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锁去啊?」
「行啦,你就别说了,还不是你闹的?」
「老六,你也跟着看看,多上点心,等好了再回去。」
「行,你就放心吧。」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并没有立即散去,而是眼瞧着谢滩、谢大炮,还有六叔
公他们一起抬着那张桌子,把赵晴就这么放在桌上,抬回那间小屋后,才缓缓离
开——随着桌子的移动,一滴滴黏红的液体,不断顺着赵晴那摇晃的臀瓣,腿根,
「嘀嗒」、「嘀嗒」的,落在祠堂大院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溜长长的血污。
「行不行啊?」
「放心,这方法管用着喔,不用锁都行。」
屋内,三个老东西拿着找来的绳子,给赵晴换了个姿势,变成仰躺着捆在桌
上,双手和双脚和四条桌腿捆在一起,变成仰面朝天的对着屋顶的姿势,一边干
活,一边还不忘在赵晴身上揩点油,摸摸她的大奶子,还有身子下面——就是那
血了糊啦的玩意,实在是......
「嗯嗯......」昏暗中,还在迷药的作用下的姑娘无力的呻咛着,张着小嘴,
扭着自己粘满泥污的娇躯——她在那七彩的迷梦中扭动着,在那些手指的碰触下,
和一个个陈白搂在一起,他们不停的做爱,做爱,自己骑在陈白身上,坐在陈白
身上,俯在陈白身上,跪在陈白身前,面向着他,背对着他,用他们从没用过的
各种姿势交合着,她放荡的呻咛着,白皙的 小手抓着自己的粉颈,自己的发丝,
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嘴唇,黏滑粘满香唾的舌尖——湿润的唾液在自己手指上滑
动的感觉,随着自己的手指,涂满在自己肌肤上的感觉——抚摸着自己每一寸肌
肤,甩动着自己的秀发,美乳,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从小嘴中伸出,黏滑的香
唾不断从舌尖上滴下,不断大声叫着,呻咛着,修长的美腿跨在陈白身子两侧,
上面都落满炙热的黏汗的,扭着自己的纤腰,翘臀,一下一下,前前后后的拧动,
按着陈白的身子,白皙的指尖,在他粗阔结实的胸膛上挤压着,揉捏着,插进那
些肌肉里面。
「啊,啊...... 老公,好棒,我要,我要,我要......」
陈白那火热的男根,在自己湿淋淋的小穴中进出,一次一次,顶进自己的子
宫里面,都要把自己的身子刺穿的挺动着。
她不知羞耻的喊着,叫着,不断扭紧着自己的纤腰,想要夹紧那根插在自己
身子下面的小米蕉的蕉棒。
「嘿,这 丫头,都这样了,要不咱们?」旁边,正捆着绳子的老头看着赵晴
娇喘,扭动的样子,两只眼睛都放绿光的说道。
「想什么喔?你忘了你今天的了?」却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大炮
教训了一顿,「河滩鬼啊河滩鬼,我发现你平时挺老实的,怎么一到这时候,就
和老转媳妇说的一样,真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了?平时也没发现你这样啊?」
「我这......」酒糟鼻的老头一阵不好意思的扭着脖子。
「行了,别说了,大伙儿今天也累了,都先回去歇着吧。你也是,这么血了
糊啦的你也不在乎?」旁边,另一个猥琐的老头也是砸着牙花子的说道——实话
实说,要不是赵晴双腿间那么血淋淋的,太倒胃口的话,他到真想再和这 丫头来
个鸳鸯戏水。
「嘿,我这不是......」
最终,谢滩没有办法,只能在把赵晴捆好后,和谢大炮,还有六叔公一起离
开。
屋内,伴着三个老人的离去,原本杂乱的声音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一声声
淌满香汗的黏滑肉体在桌上的拧动,和桌面摩擦, 挣扎,娇喘的声音——赤裸着
身子的姑娘 一个人的躺在木桌上面,不断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因为那炙热,好像
火烧一样的难受,还有那根插在自己双腿间的小米蕉的淫虐,不,不止是那根小
米蕉,还有那些捆着自己身子的绳子,还有那在空气中漂浮的,落在自己身上的
尘埃。
「啊......啊......」
她控制不住的叫着,叫着,呻咛着,向上挺起自己的小腹,窗外, 一抹明亮
的月光,从窗户上的格子中射过,正好落在她雪白的大腿芯处,湿泞的蜜穴上,
黏黏的蜜液不断从小穴中涌出,显得一片淫靡,如果离近了看的话,都能看到那
红肿蜜穴口处的花瓣,是怎么夹紧着小米蕉的蕉头,黄绿色带着点黑茬的香蕉,
是怎么随着她小穴的蠕动,在小穴中的起伏,凸起,再又向下缩去,滑进里面,
不断的抽动的。就连那菊穴口处,那都被染成红色的花瓣,都一下下的阖张着,
显出着里面肛肠的蠕动。两只被捆在两侧的小脚,还有那两只粘满泥污的 小手,
都在绳子的束缚下,一下下的拧动,伸张, 挣扎着,还有那细细的小腰,那饱满
挺立的胸乳,肿胀的乳头。
「 老公,我要,我要......」
******************
那一夜,赵晴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在梦中高潮了多少次,直到第二天醒
来的时候,都还在浑身痛着,没有一丝力气。双手的手腕和脚踝,就像火烧一样
的疼着,喉咙干渴的,都没有一丝说话的力气。
她在欲裂的头痛中醒来,又在头痛中再次昏睡过去,然后,又在那欲裂的头
痛中再次醒转,感觉着浑身的疼痛,下身好像撕裂般的疼痛,只要动上一点,就
疼的好像要死一样,全身的骨头都好像断掉一样的痛着,看着那模模糊糊的人影,
为自己擦拭着头上的汗滴,空气中都充满了那种难闻的异味儿。
「阿晴?阿晴?」
「......」
她的眼角沁着泪滴,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就是因为疼痛而哭着,哭着,
然后,又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在不知昏迷了多久,睡了多少
次,醒了多少次之后,在那即便昏迷后都不会消失的疼痛的煎熬中,才终于缓缓
记起,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坐在螺仔身上,在他身上扭动,让他从后面进入自己
的身体,舔他的肉棒,就像侍奉自己的男友一样,不,就连陈白都没有过,但
是自己却,自己却,自己就像个妓女一样,把他的男根塞在自己的小嘴里面......
呜呜......
她无法发出声音的啜泣着,因为一夜的呻咛,叫喊,早已发不出一点声音,
但一滴滴的泪滴,还是不断顺着她的脸颊,滴在绣着鸳鸯的枕套上面。
呜呜......
「阿晴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