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与自己一般,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春梦,端木吟霜芳心微凛,一时间竟真有种拔剑去寻岳无疆碴子的冲动。
「怎么了?」
「禀师父,纯粹只是紧张,」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是欲盖弥彰,不论师父或妹子,岂有可能看不出自己的异样,即便只是一层以往未有的薄妆? 「那淫贼虽给制了七成内力,客房四周又有阵法排布,该当难以脱出,可想到那?a href=''/situ/'' 司徒阱氤撸氲饺舯凰郎嫌逞┑拇病逃逞┤绾文懿唤粽牛恳煌砬趁撸踔亮味济辉谧瞿兀 ?
「郁香倒是中夜做了个怪梦,」飘了梅映雪一眼,梅郁香闭了闭眼,似觉眼睛颇有些酸涩不适:「先前协助安置碧前辈,也曾稍听她说过,先前落入那岳无疆手中的景况,可昨夜竟然…还真的梦到。那淫贼…就在郁香眼前…把碧前辈轻薄挑逗…一直搞到床边…」
「是…是吗?」听得此语,端木吟霜虽怒,心思却安了下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先前既擒了岳无疆,将他困在客房,心思自然难免飘到碧丝雅身上,梅郁香既有此梦,虽也是岳无疆害人,要说是 催眠邪技,却是太抬举他了。想来自己之所以发了那般羞人的春梦,多半也只是这种原因,虽说那也太真实了点,顶多也只能怨自己定力不佳,之后还是得稳住心思,免得心魔扰关。
只是想到碧丝雅,端木吟霜不由难受起来。若以武功容貌而论,碧丝雅虽不及自己,却也是一方高手,百花堂的势力,更非孤处一方的明玉阁可比,本来碧丝雅颇有大志,要证明巾帼不让须眉,却没想到一朝失手,落入岳无疆手中,惨遭奸污淫戏,从落入贼手至被救出不过半月,碧丝雅却已脱胎换骨,从难以亲近的冰山美人,变成孤枕难眠的冶媚少妇。
也不知是岳无疆为了彻底 征服碧丝雅下了重手,还是女子尽情享受过 鱼水之欢后本就会有所变化,那时碧丝雅虽脱出魔掌,乍看之下容姿神态一如以往的冰清冷艳,除了胴体丰腴了几分外与以往再无差别,可只要与人有肢体接触,不一会儿便美目迷离、香肌泛红,眉梢眼角尽浮春色,完全一副 渴求采摘的媚态;而之后她还私下告诉端木吟霜,她的胴体被岳无疆彻底激发 肉欲,夜夜无男不欢,若要孤枕入眠,得先自慰个几回,泄的衣裙尽湿,还得要看着岳无疆的画像,边 回忆着那段时日的种种,才能自慰的畅快淋漓,真泄到力尽入眠。
虽知性欲本是与生俱来,绝非羞耻之事,只要愿尝 鱼水之欢,身为女子都有可能遇到这类情况,但若是 两情相悦的爱侣也还罢了,被淫贼用强奸污,还被撩的性欲大起,贲张汹涌到难以收拾,甚至事后还有影响,那可真是痛不欲生,淫贼之所以惹人厌恶,七八成原因便是为此,偏生床笫之事淫贼乃是行家,床上的挑逗技术非一般女子能挡,如之奈何!
一边芳心思绪散乱,一边听着姐妹争论,梅映雪脸皮甚薄,光听得梅郁香细述,梦里见着岳无疆是如何将碧丝雅搂在怀中上下其手,时而隔衣爱抚,时而探手入衣,逗的碧丝雅尽失拒人于千里 之外的冷艳高傲,面红耳赤、半推半就之间,脚步已逐渐向床上移动,便已令梅映雪俏脸通红,似连脚步都不太稳了,那模样令端木吟霜不由摇头,只是手上放肆,连淫戏都算不上,光听闻已是如此,将来梅映雪独自行走江湖,这般定力如何抗拒得了淫贼?
听梅郁香说到梦中艳景,到岳无疆把碧丝雅送上床去,已被挑逗的欲拒还迎的她被剥的半裸,只余半挂颈间的肚兜遮住胸乳上半,余则春光尽漏,直到此时梅郁香偏就惊醒过来。
「这般淫邪事儿…妳…也还真敢看…」
「我那有什么办法?是梦里啊…不过…碧前辈也真是…被逗的厉害…什么都流了…」
「哎…妳还说…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嗯…幸好…不是真的淫冶床事…不然…」
心下暗自赞成梅映雪的话,毕竟没真上床,顶多算是淫贼轻薄挑逗手段,至少不像自己昨夜春梦,都已经赤裸裸的玉体横陈,肉在砧上只待宰割,若再多梦片刻,只怕就要在梦中失身破瓜、惨遭淫辱,也不知事后会否变的如碧丝雅一般沉溺 欲海无法自拔?亲眼见识过碧丝雅身心俱遭 征服后的惨状,若只在梦中那样也还罢了,可要是性欲的刺激,到了白日依然不退,加上大敌在侧,岂不真是糟糕透顶?
「是啊…所以…我也真怕了…」梅郁香摇了摇头,本就簪的不甚齐整的秀发飘散几丝乌润,似甚是烦心:「梦里很难自己警醒…要是…要是没及时醒来…就真要看到…看到那淫贼是怎样…怎样玩弄碧前辈的身子…哎…郁香可不想…亲眼看到那种丑事…」
「也不能真算得上丑事,」端木吟霜微一苦笑,摇了摇头:「男女床笫之事,本是天造地设,求的便是 两情相悦四字,只要不是被淫贼强行淫污,与爱侣情人行房,自然越是欢畅淋漓,越显亲蜜,床上放纵本非丑事,以淫邪手段行之方为恶处。而且只要没被搞上床,称不上行云布雨,倒也算不上淫邪手段。倒是之后得小心些,岳无疆那厮诡诈多智,淫邪手段层出不穷,若被他脱出控制,以淫邪手段诱发女子春情,搞上床破身事后便难以收拾了…」
虽然说出这种事有些脸红,端木吟霜甚至没想到,不上床就不算行房这类话究竟是什么时候映入眼帘刻在心上,说的这般似模似样,但见二徒点头称是,显然这番话先前自己该也教诲过,心下那丝异样感也就不翼而飞了。
「师…师父…」
「怎么了?」
「是昨儿…将那淫贼困入客房后…他…他向映雪提了要求…说要看本门前辈的散记…」
「嗯?」
「据他所说,只是孤居无聊,打发时间所用,」梅映雪吐了口气,虽说岳无疆是囚徒,但若真说到武功,要囚他可真是不易,些许要求还真不能视若无睹:「与武功相关的自然不行,但若只是游历江湖的散笔记录,又或只是江湖传闻的信手而记,该当没有多大问题,但映雪不敢自决,还请师父示下。」
「罢了,」知道昨夜师徒三女异梦,是自己错怪岳无疆,虽没有当面发难,不曾撕破面子,但端木吟霜总觉有些气虚,挥了挥手:「映雪妳常入藏经所,对那儿最是清楚,就由妳好生整理,除了本门武功心法不能外流,其余都没什么关系。另外,杜庄主那方面呢?」
「杜庄主虽觉未能除恶务尽,有些不喜,但岳无疆硬功高明,能够控住他不出手相助魔门已算大喜,余事便无多言,只是请本阁注意,毕竟岳无疆也不是那么好控制的。」说到正事梅郁香便来了精神,至少总比讨论梦里所见好些:「另外,路上郁香也遇上了碧前辈…碧前辈听说岳无疆那厮进了本阁,甚是担心,只是百花堂中 传承需时,碧前辈说…至少也要期年之后…才有办法来本阁探问状况,还细嘱郁香转告阁主,千万不要与那厮单独相见…」
「嗯…若丝雅过的尚好,那就罢了,顶多是她前来本阁之时,注意着别让丝雅去找那厮的麻烦…」轻吁了一口气,端木吟霜强抑着前寻蜜友的冲动,心想这又是岳无疆那厮造的孽了。虽说江湖女子对贞洁之事未必看重,但无论端木吟霜或碧丝雅,都是武林出名清冷皎洁的侠女仙子,谤随誉生难免,碧丝雅惨遭岳无疆蹂躏,身子变的那般,自难再领导百花堂。
只是为了这类事放弃行走江湖,身为女子自不会喜见,端木吟霜顶多只能希望,碧丝雅若决定淡出江湖嫁人,寻得的丈夫至少要是床笫本领不弱于岳无疆的男子,已被撩拨女体春情的身子,才有可能得到满足。虽说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