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跟舅舅这两种相似的称呼之间存在着什么暧昧,他
疑惑的叫我一声:“舅舅。”
我心满意足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你以后要好好努力,将来要好
好孝敬你妈呀。”
小海表极其不自然的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没管他,对着赵筱菊说:“姐,
我走了。”
这个姐字我叫得很重,很亲切,很真诚。我想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这个弟弟
应该像一个石块投在了赵筱菊的心湖里,就算不会山呼海啸,也肯定会起阵阵
涟漪。而且我不会让涟漪平静,我会一颗一颗的投下去,而且石一颗比一颗大,
直到把心湖填满。
我有耐心,我是卫,我要填海。
去他妈的贱母狗红牡丹,去他妈的同恋蓝幽苔,你们加起来还够我这朵小菊
花的一根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