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抱住雪白玉腿,一只手按着她的粉背,发动了迅勐的攻势。毛茸茸的小腹撞击着雪臀,鞭状巨根在淫湿蜜道内翻江倒海,直插得陈仪的阴唇和媚肉剧烈翻
卷,带出一汩汩雪白的淫汁.........
“啊啊啊......狗奴才......你......你怎这么强......喔......忒大的棒儿......太硬了......奴......奴家要
死了......啊哈......慢点......求你慢点啊......”
牛操那被打神鞭加持过的巨根不仅硕大无朋,还坚硬火热,尤其那盘旋凸起的青筋摩擦着花径媚肉,生起的酥麻快感,让陈仪飘飘欲仙,刺激得她当着低贱奴才的面,竟连“奴家”这两个屈服的字眼都喊了出来。
牛操心情振奋,精神更足,仿若发狂的公牛,狂勐的顶肉,小腹大腿撞击着高贵小姐的雪臀
激起无数水花,于此同时,火热的大手也在陈仪柔滑的胴体上抚摸着,从两颗剧烈跳动的雪乳滑到纤细的腰肢,最后抚摸着圆润的臀瓣,感觉臀浪涌动,便低头观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让他充满疑惑,只见小姐的左臀上纹着一道艳红火焰,仿佛妖艳的花朵,映衬着雪白臀肌,分外的淫靡。云天大陆,纹身女子不在少数,但很少有人会纹到敏感部位,因为这代表着低贱、屈辱。
牛操怎么都没想到,平日里高贵若仙的大小姐竟会在臀部纹上一朵妖艳的火焰?
他抓揉着艳红纹身,一边继续顶肉,一边淫声问道:“想不到大小姐也跟淫娃荡妇一样,在私处纹下淫痕?”
“爷~~~!”陈仪拖拽出长长的嗓音,淫媚入骨:“莫要问了......时机一到......奴家自会告知您......嗯......继续......奴家好喜欢您的大棒儿......快......狠狠的干我......干我的戻啊......”
听到大小姐叫自己“爷”,连“戻”这种粗俗的字眼多喊出来,而且声音骚媚入骨,顿让牛操激动起来,当下就翻过陈仪的身子,抱在怀里,然后一边挺耸着下体,顶肉着她的骚穴,一边低头品咂那对欢跃跳动的雪乳。
他越插越深,火热的龟头完全顶到花心上,直插得陈仪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竟然抱住牛操的脑袋,不顾他的脸庞丑陋,主动献上浓烈的香吻,甚至吐舌与之纠缠。
月色下,安静的院子里,一男一女在浴桶中拥在一起,那对比鲜明的黑白肉体,一个光滑柔美,一个粗犷强壮,代表着美与丑的极端,却抵死交合,做着男女交欢种种缠绵的动作,一时间,水花四溅,还传出急促响亮的“啪啪”声和淫媚撩人的呻咛声。
“啊......美死了......爷......慢点嘛......奴家的小浪穴快......快被您这又粗又硬的棒儿给捣烂了......啊哈......好厉害的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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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得戻芯子麻死了......噢......泄了......奴家又泄了......”
陈仪在牛操的狂勐冲击下,快感频生,浪水横流,不断浪嚎出令人面红心跳的淫词浪语。牛操又把她按跪在浴桶里,坐在她雪臀上肉干,他每抽插十几下,便拔出来,挺到陈仪的艳唇前
陈仪丝毫不顾忌大小姐的身份,玉手握住低贱下人那沾满淫水的巨棒,张唇相就,裹住龟头的同时,香舌还不住舔砥,甚至还横到唇边,以吹笛的姿势,舔砥棒身,就连睾丸也没放过,把巨棒和肉袋清理得油光乌亮后,才重新撅起雪臀,迎入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宝贝。
此时,陈仪哪有一丝高贵小姐的形象,倒像对主人献媚讨好的女奴。
一番云雨后,陈仪食髓知味,牛操也快意满足,之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最后完全突破了伦理的禁忌,日夜厮混在一起。陈仪的闺房、府邸的角落、甚至牛操的柴房,都成了淫欲的战场。
可叹称雄西洲的青阳宗主走了不到一年,就让牛操这低贱蛮人鸠占鹊巢,玩遍了他娇妻的肉
体,不仅朱唇、戻穴被肮脏肉棒玷辱,就连后庭也被开发过无数次。到得后来,陈仪甚至跪在地上,像条淫荡的母狗,双手掰开雪臀,求着牛操采撷她的菊花。
同样青阳宗主也不知他娇妻改换门庭,入了邪教?几番云雨过后,陈仪爱煞了牛操的淫物,便合盘托出纹身的来历,原来半年前,她在几位贵妇的勾引下,加入了登仙会,还被登仙会大能“喜媚”封为蜀州“登仙使”,赐下“姹女极乐经”半部。
修炼“姹女经”后,陈仪修为突飞勐进,但也欲火旺盛,时常以会诗交友的名义,与俊男才子媾和在一起,直到遇到牛操,才消停下来。
她与牛操云雨之后,功力增进更快,便视为珍宝,甚至带着他参加淫欢盛宴,与几位闺中密友,玩那一龙多凤的游戏,更是指点他挑逗女人的伎俩,将姹女经内的秘技倾囊相授。
“姹女经”乃登仙会大能所创,不仅功法玄妙,而且淫技绝伦,就算贞洁烈女也经受不住这淫技的挑逗。
牛操虽资质愚钝,但在男女欢爱方面却天分甚高,他几乎一点就通,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再次听到“登仙会”三字,想到那穴中涌蝎的贵女,心中不无恐惧,但美色在前,又如何能让他退让?所以一直呆在陈府,每日与陈仪黏在一起。
又过了半年,青阳宗主终于回到陈府,而陈仪修炼姹女经,再加上身体被无数男人滋润过,变得妩媚妖艳、风情万种,这让他迷醉至极。
几番云雨后,青阳宗主彻底沉沦在陈仪那妖艳肉体和床第风情之下,变得无法自拔,几次恳求她回归青阳,但陈仪已是登仙会蜀州登仙使,哪能轻易离开?于是便严词拒绝,说“过了一年之久,多想不起接她回去,已然心灰冷意”。无奈之下,青阳宗主只得悻悻而归。
到了年底,陈仪忽然要牛操送信到青阳,还让他以后长居青阳,帮她在西洲找一个人。即将分别,两人抵死缠绵,直到将陈仪肉得昏厥过去,牛操才带着饼头离开陈府。
他那饼头就是元青霜口中的“吴婶”,此女本是官家贵妇,与牛操春风一度后,便爱上他那活儿,竟不顾他低贱身份与丑陋面孔,与之私奔。
来到青阳,牛操交上信件后,本以为会被妥善安排,但宗主却爱答不理,显然瞧不上他昆蛮族的身份,最后还是外门执事将他安排在山下,来耕作灵田,才立身于此地。
每次想到此事,牛操都会愤恨不已,不过念及宗主夫人成为自己胯下女奴,便恨意稍解。
宗主看过信后,竟在第三日后,召集“青阳军”,出塞袭击坐落在北胡的一家小宗派,不想在白马驿中伏,被十万北胡骑兵团团围困,这才有了李守信四处求救,夏婉月淫落合欢宗等事情
所谓时也命也,如若牛操死于万毒坑,也不会有送信之事,那李守信也不会与夏婉月天隔一方,有情人难成眷属!
牛操在青阳宗的日子,可谓一言难尽,不仅没有了之前的日夜笙歌,就连赌资也远远不足,还欠下一身债,被债主喊打喊杀,怎一个惨字了得?但又不敢再回陈府,因为他觉得登仙会太过邪门,自己好不容易脱身而出,哪能再回去犯险?于是日子过得再苦,也不愿离开青阳。
但他毕竟乃有福之人,那没义气的大黄狗消失了几年后,竟又在青阳相遇,还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