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满满当当,紧紧实实。庆绍文很担心自己变硬的时候怎么办,可此时的他,
是半点也不可能硬的。
于是,只能够询问两位。
「二位姐姐,不知道这是如何用意,绍文好奇,还请两位姐姐不吝赐教。」
二人倒也不含糊,立马解释道:「这玩意,名叫贞操锁,乃是锁住男人命根
子的宝物。用寒铁锁住,一旦锁住,除了钥匙外,绝无可能打开。」
「姐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还有一种可能能取下喔!」
庆绍文闻言,立马问道。
可两个妇人旋即捂嘴笑道:「就是齐着根子斩断,姑爷可愿意?」
听见齐根斩断,庆绍文吓得又是浑身一缩。
可两个妇人笑的更欢实了,忙解释道:「姑爷莫慌,此时锁住,乃是怕你与
其他人私通,将来你是要娶我们小姐的,岂能将你一生一世的锁住?」
「就是,不过担心你在小姐生产前胡乱搞,恐怕这三五个月,这根宝贝家伙,
是没法出来见人了!」
庆绍文听了心中一惊,本以为是到婚礼结束,可断然没有想到是到卫雨晴生
产之后。
可仔细想想,倒也不算太苦,毕竟比起一辈子锁住,还算可以。
到时候钥匙必然掌握在卫雨晴手中,只要自己好好哀求,放出来由手解决,
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可他想不到的事情,却还在继续发生着。
「姑爷,根据咱们的了解,男人有时候为了胯下这点东西,实在是什么办法
都能够想得出来,所以,您还要忍忍。」
说话间,庆绍文突然感觉后庭一阵冰凉,竟然是一枚铁器被插了进去。
旋即有两枚铁链绕锁在了前面锁住钢枪的贞操锁上。
这样一来,前后全都给锁住了。
庆绍文立马询问:「两位姐姐,这前面锁住,方便上前可行,可这后面锁住
......不知道要我如何方便。」
「姑爷,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接下来的几天里,你会吃一些特别准备的东西,
保证你既不会饿死,也不会有方便的感觉。」
只吃不排?庆绍文只听过龙生九子之中的一子有这样的能力,可没想到自己
也能这样。
很快,两个妇人又仔细检查了一番锁子的情况后,嬉笑着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只留下一个腰酸背痛,浑身乏力的庆绍文。
虽然他喷射出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可空气中弥留下来的味道,
却让庆绍文有苦难言。
最终,庆绍文无奈的闭上眼睛,半天慾出一句。
「吃得苦中苦,方为 人上人啊!」
当夜,大公府的铁匠可是顶级水准,一副非常贴合庆绍文身体情况的贞操锁,
已经在火炉边捶打了起来。
第二天醒来,庆绍文依旧是满身的疲倦,尤其是那种被掏空的感觉,是他前
半生都不曾有过的难以抗拒。
可等待庆绍文的,却不是安安静静的休息,而是堪称繁琐的规矩。
大公府虽然不像皇宫那般规矩繁杂,而且上至大公,下到赵小天赵承泽等人,
全都是不循规蹈矩的人。
可对于他这个驸马来说,却是要遵循相当多的繁文缛节。毕竟,这里再怎么
说,也是帝国的领土,遵照帝国的礼数,没有任何问题。
繁重的学习之余,便是十分大补的食物。
白天庆绍文有数次变硬的情况,可全都被那锁给挡住了 欲望。甚至有些发疼。
到了夜里,昨日的那两个妇人再次出现在了庆绍文面前。
「姑爷,今天过的怎么样?身体可还舒服?」
庆绍文苦笑两声,道:「两位姐姐,就戏我了,难受极了!」
两个妇人相识一笑,然后命令庆绍文脱下裤子。
当给庆绍文解开贞操锁的瞬间,那家伙就像是丢进水里的炭火一样,发生了
极为剧烈的反应。
庆绍文已经极力控制,可还是无能为力。
然而,庆绍文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完,两个妇人再次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
一个时辰之后,庆绍文再次精疲力尽。同时一副全新的贞操锁被死死的锁在
了庆绍文的身上。
「两位姐姐,这又是?」
「这幅是为了你量身定做的,更加贴合,至于其他的妙处,你明天就自然都
清楚了。」
两个妇人再次离开。
次日清晨。
庆绍文并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下身的痛处给醒的。
新的贞操锁大有 不同!
严丝合缝的恐怖!只要稍许有一点点 欲望,那种压迫感,就让他难受的要爆
炸了一样。
更让庆绍文感觉到恐怖的是,锁头的前端,还有一根银色的刺,插在马眼里
头。
仅仅是睡了一夜,那马眼附近,已经被折磨的发红发紫。
「绍文,忍住!很快就结婚了,结婚以后,就一切都会好起来了!为了权力,
为了报复!忍耐!」
这样一晃,便是三天过去。
已经到了大婚的前一天。庆绍文的痛苦,不仅仅没有习惯,反而因为长时间
的锁闭,让他都要神经虚弱了。
毕竟他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若是正常情况下,每天硬个三十五十次都是十
分寻常的。
可现在,稍许有些异样的冲动,他就痛苦万分。
那种有违 人性的痛苦责罚,实在是让他痛苦至极。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已
经没有半点能够回头的可能。
这一日。
整个大公府已经是张灯结彩,到处都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卫雨晴起了一个大早,开始梳妆打扮,虽然她已经嫁过一次人了,可这一次
显然更加盛大。
然而,与其他新娘在出嫁早晨 不同的是,此时的卫雨晴,正在梳妆台上用已
经涂好的红唇,帮赵承泽舔钢枪。
「贱母狗,如果你的男人,知道你现在,在帮主人舔,他会是什么想法?」
卫雨晴脸上不但没有半点委屈,反而有种淫欲爆发的贪婪。狠狠的舔了几下
之后,吐出来,喘着粗气道:「主人,能不能,就现在,狠狠的干我一次!灌满
我,让我带着主人的子孙,拜堂成亲。让所有的宾客,都看到我这个 骚母狗!」
淫言浪语对于此时的卫雨晴来说,已经没有半点羞涩,如此内容,就像是喝
水一般寻常。
「骚婊子,到时候等你生了之后,我带你去城里最下贱的窑子里去卖屁股!
让车夫脚夫,下九流的各种人,操烂你的臭洞!」
赵承泽抓住满身嫣红的卫雨晴,再次将硬的发烫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