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切的感官完全集中在了肉棒的喷射上……
这一次的高潮差点让我晕厥过去,等射光最后一点弹药,我的力气也仿佛被
抽空,直接瘫软在安娜的身体上……
一分多钟后,我才在她的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她却两颊通红地侧身搂住
我,那奶子抵在我的手臂上,吐气如兰地说道:
「还是赠送的项目,想让我受孕吗?只要你想我就可以,想想吧,像我这样
的女人给你生孩子,哪怕到时你不想要孩子,你还可以玩到身为孕妇的我呢,是
不是很刺激?」
别开玩笑了,我内心冷笑一声,只要安娜拿到了其余的资料,我们的交易就
结束了,哪怕现在女性孕期缩短了几乎一半,我又怎么可能等到那一天……。而
已资料要挟她订立什么契约承诺,只要是未经端脑签署的,她不承认就是废纸一
张。最好的方法是把她变成我的刘艳艳,但像她这个阶层,根本无法篡改芯片,
先不说他们的芯片有特殊的保护机制,为了防止核心成员受到操控,她们的芯片
肯定定时被扫描核查的……
「你怀孕过吗?」
我突然问道,我没有扭头看她的脸,但她明显沉默了一下,才说道:
「嗯。」
然后她继续说道:
「你在意?不会有影响的,我的身体随时都可以像处女一样,不,比处女更
处女……」
她翻身,垂着那对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比起刚脱衣服时,似乎胀大了一圈
的奶子,她骑在了我的身上,湿漉漉的逼穴就压着我软趴下来的肉棒上,对我说
道:
「或许我刚刚太主动了?让你觉得少了点意思?其实我还可以做得更好……,
或许你喜欢强奸贵族少女的滋味,做得到哦。」她一只手抬起来,在后脑芯片的
位置敲了敲「我可以启动相关的程序,我保证你能体验到另外一种非凡的乐趣」
她的手移到脸蛋上,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倒时你就能看到这张高贵的脸庞恐惧
的表情,你能听到我毫无尊严地哀求,哀嚎,惨叫……」她虽然带着媚笑,但陷
入背光阴影的表情变得有点狰狞起来「甚至你还可以对我进行一些粗暴的行为,
把我当布娃娃一样摧残……」
我完全愣住了,而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安娜突然用右手握着左手的食指,突
然往反方向一掰……
「啊————!啊哈————!」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这样的惨叫我听见过,那就是在刘艳艳的口中,我
完全没想到自己又遭一天会在安娜,这位区长的千金小姐的口中听闻。她的眼眶
迅速地飙出泪花,那张精致的脸也在痛楚下 扭曲着,完全一副凄惨的表情。
「够了……」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从喉咙涌上来,我叹了口气,推了一下她,她立刻从我身
上下来,跪在了一边。
「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我没有说话,我怔怔地看向窗外,本来被她肥美的逼唇摩擦着再次抬起头来
的鸡巴又软了下去,一时间我居然兴致全无了。
我不是怜惜安娜,相反,我内心的确有过摧残她的想法,只是刚刚安娜的话,
让我想起了自己脑里的芯片也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我突然感到内心又变得沉重起
来。
安娜不过是短暂的欢愉,如果没有 自由……,哎,我的内心一阵酸楚,我居
然被 自由教剥夺了 自由……这真他妈的讽刺。虽然公民芯片在很小的时候就植入
了,可以这么说,我们都是在端脑的阴影下成长,但端脑在没必要的情况下,它
基本是温和的,我们也习惯了,几乎感觉不到自己随时可以被干涉的影响。
但最近,刘艳艳的遭遇,母亲的遭遇,现在安娜的表现,一切都在提醒我,
我随时都能失去对我这副身体的控制,不知道陷入何种的折磨中……
「问你一个问题,芯片的控制……能解除吗?」
我突然转头问了安娜一句话,安娜愣了一下,居然不再是顺从的姿态,反而
肆意地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做科协的狗不好吗?没有那根线,那具傀儡还有多少价值?」
我沉默了一会,淡淡地说道
「那你呢?你做得这一切,难道只是为了拿到资料上贡给你的主人?」
听到 我的话,安娜的脑袋低垂了下去,也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她抬起头问
我:
「还搞吗?」
我摇了摇头。
她翻身下床,捡起地上起的旗袍穿上,我继续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走到桌
子那边,灌了一口红酒,然后转身对我说:
「把终端给我。」
我拿起她的终端,丢了给她,她拿到终端后,点点按按,然后过了一会,她
接起了电话,用英语和对方交谈了起来,第一句就是:
「父亲。」
是她那位区长父亲。
「资料收到了吧。」「当然有下文。」「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没考虑过,
他是罗东升教授的人。」「其余的东西我会拿到给你的,但这是一次交易。」
「不,亲爱的父亲,你的诺言毫无公信力,我需要更直接的保障。」「那不是我
关心的,那是你的事情,或许你愿意承担这样的风险?」「那交易完成。」
最后安娜挂掉了终端,她看向我: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科协里面,就无法对抗科协。芯片的控制其实
有许多种,我不清楚你身上的是哪一种,但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你个人的力量可
以破解的。不过你想知道方法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反正做不做到就不关我的
事了。这种控制芯片的程序无法多线操纵,所以只要找到你直接控制的端口,摧
毁就可以了。」她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别傻乎乎的自己尝试破解,至少在我
拿到剩余资料之前不要这么做,那会让你送命的。」
我们之间又陷入了沉默中,这次轮到她坐在桌子上,出神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而我则在床上坐起来,陷入了沉思。
好半晌,我们才继续开始对话,我决定先抛开被控制的事情,我现在只是一
只无头苍蝇,我需要了解更多的资讯。
「你对 自由教知道多少?」
「嗯?」
没想到我这个无心的问题,居然让安娜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她嘴角一
抽,居然露出她那招牌式的讥讽笑容,然后又收敛起来,又皱眉,最后轻轻地嗤
笑了一声,和刚刚那种肌肉都在绷紧的状态已经截然 不同了,她居然完全放松下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