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之年,但每日依旧容光满面,遇事而不惊,处事亦不乱。或许这也是太子造反的
原因罢。
太子府已被查抄,一切与太子亲近之人皆已被处置,至于辅佐作乱的几位王
爷,秋后算账也是后话了。
而如今,闲置的太子府临时被交由正道联盟议事驻扎所用,六位掌门之人正
在殿内商议着这后续之事。
「妖宗宗主已授首,鬼门门主重伤,阴阳宗宗主下落不明,魔门魔尊已死,
副门主大长老亦是有伤在身,六大渡劫高手无一可战。不若趁此机会,一具铲除
邪教,诸位认为如何?」天一真人坐在上首,首先说道。
「不错,我等四人虽皆是带伤之身,但若只是镇守一方,应当无碍。还有天
山派大长老,神女门刘门主两大渡劫期高手压阵,必能一举得胜!」太武乃是剑
修,年轻时便是气盛之人,被人压在大殿之内打了二十余日,心头怒火一时难以
平息。
「但魔门中人大多诡计多端,如今受创必然藏头藏尾,不敢轻易露面。」潇
湘子皱了皱眉头,说道。
「定然如此!」太武愤愤不平,多次的正邪大战他皆有参与,一旦邪教落入
下风,便销声匿迹。
「诸位,」在座的皆是长辈不说,还皆是渡劫期高手,陆文涛恭敬地站起了
身来,说道:「在下倒有些想法。」
天一真人也站起了身,说道:「陆师侄,不必客气,坐下说罢。」
陆文涛点头示意,便与天一真人一同坐了下来,说道:「想必,各大宗门必
然有相交较好的武林山门吧?」
此事倒也不算什么秘密,各大宗门皆需要些后备人员,从茫茫凡世间挑选,
倒不如由武林俊杰中选拔而来,外门弟子也是如此存在的。当然也有似苍云阁这
般一脉相传的,弟子皆是由师傅挑选而来,一代代 传承而来,像是五庄观便是如
此。
「不错,」天一真人也便点头应下了。
「那敢问联盟中除却八大宗门外,其他门派呢?」
「自然也是如此,还有些宗门修道与修武并不分家,当然大道不精。」
「那邪教呢?」
「亦是不差,」
「那若是我们联合武林中的正道之人,将这世间翻个底朝天来,那邪教还有
藏身之地?」陆文涛继续说道:「就算还有,既没了布道之地,再没了武林魔教,
这邪教只会日益衰弱,又有何惧?」
几人相视间面面相觑,显然被陆文涛的想法所惊讶到了。
正道联盟共有山门三十余,弟子也不过万人不到,茫茫世间何止万万人,邪
教中人有心藏匿自然无迹可寻,但再加上武林门派,更有甚者动用各国军士,不
必征战,只是寻人又有何妨呢。
「 阿弥陀佛,陆施主一言惊醒众生,我佛门入道之人不过百余,可寺庙遍布
世间,僧人无数,皆可为联盟所用。」
「多谢方丈,可有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我等修道中人视钱财如
粪土,可武林中人并非如此,我等还应立个章程,赏罚分明,再公布于众,也不
枉他们尽力而为。」
「不错,」正道联盟之内便是如此做得,天一真人立马便应道:「三日内,
我便让门下立下章程,诸位便以此为证。」
从太子府出来后,陆文涛独自走在了路上,脑海中思索着:「何为正,何又
为邪?」
此次邪教集四宗之力设伏围剿他们,无论是正邪,或是敌我,此次反击皆是
必然之事,但若是未参与其中的宗门呢,又该当如何?
不知不觉间,陆文涛便回到了驿馆之中,在房内继续思索了起来,脑海中略
有思路,但又有些模糊,似有些不属于此生的 记忆显现。
----------------------------------
窗外的光线愈发黯淡,而喧嚣尚未停歇,此次大捷不仅大赦天下,还解了洛
阳七日宵禁,举城欢庆。
「小陆子!」「夫君,」两女 归来,白夭夭又恢复了娇蛮的模样,而慕容清
则眼神有些闪躲,羞声轻唤道。
大大小小的包裹从白夭夭的须弥空间中取了出来,放在一边堆成了一座小山。
「清儿,怎么啦?」看着白夭夭正对着大小包裹努力的样子,陆文涛笑着轻
唤了声慕容清。
「啊,夫君,没,没事。」慕容清脸色微红,低下了来惊慌的应道。
「呵,」陆文涛看着慕容清的样子不由得走了过来,将她抱了起来。
「夫君,唔,」
慕容清被放倒在了床上,娇嫩的红唇被陆文涛大力吻住,大手也开始在她身
上上下游走了起来。
「啊,」「嗯?」
很快,陆文涛的大手便从慕容清的裙底钻了进去。果然,裙底并没有亵裤的
痕迹,反而湿润的泥泞不堪。
陆文涛将慕容清轻轻抱起,让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潮湿的小穴隔着裤子
坐在了他的肉棒之上。
「今天在外面做什么了?」
陆文涛的大手隔着丝裙抚上了慕容清的丰乳,柔软的触感传来,里边果然没
有胸衣。
「只是,与白姐姐,逛了会儿市集。」
「只是逛了会儿,便成了这样?」
「不,不是,」
「那还做什么了?」
慕容清也未答话,俯下了身子,向陆文涛索吻。
「咯咯!」两人的身边传来了一声娇笑声,直将慕容清羞得将脑袋埋进了陆
文涛肩头。
「小陆子你可别逗清妹妹了,她可不就是想问你是不是个绿毛龟咯!」
「咳咳,」
「清妹妹,夫君也跟你说过呢,我可没骗你哦,」
「真的?」慕容清从肩头钻了出来,眼神中一丝担忧,一丝羞涩,还有一丝
欣喜。
「嗯!我怎么会骗你呢?」
「今日,除了我跟白姐姐,还有几个俊俏的男子 同行。」慕容清撑起了身子,
看着陆文涛的脸色说道。
「几个?」陆文涛眼神中异样的光彩也没躲过慕容清的眼睛。
「七,七个。」
「那你们做什么了?」
「没,没做什么,白姐姐只说是下人,替我们拿着包裹。」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便去了酒楼。」
「用了晚膳?」
「嗯,在一个雅间里,然后白姐姐,就问我,说,师兄有没有告诉过我他的
秘密。」
「什么秘密,」
「就,就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