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进被窝去乱摸又怎么说?是不是准备去欺负云宁?」
「呃……没有,我打不过她啊!就是筋脉不通,不好控制,一下子跌到床上
去的,摸…摸到纯属意外。」
「意外!我看你熟练的很。」
「啪」又是一下,「筋脉不通是吧,那条腿?说给我听,给你疏通疏通,省
的你走火入魔。」 三娘冷冷的说。
云航一时情急,怕她再打,就急忙翻过身来,说:「就是这条!」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可怜的云航,为了逃过这一劫,已经慌不择路,六
神无主了,早已忘记自己裤子被扒下来过的,这一翻身,静卧草丛中的旗杆就完
全暴露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升旗,但它依然雄壮、粗鲁,像未曾出击的神枪,像
静候猎物的雄狮,像盘踞巢穴的神龙一般,莫看它此时蔫头巴脑,毫无精神,待
它雄风再展时,定会有风雨狂飙,山河荡漾!
三娘也懵了,这兔崽子怎么回事……无语夹杂着羞涩、嗔怒,顿时慌乱:
「你……你…小坏蛋耍流氓,臭无赖,快把你的脏东西收起来。」
看 三娘羞红着脸转身躲避,云航才回过神来:嘿嘿,原来 三娘也有怕的东西,
早知道早点亮出来,也不会多挨几下了。也不急着穿裤子,索性躺在榻上耍宝:
「 三娘,航儿又不骗你,有时候练功练着练着它自己就起来了,我时常觉得憋闷,
好难受的,不信你看看。」说完自己用手拨弄了几下,这玩意也争气,就自己昂
首挺胸站了起来,威风凛凛的,像在给 三娘背对着他的翘臀致敬,又像不可一世
的将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自负、自信而又面目狰狞。
三娘心如鹿撞,脸色羞红,刚才的狠劲儿早去了爪哇国,转头也不是,出去
也不是,一时间心里乱糟糟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航儿怎么这样,他…太
坏了,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我是他 三娘。」
气氛尴尬,暧昧着,室内静寂无声,只有 三娘和云航的砰砰心跳,云航见三
娘不肯转身看他献宝,但也不再对他打骂,望着这个朝夕相处,虽揍起人毫不手
软,但疼他爱他的 三娘,她就站在哪里,身姿优美,清新俏丽,被衣裳遮掩着丰
臀轮廓好似蜜桃一般,散发出诱人的辉晕,芊芊细腰不足盈盈一握。云航心里暖
暖的,痒痒的,麻麻的。喊了一声:「 三娘……」
三娘浑身一颤,急忙低下头:「叫我做什么,衣服穿起来没有?」
「 三娘,我难受。」
「难受…什么了,不打你了。」
「 三娘,我这里难受……」
「你…不可无礼,我是你 三娘,你快些穿上衣服罢,教人看到不好。」
「我知道, 三娘是疼我爱我的 三娘,您不是说人都被赶出去了么?别人看不
到的。」
三娘心底一声哀叹:这小坏蛋到底想干什么……
「 三娘,帮帮我好不好?」
「怎…怎么帮,你不许无礼,不许打坏主意,再这样,我……我要生气了!」
三娘心里越来越慌,好怕云航会突然提什么无礼的要求。自己想夺路而逃,
又全身发软,一步也迈不开,只有不停的在内心的安慰自己,我没看见,没看见,
啊,之前看见过,还吃了!可是……可是那时候自己是中了魔花的毒啊,再说航
儿也睡着了不知道,现在他醒着,醒着!天呐!羞死了,我该怎么办。
云航看 三娘没有立刻拒绝,心中大喜,以为有戏,就急忙说:「它站起来了,
里面的筋脉又不通了, 三娘帮我打通!」
三娘听的好笑不已,心里羞耻的要命,但又忍不住想笑他胡诌,终于缓过神
来,拍了拍胸脯,镇静了一下情绪,心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就这么逃了,说不定
下次还被他拿捏,咬了咬牙笑眯眯的转过头来,就看到矗立在草丛中的一杆大旗,
又粗又壮,脚下又是一软,心头狂跳了一下,故作镇定的对躺在那里的云航说:
「噢,筋脉不通好解决,不如割了吧。」说完就抽出了挂在床头的宝剑。
「我的娘嘞!」上脑精虫瞬间就死无全尸,一声惊叫,云少爷收了神枪,提
上裤子,一个翻身,打开门拔腿就跑。
三娘不敢拦他,心虚脚软的坐在了床上,脑海满是那神气活现肉枪的影子,
甩也甩不掉,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嗔怒地想:这小坏蛋,我一定饶不了你,昨夜
摸了我的胸脯,今天又拿……拿宝贝吓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静静的靠在了床上,无数个 画面在脑海里倒映,山洞、赤裸的云航、粗壮的
龙枪、自己埋首吞吐的情形让她 迷失了心神,思绪飞上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