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粉末。
那时,我们也将不再是我们。
就像给火箭添入最后一铲核燃料,我小心翼翼,终于将套套一点一点给严凯
戴好了。那指尖残留的那湿滑触感,遮不住他勃勃心跳所鼓敲的滚烫温度。
天啊,我们在做什么?
严凯终于就位,我也又退回暗处。他轻轻将我妻子细腰搂过,使她仰面躺好,
然后就翻身压了上去。妻子白皙如羊脂般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中荡着微微的波澜,
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腿型使我燥热难捱。面对严凯,她顺从地分开了双腿,系着水
钻高跟的那对让我魂牵梦绕的秀足被男人直接架在双肩。
梦箐准备好了,她已经完全对他敞开了怀抱,这个仿若妙龄的女人黛发若瀑,
轻咬下唇,伸出手来微扶到严凯脸的两侧,只等情郎将身子一沉,她便要搂住他
亲吻呢。
丝袜裆部那个两指宽的破洞,既是她妙曼游乐场的入口,我看到那淳淳流水
又盈剔起来,「娶我……呀啊……」
当严凯扶着傲人长蟒的尖端擦过白丝,在她淫液横流的会阴磨来刮去,找寻
蜜源入口时,梦箐梦呓般呢喃道。
她那话音未落,长蟒便找准了玉洞,它撑开花瓣,蛇头急急地钻入……
不,……是横蛮地塞进了她的阴道,梦箐便如哽般哀叫了一声。
生活如惊奇的画卷,诡谲地在我眼前展开了。我们相濡 十年,我的妻子、我
的爱人、我的梦箐、这个法律上只属于我的女人,如今却在眼前由另一个更年轻
更俊俏的男性所占有了。
「舒服么?」
严凯问道,他眼中流转着关切和爱怜。
梦箐羞得面若樱粉,轻抿着双唇,点了点头。
我本以为严凯会一插到底,可未等梦箐她酥燕缠檐的喉音长长吟出,他就抽
回了阴茎,忽然的拉扯感激得梦箐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那声啊呀,也调高了半度。
随即,他再次沉腰挺近,这次才是直捣黄龙了,妻子又发出了闷哼。
严凯的阳具确实是非常长健,我伏低身子去看他和梦箐的结合处,他顶得我
妻子双腿绷直时,尚有一截阴茎闲露在外,而当他抽回时,我也等不到那对寻常
男人来说,本该是肉冠下的沟壑。
这样的得天独厚,想必每一次都能击打在女人最深的花心上。尽管书上说那
儿没有愉悦神经,但女人的心灵,岂又是由神经元所佐配的?
随着抽插越来越激烈,乳浆般的白色泡沫也流流喘喘被泵了出来,起初随着
被翻起的腔肉只是些透明的黏丝,然后越来越稠、越来越浑浊,就像糖浆里混入
了奶浆。
「嗯啊……呀…… 老公……我爱你 老公~」
她这话明显已不是对我在讲。
我抚弄着自己,又朝他们身前那儿挪去。梦箐已呻吟得十分放荡了,而严凯
重重的喘息交织在她那银铃般的吟泣中,此起彼伏,她时而弓起、时而紧绷的秀
足上下摇晃着,就像这曲乐章的智慧棒。那白色而纯洁的丝袜,在严凯的抓捏下,
已深陷进妻子的大腿嫩肉里。
我想去看梦箐此刻的表情,我能模拟一个男人占有多个异性的心理愉悦,但
女人呢?一个女人,在自己丈夫的面前,与另一个男人交欢,那会是怎样的体验?
现在挂在她脸上的,是满足、是兴奋、还是其他的什么?
我想知道。
男上女下的姿势特别 容易诱出男人更为炙烈的占有欲。精液当然是危险的,
但唾液呢?果不其然,严凯嗦了一下嘴唇,对身下的女人吐出了大口涎液。那新
鲜的口水晶莹剔透,梦箐很默契地伸出舌尖去接,这团带着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液
体在她舌上打了个转,就滑入了口中,随即,我听见了咕嘟的吞咽声。
「等下……等下,你先停一下……这样还是不行。」
梦箐忽然说话了,她用手去推男人的腰腹,随即严凯也停止了动作,他喘着
气,背后的汗珠像露水凝在叶面。
他的阴茎依然留在她的体内,而她的腿也依然架在男人的肩头,只是那双高
跟鞋已不再像刚才一样大幅度甩动了。
「怎么?」
严凯问道,从春旖中走出的人,对忽然转变的情景是无措的。
「老陈,你得下楼帮我们跑一趟。」
梦箐这才转过脸来瞧我,几滴汗珠也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在床上。
「嗯?」
我也完全不明所以。
「你去便利店,买一瓶性爱用润滑液回来,杜蕾斯啊,冈本啊、随便什么牌
子的都行,买一瓶回来。」
她说道。
「为什么?」
我仍是表示了疑问,虽然从她话头上理解,大概是目前润滑度不够,但我刚
才分明看到了那些乳白色的泡沫。
「不知怎么的,我那里不够湿。」
梦箐双颊蕴红,似乎也感到迷惑,她坦言道,「虽然做一次是可以做啦,但
是恐怕做完之后会很疼。」
忽然她双足又荡了起来,只是幅度不大,严凯微闭着眼睛,缓慢地抽送起来,
哪有男人可以将阴茎插在这样的美女小穴中而乖乖不动的。
「要你别动!」她绣眉一蹙,狠狠拍了严凯一巴掌,又对我喃喃道,「奇怪
了,从来都没有过这样。」
「难道是我在旁边的关系?」
我问道。
「不知道,……鬼知道!」
妻子娇嗔道,她一口咬在严凯的肩头,银牙皓齿,扎得男孩一声痛叫,看来
这家伙还是忍不住又动作了起来。
「好吧,我这就去买。」
我忙往外走,我不想再这样光着下体,内心的想法无处遮拦,被一览无余,
而出门购物正是一个穿回裤子的好理由。
妻子便不再理我,她对匍在身上的情人说道,「你慢一点!你慢一点!!急
什么啊!」
待我带着一瓶润滑剂再返回卧室的时候,她和严凯的性器相连却已经分开了,
她斜依在严凯胸口,亲吻着他的胸脯。
见我进来,她叹道:「真还奇怪了,让他摸我亲我,我会湿,但只要进入身
体,不一会又越来越干燥了。」
「连我不在房间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我补充问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奇怪的身体反应,我也摸不着头脑。
梦箐噘着嘴,双手一摊。
「上次却不会这样。」
她喃喃道。
「莫非是戴着套的原因?」
严凯说话了,他这个观点顿时激起了我俩的一些认同。
一直以来,我因为不育,从来都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