被蒙在鼓里,她
一定有说不上的别扭。自从那天以来,一家四口从没有再聚过,不是吗?」
妻子一番话确实打动他,站在儿子立场,他确实忽略了母亲的感受,但即使明白,
内心深处总存在一个难解的结,那种来自对父亲的憎恶。
「我知道你想什么,爸他何尝不想弥补犯下的错误,你不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吗?」
「我不知道……」
妻子的动之以情,詹立学动摇了。
「我记得那晚你也说过无法割舍亲情。所以,我想趁这次为妈庆生,我们一起回去,
好好把亲情的缺口填满,好吗?」
詹立学虽然做不到立即释怀,但也无法反驳妻子,她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