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的履历你也看到了，这样的
留着有什么意义？」
「那也不应该是你来动手，你明明有能力把他们
给警察。」
沈
猛的挣脱开我的手臂，「给警察，他们会死么？抓起来，关几年？就
冲他们对玥玥做的事，判他们死刑都太便宜。所以这事就不劳烦政府了，我私
出点力帮社会清除点败类就行。」
沈说完后又生硬的补了一句，「老白，因为玥玥的关系，我让你进来，但
你要是为他们俩说话，那你还是走吧。」
我一个闪身立在沈身前，「我为他们说个
的话，我是为你，为楚玥. 你
别忘了，楚玥还活着，她需要你。你现在杀了以后怎么办，流亡么。为了两个
渣赔上你的生值得么？沈，这是谋杀，不是闹着玩的。」
沈沉寂了一会，接着抬
笑着反问了我一句，「如果现在躺在医院里的是
沐阿姨，如果被拍下那些照片的是沐阿姨，如果被当成母狗的是沐阿姨。老白，
你猜现在咱俩的位置会不会换过来？」
我语塞了，痛苦这种东西的确是无法感同身受的。从沈抛出这个角色转换
的反问后，我感觉自己似乎真的没有什么资格去阻止他。
「就算真是那样，你也一定会来阻拦我！所以我现在必须阻止你。」
「我很清楚，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根本阻止不了你，所以你现在也阻止不了
我，他们已经毁了很 多的一生。玥玥如果醒了，每当我看到她就会想到有两个
畜生还在这个世上。他们不消失，玥玥就永远不会重生！玥玥是我长这么大最
的
孩子，为了她，我愿意变成杀犯。」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如此坚决的沈。他的表
，语气，动作完全失去了以往
的随
和欢快，像是一个甘愿 为了赴死的剑客。
「当然你也可以现在报警抓我，但只要我活着，他们就不可能活着。我总会
想办法弄死他们，用最残忍最痛苦的方式！老白，如果这辈子我只会冲动一次，
那就是这一次了！」
说完，沈一步步从我身边绕了过去，我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了，他的眼神
已经变了，就如同那晚跳楼的楚玥一般。
沈走到光旁边，光嘴被堵的严严实实，惊恐的看着面前明明年纪不大
的男孩。
「刚刚被打断了，现在我们继续，等会我会帮你们俩上层香料，这香料是我
特别准备的，极其受昆虫和食腐动物的喜。有了它的帮助，你们这两具
体可
以更快的回馈大地，也算是你们这辈子唯一做的一点贡献。对了，还没介绍你们
的最终站点。这采石场会废弃的原因是因为采石的过程中发现了矿，而后期采矿
的时候又发生了可怕的矿难，所以才被废弃了。离着不远的地方有个被封闭的通
风井，这个通风井也很有名气，据说晚上能从中听到死去旷工的低语，上世纪末，
这个井因为够
够玄乎，是著名的自杀圣地之一。所以，很快你们的尸体就会只
剩下一根根白骨和十几甚至几 十年前亡魂的骸骨缠在一起，永远丢弃在永不见
天
的地方。」沈说完，把胖子和谢老三同时放低了几分，直到两的脑袋都
彻底埋进了各自桶里。
「地狱的路不好走，我送你们一程。」
他语气里的彻骨寒意让不远处的我都不免背脊发凉。
沈把光憋的紫黑的脑袋拽起一点，让他看着自己的脸，「我给你做个临
终科普，古时候杀狗一般都找个树叉，吊着狗腿让它离地，然后割开四肢，让这
狗慢慢流血到死，据说这样狗更美味。」
沈刚说完，光就猛烈的摇晃起来，可那肥硕的身躯无论再怎么折腾也只
能微微摆动。
「我呢其实挺喜欢狗的，以前看到这说法还觉得很残忍，但今天 不同了。我
觉得你这样的渣完全有理由来享受一下这样的待遇。你不是喜欢把别当成狗
么，趁这最后的机会，自己也体会一下当狗的滋味，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吃你的
，我嫌油大。」
沈从工装裤的
袋里抽出一块薄薄的刀片，然后伸手就在光的脖子上摸
索着。
「你别
动啊，我只想割静脉，你动来动去，万一我割错了，血
出来大家
都不好看。」找了会后，沈突然伸手按住了光的鼻。光被吊的时间太长，
眼下只能后仰几分脑袋。失去氧气的补给，光的脖子立刻就狰狞的
起了青筋。
沈找到了那条最粗壮的内静脉，颤抖着把手上的刀片贴了上去，却迟迟没
有下手。
我站在一旁，原本即将面对杀现场的恐惧已经完全被心疼所掩盖，杀这
种事并不是像想象中那么 容易，我们都只是普通，还是未经岁月霜华的年轻。
此时的沈在我眼里并不是懦弱，而是对生命应有的畏惧。
最终沈还是松开了手，缓缓的蹲了下去，双手抱着揪住自己的发。
我无法体会他此刻心中的 挣扎，因为动手的并不是我。但我希望他能放弃，
我并 不同这两个被倒挂的渣，我只是不想我最好的朋友最后沦为一个杀凶
手。
恢复生机后，光立刻开始用力吸着气。我想了想，准备走到沈身边再劝
劝他。
可就在这时，沈猛然站起身，抬起手，迅速对着还未消退的静脉切了下去，
动作神仿佛换了个一样。
「你们他妈必须死，只有你们这帮畜生死了，她才能踏踏实实的活着！」
「老沈！」我踏出的半步硬生生被截停，所有的一切在此刻已成定局。
被割开脖子的光，立刻血流如注，顺着脸侧耳根，汇集到桶中，我看不到
他的表，但从身体越来越大的摆动幅度可以勉强想象到他此刻的绝望。血
很
快从桶底流
通道，顺着斜坡畅通无阻的奔现谢老三。
动完手的沈明显恢复了气势，毕竟已经没了退路，他绕到谢老三附近，这
家伙胆子更小，在听到沈的话后直接就吓晕了过去。
沈用力把他抽醒，他拼命的发出呜呜声，眼泪哗哗的流，显然是在求饶。
「为了二十万，你把我最的孩卖了，还设计她拍出那样的照片，你觉得
我有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让你活下来么？这样吧，我跟你打个赌，你不是最喜欢
赌么？旁边那位是你的金主，可惜他现在没钱给你了，只能给你点血。成年身
体里血占自重7%-8%.这光佬目测一百公斤上下，所以应该有7500ml左右的血。
你面前这个木桶容积是我专门按你的尺寸做的，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