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翩曦想说服李缵河自愿,却是说个 三天三夜也没用。可那王翩曦在李缵河的大
腿上摸着,不时在屁股上抽一巴掌,这李缵河的哭闹竟然慢慢停了下来,还点了
点头,只是要求王翩曦轻一点。王翩曦表面上答应,可我知道,这王翩曦为了让
自己的足交更舒服,别人练铁砂掌,她偏偏练铁沙脚,可以 随心所欲的控制两只
脚的硬度,平时给我足交时,宛若一眼春泉,可谓天下一绝,可要是硬起来,可
以踹断铁板。你以为王翩曦脱下鞋子,是什么好心?那是嫌鞋底太软,踩起来不
痛快。只见王翩曦运起十成功力,脚踩在地上都发出『咣咣』金属撞击的声音。
李缵河这才知道害怕。可早就晚了,王翩曦用力跺上去,李缵河发出一声迄今为
止最响亮的惨叫,那鸡巴竟然都被踩扁了。王翩曦却不着急抬脚,提起另一只脚,
将全身重量都压在李缵河的鸡巴上,然后左右摇晃着,把脚底所有的精液、淫水、
甚至泥土都摁在了李缵河的鸡巴上,这才又离开李缵河的鸡巴,把腿抬到头顶,
还魅惑地看了我一眼,扣了扣小穴,才一个下劈,整只脚都劈落在李缵河的鸡巴
上。李缵河又是一身惨叫,可这一回,还伴随着一堆白浆伴随着血丝射了出来,
喷的老远,都差点溅到我的鞋上。」
「啊——」
风夜再也忍不下去,挺腰将上身九十度抬起,抱住了唯予,两条腿也像八爪
鱼一样缠在唯予腰后,修长的腿几乎让她的脚都伸到前面,嘴里还意义不明地大
喊:「啊——不可能——啊——师弟不可能会有事的——不会有事——能给人开
苞——师弟伤好一定饶不了——」
唯予一脸坏笑,不再怜香惜玉,腰部尽情的听懂,硕大的鸡巴没一下都干到
风夜最深处。
「若是仅仅如此,李缵河还不一定会废。可那王翩曦是什么人,趁着李缵河
喘粗气时,她眼里闪着邪光,用手在几乎黏在地面上的鸡巴下,拨出一颗卵蛋来,
瞄准位置,又用足十成功力蹬了上去,还踩在上面扭啊扭的,确保那卵蛋被踩的
连渣子也不剩。李缵河这回倒是没叫,他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不过你别担心,
我已经好好教训过王翩曦了,就是因为她下手太狠,我花了好多功夫才保住李缵
河性命,一晚上几乎都没睡成。」
风夜没有回答,已然将肏自己的人当成了李缵河,骑马一样上下配合着唯予
的挺动,可毕竟是处女,不一会儿便力竭,唯予又重新将她放在地上,举起两条
腿竖在空中,抱着它们加快了肏的速度。风夜已经再没心思装冷淡,索性大声的
呻吟着:「啊……轻一点……慢、慢点……喘不上……喘不上……」
这个「气」字,终究还是没喘上来,风夜便发出一声高耸入云的尖叫,唯予
也抱住风夜开始抖动,两人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
唯予抱着风夜的长腿,将左脚脚掌一口咬在嘴里,一边享受着射精,一边轻
轻嚼着。风夜的脚趾,全都可爱的蜷缩成一个个小玉珠,唯予便不时地用舌头想
勾引她将脚趾松开,或者舔舔她的脚掌。良久,唯予听风夜的呼吸恢复平稳,脚
趾也缓慢松开,才放开了风夜的腿,笑道:「我还以为只有装成处女的人,才会
有高潮,没想到你这个真处女,竟然也骚到第一次就高潮。你确定你不是装成处
女的?」
风夜心知这是唯予故意激自己反驳,可她不知道这是唯予功法所致,只觉得
一开始的剧痛和之后的升入云霄反差实在太大,自己莫不真的是个下流浪女?
「你在撒谎。」风夜淡淡地说,「师弟一定很安全,只不过在忙些重要的事,
不方便露脸罢了。」
唯予摊摊手,说:「我就知道你不信,过会儿你见到王翩曦,可以自己去求
证,看和我说的是不是一样。」
风夜不语。若是风夜大哭大闹,甚至痛骂唯予十八代祖宗,那唯予有的是办
法对付她。可风夜偏偏什么都不说,让唯予甚是棘手,连被控制的深浅也无法确
定。
不管了,感应是不会有错的。唯予俯身在风夜的耳边说了什么,风夜的表情
先是错愕,紧接着变为恐惧,最后是深深地绝望。
演武堂上,月梦倒在柒红叶怀里,正在不断抽泣,梨花带雨的模样,别说男
人把持不住,即便在场的都是女子,也都我见犹怜。可站在中央的王翩曦,偏偏
不为所动,反而轻蔑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下等人一般。
唯予钻了进去,一边笑着缓和局势,一边打量着周围人群。李凡霜站在角落,
厌恶地看着唯予,一言不发,而风夜则不知去处。唯予知道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
计划进行,微微一笑。
觅瘟抱着受伤的我,正在林中乱奔,身形诡异,速度虽不算极快,可遇见障
碍时往往贴着表面滑过,仿佛一只泥鳅。她本是杀伐果敢之人,此刻却因我方寸
大乱。即便是师尊,也只是教了自己生存的本领,尽管自己敬之如父母,师尊却
一刻也不曾对自己展露过任何温情。出道后,同门间整日勾心斗角,自己每天只
顾得提防人心险恶,哪里有功夫交朋友。本以为这辈子都无法体验,不成想与这
少年相逢仅一日,竟然被他舍命相救。若是这少年有什么闪失,自己便是当场自
刎也难以赎罪。若是这少年安然无事……觅瘟看向怀中的我,下定了决心。
便是师尊下令,自己也必然会想尽办法保住他的平安。
我的伤口出乎意料并不十分痛楚,指向西南方向,说:「一千两百步左转,
带我去藏经阁,那里有伤药。」
藏经阁?那里的确僻静,可藏经阁里,为何会有伤药?可见我说的肯定,觅
瘟也只好带我去藏经阁。
藏经阁外,两位身着黄衣的青玉坛弟子站在门口。觅瘟有些奇怪,藏经阁本
是供人查阅典籍之处,这山上又没外人。况且黄衣者总共才五十一人,这里便占
了两个,为何要对这破破旧旧的藏经阁如此重视?
觅瘟悄无声息地绕到两个师姐身后,随手两指便点倒了二位师姐。觅瘟仔细
检查附近再无其他机关,正要进去,却被一堵无形的墙挡在了外面。觅瘟暗中用
上了十成功力,那墙却连一丝波澜都没惊起。
好厉害的禁制!
我掏出一块血色的玉环,让觅瘟带在脖子上,再向前走时,那禁制果然消失
了。藏经阁内,一排排的书架望不到尽头,我让觅瘟将我放在地上,见没有笔墨,
只好从伤口处沾些血水,在地上画了一个古香古色的符咒。觅瘟饶有兴致地看着
我,忽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