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就只好苦一苦了,等改朝换代,自然会替苦命
主持公道。至于改朝换代前怎么样……那是当前政府的责任,关反贼什么事?
寻不到支持,陆云樵眼神中错愕,却渐渐化作决然,又瞪回张海端,就算只凭自己,也要一管这船上的不平事。
张海端冷笑以对,两边气机对撞,白夜飞眼见气氛不对,再继续恶化下去,不光搭档要当小丑,败掉之前好不容易替他造起的声势,更可能惹出新的危机。
只是,以陆云樵的个,这时候是绝没有得退的,放任他搞下去,事
只会越搞越僵,还是自己来给个下台阶吧!
要和陆云樵联手彻查千灯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现在最好是装没事,说这一切都是误会,胡扯混过去,或者……脆说自己与那乌三少爷有旧怨,看他不爽,这才见一次打一次。
拿定主意,白夜飞上前一步,挥了挥手,阻住要往前的陆云樵,独自迎向张海端。
陆云樵呆愣当场,心忐忑,意识到搭档也不支持自己,那……该怎么办?
白夜飞想好言词,侧目瞥过旁边正朝自己微微点,表示哥哥
什么都支持的云幽魅,也瞥过仍被她扛着的少
,啼笑皆非。
这趟搜船本是要找,结果闹了一通,好不容搜了船,却没找到
,反因为莫名冲动,救了这么一个毫无关系的
子,白白掉进这么大的泥沼里,想跑都跑不掉,真是何苦由来?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硬着皮处理,白夜飞正要挪开目光,视线恰从少
的上半身看到腰部,瞬间如遭雷击。
少穿着素色紧身长裙,勾勒出细腰,此刻又被云幽魅扛着肩上,裙身紧贴
部,显露出挺翘浑圆的曲线,是一个完美又熟悉的心型……
之前看这小,看到的都是正脸,她黑发黑眼,一看就不是自己要找的
,虽然五官端正,却只是清秀,算不上绝顶艳丽,再加上惊魂失色,哪里
得了眼,也就没有特别留意。
可此刻从背影看来,那小巧却圆润的美,勾魂绝赞的曲线,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自己两世为
,阅美无数,甚至算上隔着屏幕鉴赏的那些,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哪怕被雷劈,自己都敢保证,这就是小绿茶的!
这算踏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白夜飞差点一
水
出去,怎么都想不到会有这种神展开,本以为已经没戏,居然歪打正着,找到了
?
但……这问题很大啊!
自己没见过小绿茶的正脸,但报上写得明明白白,金发紫瞳,后来论坛查的资料,也说醉月公主倾国倾城,绝不是只有腰
曲线过
的。
眼前的子,为何模样全然不对?紫眼到哪里去了?说好的金发呢?虽然上次见她是蒙面,可……好像也不是长这样吧?除了曲线,这根本就不是同一个
啊!
刹时间,白夜飞为之动摇,毕竟自己啥证据都没有,脸不对,不对,样子更不对,难道就凭腿
曲线,就说这个
是她?这比以
识
还要不靠谱啊!
那……会否是搞错了?
以常识来说,认错的几率高过九成八,自己“慧眼识”的可能,更低于百分之零点八,诸般线索全不符合……值不值得赌那么大?
直觉和理相矛盾,纵然以白夜飞的决断,一时都无法作出决定,踌躇难定,念
百转,最终还是决定赌一铺!
不是为了眼力,而是相信刚才那强烈的感应!理智已经无法非分辨,不如相信感觉。
这方世界,有武道,有术法,甚至有神魔,感应不是虚无缥缈的错觉,也不仅是潜意识的浮现,更可能是因果纠缠的显现。
自己承接邪影因果,遇到的许多事,证明一切非虚,那刚刚那强烈的感应,或许也是源自于此,若没救下,会后悔的不是自己……是邪影!
第四六六章.双极转先借势
或许,邪影与小绿茶存在某种羁绊,还很强烈,所以她一见邪影就倒戈,甚至不计代价轰出那一击苍龙炮,险些让冬城山之战成为天下大的导火索;也因此,承接邪影因果的自己,对她有感应,在关键时刻,生出强烈感应,务必救下她来。
决定赌这一把,就得把弄出来。按照原本的计划,自己本该撇清关系,当没看到,把这
子留给乌三少爷,随他该
什么
什么,毕竟
家连钱都付了;现在改变思路,事
益发棘手,场面已闹到那么僵,要怎么
退张海端,将
带走?
从拦住陆云樵到一切考虑完毕,不过短短数息,白夜飞脑中何止百转,简直就是打了一场世界大战,却总算有了一个可行的方案。
“……包娼庇赌姑且不论,但私贩,
良下海,肯定犯法!”
白夜飞整理好表,开
第一句说罢,施施然看向张海端问道:“这点张长老不会不知吧?”
张海端不像之前那样怒反驳,只是面色一沉,脑中充斥的想法,就是这杀千刀的果是为此而来,老子中圈套了!
包娼庇赌,哪可能不沾私贩?光靠合法买卖的货源,还做个鬼生意?但这事可以做,可以做得天下皆知,却不好摆上台面来说,毕竟这天下是八旗的天下,不是丐帮的天下,自己赚了,自然是朝廷亏了。
白夜飞见这反应,完全猜到对方心思,笑问道:“这姑娘……刚叫得那么惨,不知她是哪方士?有没有国民身份证……咳,我是说官凭路引?她是怎么到这里上工的?又或者……是长老你从哪买的?可有缴税,拿了官契?如此种种,禁得起问吗?”
“禁不禁得起,与你有何关系?”张海端冷哼一声,“你当自己是谁?一介白丁,有什么资格问?东西我有,但你想看就给你看的?”
“啊,长老真的有?失敬失敬!”白夜飞笑笑,指着自己道:“好叫长老知晓,我好歹也是个荣誉国士,还刚被圣上点了金曲状元,若觉得我不够资格问,我立刻喊个地方官来帮问,易如反掌,你信不信?”
张海端面色铁青,一时间说不出话,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白夜飞的能量。
即使撇去太乙真宗的背景,白夜飞也不是个简单的音乐家,而是与朝廷关系很的名
。
之前白夜飞跟庐江知府扯那套尚方宝剑的说法,放在张海端眼中,不过是扯虎皮拉大旗的骗子手法,能骗那些脑子不清醒的官吏,却忽悠不了自己,可后来朝廷文告将其捧为国士,为其通缉狼王,一改百年国策,而皇帝竟真的钦点他为曲中状元,不计较之前顶撞。
这样的物,虽然不是官身,却能假官威,以这小子当下的声誉之隆,开
请地方官来除
安良,没有哪个官可以无视!
之前的庐江知府,发疯带队和兽蛮商会一场大战,且保护白夜飞不利,已被问罪革职,代任者更不可能开罪这位大神,说不定,还不得为他做点什么,建立政绩,就此把官衔上的代字给摘了。
张海端越想,面色就越难看,目中透出凶光。
白夜飞一眼看透,负手身后,笑道:“我虽然武艺低微,但怎么也是个名,连兽蛮都想刺杀我,若我真死在千灯舫,不知张老板打算怎么应付官府?丐帮势力那么大,我相信能摆得平手尾,不过……这要花多大代价?张老板又准备花费多少来向丐帮
代?”
作为职业骗子,欺诈为生,白夜飞最清楚张海端这类的心态,话中已悄然换了称呼。
说得好听,这是江湖豪客,说的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