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别墅啊,也没见她有豪车啊?为了多大的利益能这样?这历
史上倒是听说过有给大王尝粪看病的,现在还有这种?
已经快到小区门了,我索
把车停在路边,咳嗽了一下,朝车窗外吐了
痰,点了根烟说:「张姐啊,我信不信的能怎么样?你给我说这个是啥意思?就
是想恶心恶心我吗?」
张骚冷笑着说:「没什么意思,我就不想让这贱
好过了,要不是我带她
上道儿,她这会儿就是个每天穿工装在车间脏活的
工,现在混好了,进科室
了,也发财了,好房子住着,帅哥睡着,就翻脸不认了,我手
紧想问她借点
钱救救急,她他妈的跟我说没钱?就他妈的借给我三千块,打发叫花子吗?」
我明白了张骚为什么钱包里一堆的卡却不去取钱,非跟我这借钱,看来是
真输急眼了,她今天组牌局,原来是想众筹啊。我不由撇撇嘴,心说家的钱挣
的辣么辛苦,当然不会接给你去打牌吧,换谁也不呢张骚
见我撇嘴,明白我
可能是在笑话她,故意接着料:「呵呵,老弟呀,你管她叫什么?兰丝巾?笑
死我了,你知道以前领导管她叫什么?」
我凑趣地问:「叫什么?卫生纸?」
张骚大笑着说:「叫火锅儿。」
我纳闷:「火锅儿?」
张骚:「对,火锅儿,领导是南方
,一吃火锅就闹肚子,就
眼疼,
所以每次一吃完火锅就让这小骚去舔
眼,领导还夸她的舌
好用,一舔就不
疼了,哈哈……」
火锅儿!哈,火锅儿!爷以前从来不觉得这个词儿这么他妈的感,
感到
能把爷给听硬了,硬邦邦的硬。爷虽然不是南方,但是也吃不太辣的,吃正宗
四川火锅也闹肚子,也眼儿疼!
我问张骚:「领导?啥领导?哪的领导?多大的领导?呵呵,几个领导?」
这骚还故作神秘:「她们集团的领导呗,具体的我也不方便说啦,你懂的
老弟。」
我一听有漏啊,我他妈的们厂的差点信了这骚货的
嘴,冷冷的说:「她
集团的领导,得到你牵线?大姐啊,这事儿你说说我听听,一乐呵算了,到地
方了,我还有事儿,就不跟姐姐逗闷子了。」
张骚着急了:「谁跟你逗了,姐说的都是真的,姐那时候不是想帮我那个
没良心的死鬼前夫拉业务嘛,所以就豁出去陪他们玩了,你别不信,姐有证据。
她拿出个u盘来,伸到我脸前说:想看不想看?姐家有电脑,彩的很。」
我看这u盘想了想,摇摇说:「你有这东西,才问她借了三千块?我估计
这里面的东西彩不到哪去。」
张骚脸一红说:「姐也在这个里面,姐也不会剪辑啊打马赛克什么的,所
以也就没拿出来。其实吧,我也不想这样的,那小贱货应该跟你说了吧,姐刚被
小白脸骗惨了,姐现在是打肿脸也充不了胖子了。老弟,我听老安说你们是搞电
脑技术的?你帮帮姐,放心,姐不会亏待你的,要出钱来,有你的一份儿,姐豁
出去伺候你,咋样?」
哈,这就对了,一切都清楚了,我扭过通过车窗看看老天爷,心说谢谢您
呐,还真是挨班排队给我送钱啊,这又是一笔啊。
走着吧,啥叫无横财不富?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