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过蕾丝边?
」
「想像我妈看着自己女儿被干,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被干,求我将老公的鸡
鸡让给她」
「你还说我变态,老婆你才变态ㄟ」
「想要你一插到底插进来吧~我想要...被懒叫用力...」
「真的很骚耶,欠干......」
「我是欠干的老婆」
「要怎么证明自己欠干」
「想要坐上去把老公夹坏,还叫给爸妈听」
「那自己上来摇」
我在赌这样的言语会不会采到老婆的底线,好在,我赌对了。
我坐在沙发,老婆面对我跨坐上来把我推倒躺平,用舌舔了下唇,扶起阴茎
,对准那里慢慢坐了下去,她说好硬好热,老婆的女上位是屁股抬起来再放下去
那种上下的方式,可以清楚欣赏老婆的整个上半身跟摇晃的双乳,还有淫荡的表
情,自己的阴茎在老婆控制下反覆被带的进进出出,整只吞噬到根部,提起,拉
到一半就停止了动作,再到往下坐到最底。
一气呵成,近乎熟练
老婆充满占有欲地凝视着我,老婆好棒...这个表情好淫荡,说好要叫给她爸
妈听的老婆,还是不敢叫出来,整个客厅里现在只充斥着单纯的肉体撞击着的声
音,完全没有其他的声音,没有叫床,没有淫语,只有单纯老婆臀肉撞击到身上
时发出的啪啪声,握住老婆的脚踝让她不用刻意控制臀部移动的高度,有更多体
力可以安坐这个位置。老婆摇得很起劲,可以说第一次这么起劲,但今天就是没
射的感觉。老婆低下头靠近我的耳边用气音问:老公可以射了吗。
「还没」老婆咬着唇,看着我任性地摇头
「我要干到主卧室有人出来为止」
昨天的我特别持久、特别有力,什么传教式、火车便当、女上位、面对面坐
式、背后小狗式,在20分钟内大汗淋漓,最后收尾在深入的背后式,但我也只
是嘴硬,在那个我硬到爆炸,她湿得满地的气氛之下,老实说根本不可能撑得太
久。
于是我开始加速,老婆也貌似感觉到我要进行最后冲刺,她开始把屁股翘得
更高,
「射我」在她第一次开口发出声音的这一瞬间,我想起她的要求,但有点晚
,我也射了,只有一半的精液在老婆嘴里,另一些在老婆脸上,还有一些滴在沙
发上。
那画面真是淫荡,除了淫荡我想不出其他词了。
我鼓起勇气直接用手顶着老婆下巴,把她低下的头抬起来,然后就直接喇机
我嘴巴都还是自己子孙的感觉是有点恶,但我知道老婆不喜欢这味道,但精
液
几乎被全部喇到老婆嘴里去后,她吐在手上全部往自己胸部抹去,在我耳边
用气音说,这是这次的记号。她身体依然还在严重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气,而
我也准备拿起卫生纸替她擦拭抹在双乳的精液,老婆却拿起脱在地上的内裤擦拭
身体上的精液。
「我们会不会动静太大」
「老公会怕呀」
老婆还是那种甜美的笑,但汗水浸湿散乱的头发,以及沾满精液及擦拭身体
汗水的内裤形成对比。
「我怎么会怕」我把老婆内衣裤丢在客厅
「看老爸老妈谁先起来看到阿」
「好阿,谁怕谁」
只能说真是不能乱小看听见岳母自慰对我们夫妻带来的冲击,有那一瞬间,
我跟老婆心里感觉像是有了什么,但又彼此不说破。但结果是我起床时就挂在洗
衣篮。还是爸妈的乖乖女吧,老婆!
岳母知不知情那天我跟老婆荒唐的做爱我不知道。但昨天晚上8点下班回到
家时岳父正要出门,就老婆叔叔说明天抽不出人绕过来接他,等会会先接他回老
家住一晚。岳母贤慧地把岳父今天要穿的西装装进袋子,总之我跟岳母独处了。
10点老婆用line打视讯电话,在小姨子租房子那跟我还有岳母视讯聊
天,因为是用我的iphone,我跟岳母要坐得很近才能一起入镜,我在她身
后一直闻到熟悉的香味,是酒x花园的味道,那是老婆跟他同事一起团购的按摩
油,也是我们的暗号。我闻着香气像是被制约一样已经蠢蠢欲动,听着岳母明天
要穿结婚典礼那天牵进我礼堂那件洋装又是刺激,老婆跟小姨子说明天北部会下
大雨,叫她妈穿高跟鞋,为了挑高跟鞋,岳母在我面前穿了又脱,抬腿压脚展示
已经是硬到不行。
当我斜眼瞄尽家居服里内在美,是那一套水蓝色内衣裤。要不是她们几个女
人讨论热烈,还有我虽然色但还想在岳家立足,维持形象。直接在三个女人面前
强上岳母了。
好不容易在11点40结束话题,岳母也去洗澡,内裤裆部里混着精一根岳
母一整天的咸湿味道。但我睡不着阿,看片子已经无法泄欲,写下来后心情平复
很多,刚刚走出房门上厕所,主卧室灯也亮着。我发誓我真的刚刚一度想打开主
卧室玩寝取,但我还是放弃了。
我想,现在会有两个失眠的人吧!
(2.1) 当岳母再次穿着当年我结婚当天的洋装时
失眠的那晚,我意识到自己迷失在对岳母性幻想的世界里,连我都逐渐搞不
清楚是「岳母」这个乱伦的禁忌身份,还是期待眼前这个女人在调教后放开矜持
的「熟女」风情。那晚半梦半醒地胡思乱想。也就大约又是五点多,跟星期五差
不多的时间,客厅传来更熟悉不过的脚步声,停在我的门前。
是岳母吧。她会进来吗?她如果进来。我就抱着她喊她老婆吧,然后把她推
向床边,脱下我的衣服,向她展现男人的雄风。但她没进来。我从床上一跃而起
,鼓起勇气走向门边打开门。
没人!难不成真是我的错觉。
我像搜寻猎物一般,在只有天蒙蒙亮的客厅里搜寻岳母的踪迹。真的没有。
我死心了,但脑中仅有的理智也溃堤了。正当我在心里发誓我下一次绝对不会再
浪费机会时,我发现主卧室的门没有关紧。我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对自己说
你可以的。伸手将主卧室的门推开。
房间依旧是暗的,但那味道我太熟悉了,像是制约反应。我发现我的阴茎又
翘了起来。然后朝着唯一有亮光的主卫走去。
我看见岳母就躲在主卫的洗手台前。面对一个在大多数没有老婆在身边的日
子而产生性幻想的女人,就这么以我初见她美艳的模样站在我面前。我能怎么想
,我该怎么办?我没说话,只是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