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喜欢?」
严凯引导着,他要更清晰的答案,「你要看着我的眼睛,认真些说。」
梦箐便了然了他的意思,她平复了良久,终于才睁开了眼睛。她蹙起秀眉,
嗫嚅道,「嗯,喜欢,我喜欢被你摸屁眼。」
这个过去对我乖张跋扈的妻子完全地改变了。现在的她顺从、软糯、小女人。
她的俏目不再尖锐,而只蕴含着无边的春色。
她已不再是那个连水杯都要反复擦拭多次的女人了──吞下口水、喝下精液
(可能上次她已经这么做了)、吮吸阴茎乃至马眼、现在连同尻穴一起,她一次
又一次为这个男人破例了自己。
这次轮到我战栗不止了。我下意识地抠着胸口,发出了只有自己听得见的,
呜咽的低鸣。
先是乳头,现在又是屁眼,梦箐嫁给我足足 十年了,到底还有多少敏感带是
我所未知的呢?
这频频增加的新认知,无论是对相濡已久的伴侣,还是对自己,也许才是寝
取游戏的真正意义。
而新的认知会带来新的变化,我只得这样安慰伤心的自己。
当对情郎承情心意之后,梦箐这才卸下了心口的千斤巨石,她感到浑身轻快,
后庭上原本使她既心痒又燥动不安的抚摸也不再那么让人羞耻难堪了。
如潮般的快感再次包裹过来,她再次合上了眼睛,也放开了齿间的压抑,俏
嘴轻启,银铃般呻吟了起来。
可严凯嘴角一歪,狡黠地笑了,他对我瘪了瘪嘴,便将手指从妻子的尻穴上
移开了。
情欲迷离的梦箐不知晓这些,她抬了抬腰,竟然将尻穴朝缓缓远离的男人手
指追了过去,只是终究未能追上,无比羞耻地悬在半空。
她这才复又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够了!」说话的人是我。
我有些恼火,却不知这怒火究竟该向谁发泄。向严凯么?不,他是梦箐授意,
而由我亲自邀请来的客人。向妻子么?我现在胯下阳具如高塔般隆起,浑身燥热
得像抱着块燃烧的木薪。我有什么立场去指责她动了情欲?
我松开了攥紧的拳头,对严凯挤出了一个笑脸,续而尽可能语气温和地说道,
「小凯,你刚不是说由我挑个姿势么?我选了啊,你开始吧。」
我的妻子在他手中,和逃不出魔术师掌心的鸟儿并无二致,不多一会儿,他
就让她在床中央平躺好了。
这时的我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除了俊朗帅气的脸庞和凶
悍的阴茎 之外,对付女人的手段简直老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