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很少做。”
庄茹奇道:“那怎么做得这么好?”
“老婆怀孕的时候有一次吵着要吃牛排,我只能硬着头皮自己研究了,如今摆在你面前的,也是我失败很多很多次后才学会的东西。”
“想吃牛排,出去吃不就结了?”
“我不放心外面的东西,就拿我们上次去的那家西餐厅来说,那家餐厅也是打着澳洲牛排的名头,但我怎么看都是从农贸菜市场进的货,那种牛肉就是七成熟我都觉得不卫生,真正的澳洲牛排,比如我们现在吃的这个m9,三成熟就可以了,再往上就会很腻。”
我在国内所接触过的西餐,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对着照葫画瓢的我做出来的牛排当然也一样,并不是适合平日过日子吃的东西。就像庄茹一样,华丽、优雅,却不是适合娶过来过日子的那种女人。
庄茹尝了一口汤,汤汁流进嘴里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接着很快又再喝了一口,才放下汤匙,道:“汤的味道很……怎么说呢,很深厚、很香浓,我很喜欢。你今天给我的意外真大。”
我摸摸下巴:“我自认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也是个靠手艺吃饭的人,会做饭也不奇怪吧。”
她摇摇头,目含秋水闪烁着高光,柔声说:“我本来以为你叫我来你家只是想……没想到你厨艺好倒是其次,你真的很用心给我做了顿晚饭。来之前我都想好了,实在不行我都准备好点外卖了。”
我收走桌上的餐盘,白了她一眼:“最后那句就不能憋心里吗?害我白白心动。”
她嘴角上扬浅浅一笑,看向我的目光温柔到让我避开,不敢与那样的目光对视,否则会深陷其中。
窗外响起沥沥雨声,漫漫长夜,伴着落雨微风,总要做一些寂寞的事。
洗完澡的庄茹带着一身暖香钻进被窝,缠到我身上。
我合上手里的书,放到床头,搂住她那香香软软的,略带冰凉的身子。
在我怀中挤了挤,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她抬起头,问:“换了种香精?”
“嗯,怎么样?”
“比你之前那个淡很多,挺好,以后就用这个吧。”
“以前是中午跟你睡,毕竟早上在车间会出汗,为了抑汗臭,用的是阿迪达斯的滚珠液,味道当然会浓些,这不是怕你嫌弃我嘛。”
她靠了上来,在随时可以亲吻的近距离凝视我的双眼,吐气若兰:“这么久没见我,想我了没?”
我拉着她的手放到我的裆部,让她自己感受那里的温度与硬度,坏笑道:“你摸一摸不就知道,我究竟有多想你了?”
“色胚!”她呸了一声,随即吻了上来。
她轻吮我的唇瓣,主动撬开我的牙关,递出香舌吻了一会,她说:“薄荷味。”
“你也是。”
我们说的是彼此用的口腔清新喷雾,显然她欣喜于我为她做的这些小准备,没有从我嘴里尝到一丝烟味。
她重新吻了上来,吻得很贪恋。我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的腰身,与她滚到一起。
一只手趁乱摸到了我的胯下,我体会到了她的焦急。
“想要了?”我问。
“嗯,一个多月没做了。”
“忘记买套。”
“不用,反正你以前也不带。”
当我入侵她的水帘洞后,她的身子因为发自内心的欢愉而颤抖,两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身子不愿松开。
我提臀,再沉腰,因为前戏不够充足,我插得很慢。感受到我的体贴,她的媚意一点一滴荡开,一边呻吟,一边轻声 呼唤我的名字。
“书全……”
这种小女人的姿态平日里根本不可能在她身上找到,我吻住她的唇,感受到她传递过来那带着绵绵情意的温柔,胯下的动作不由得用力了几分。
胸膛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在相互碰撞,我们紧紧抱住对方,彻底融为一体。
温热的水帘洞越来越湿润,过了一开始的调情阶段,她不再那般主动,把自己交给了我,我察觉到她那种渴望被 征服的心意,托起她瘦了一圈的腰身,畅快的往她最深处猛插。
可能她真的很久没做了,被我插得仿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发出欢愉的信号,幽幽的嗓音大声的呼喊:“好棒!……啊!!……”
抱起她的身子,咬住她的奶头,她冰凉的娇躯开始变热,两手紧紧搂住我的头,呻吟变得急促。
“顶得好深……嗯~!……”
看到她那尽情释放自己的模样,我在她丰臀上拍了一记,调笑道:“好骚啊,真的很久没做了?”
她喘息着,用小到我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嗯,每一晚都好想你。”
谎言是美丽的,虽然我不至于相信她的谎话,但难免变得动情。庄茹这样的女人,把她当撸菜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能听到她说一句“每晚都想你”,就连已经得到她的我都差点向她宣誓能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了。
“你呢?”她两手挂在我脖子上,轻柔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
听到这么不识趣的问题,我握住她上下甩动的乳房,在她柔嫩的乳头上狠狠掐了一下,她娇哼了一声,眼神无比幽怨。
攥住她的手腕摁到床上,对着她的柔唇吻了下去,这段时间所积累的情绪倾泻而出,为了隐藏几乎流露出来的软弱,我只能用无比投入的吻来代替那无奈的叹息。
她两腿缠住我的腰,两手扣住我的双肩,回以无限的柔情,轻轻的,在我耳边说:“来吧……”
放空了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我在她早已渴望很久的身体里尽情释放。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只有不断起伏的喘息声,在 夜色中慢慢溶解飞散。
激情褪去,温存许久,她几番欲言又止,看来果然还是很在意我心事重重的模样吧。终于她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怎么又变回光头了?”
“……”
操,搞半天她是想问这个。我还以为……算了,真他娘的浪费表情。
我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光头咋啦?”
“以前你肥头大耳的,光头倒也没什么,现在瘦这么多了,光头不好看,还是之前那个短发帅。”
之前酝酿的那种意境被破坏殆尽,也罢,我也无意找个倾诉烦恼的对象,我跟庄茹只是肉体上各取所需,这就足够了。
拨弄着她刚洗过的香喷喷的发丝,我说:“你不也把头发剪短了一些?还换了个颜色。”
“哟,这你也能看出来?以前我为你特意打扮你从来都不知道夸的,就只会在意我穿什么丝袜。”
“……”
“好看么?”
“嗯,齐刘海也意外的很适合你。”
其实换来换去,庄茹的造型始终都走知性温雅的路线,只不过以前最常见到的是她的盘发,头发放下来后也是分开的侧刘海,没想到厚重的齐刘海也驾驭得住。
就这么气氛轻松的聊了一会,她打了个呵欠,枕在我胸膛上不再说话。我以为她累了,于是也闭上嘴巴,静静的陪着她。
没想到过了一会,她徒然问了一句:“你跟你老婆果然还是发生了什么吧?”
绕了半天,果然还是绕到了这上面。我拍拍她的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