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真容
之后,汉朝皇帝甚为可惜,为此还杀了画师……
当然,这些关于母亲的传言,都是我从南来的商人那里听到的。
她拢了拢头发,踩着莲步轻轻走过我的身边,接着优雅的坐在了梳妆台前。
母亲的梳妆台古朴典雅,桌面由金丝楠木打造而成。梳妆台旁则是她的书案,上
方摆了些许古籍和羊皮纸以及案头的笔砚,右边则是茶盘和树瘿紫砂壶,最后在
书案的正前方,是一件绣有龙凤吉祥的红色丝绣锦挂件,一个大大的『嫱』字落
于其上……
母亲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王嫱。嫱者,从女,才良切,母亲的名字和她文
静的形象很贴切,不过母亲其实还有一个好听的乳名──皓月,当然知道她这个
名字的人并不多,这还是云香阿姨私下告诉我的。
母亲坐定,开始梳妆打扮起来。外面太阳已经落山,室内开始渐渐变得黄昏,
不过好在几位侍女已经掌灯,我很少见到她在晚上打扮自己,心中不免好奇的看
着母亲上妆,不过谁让她是美丽的女人呢,想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伢儿,过来。」
左贤王孤涂是我的封号,而伊子伢才是我真正的名字,当然也只有母亲这般
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我的乳名。母亲是温柔娴静的女子,她的话虽然不多,但声
音软绵绵的却极为好听,说完还朝我递了一把梳子过来。
刚沐浴后的母亲,她云鬓散乱,一头乌黑青丝垂在脑后直达腰际,伸手接过
母亲递来的木梳子,我知道她这是要我为她梳头。
匈奴女人心宽体胖,母亲不愿意使唤她们,而她的婢女云香性子野,不喜欢
呆在深闺里陪她。所以平时能与她交流的人,也就只剩下我了,我身体中流趟着
她的血液,又深受母亲熏陶教诲,其实在大漠上,也只有我与她能沟通的来,我
和母亲的感情很好,但她让我给她梳头发这种亲密的事情还真不多见。
母亲的头发漆黑柔顺,摸在手里还散发出她独有的发香,我从小就喜欢拨弄
母亲的头发,她的长发窈窕,揉在手里丝丝缕缕的很舒服。
母亲个子比我低一头,坐在红木椅子上,她的脑袋刚好与我的胸膛平齐。我
站在她背后,帮她打理头发的时候偶尔会低头,目光所及之处,眼里全是一片雪
白。
她的丝绸浴巾合的不是很严实,一番动作下来,胸前的浴巾已微微分开,视
线越过母亲的颈部,她胸前的雪白美景被我立收眼底,母亲的大胸脯浑圆饱满,
上身被胸襟隆起一道颤巍巍的山峰,一对雪乳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母亲的胸
型很美,我被她吸引的眼球怎么也移不开。
「伢儿?」
循着母亲胸前的雪白深沟,眼神直想围着那两粒蓓蕾打转,不过她浴巾的前
襟开的并不大,我只能凭着形状来想像蓓蕾的颜色,想着想着,我的下面渐有抬
头之势,就连手上的动作都跟着慢了下来。
「伢儿?」
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母亲跟着又问了一句,接着还转过了脸来。
「啊, 妈妈……」
丑态被她发现,一片手忙脚乱下,我竟还喊出了少有的咿咿呀语。《广雅·
释亲》中曾提及,「妈,母也。」
这是我小时候,她就让我读过的一本书,所以如果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她
更喜欢我喊她『 妈妈』而不是母亲。
母亲转过脸来,就发现我呆呆地盯着她的胸前出神,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忙伸出双手掩了掩胸口,不过嘴里却没说什么。但我是她的孩子,我这样盯着她
的胸脯看,她的娇颜上还是难为情的红了一下。
「伢儿,要吃晚饭了,为母要换衣服,你先出去吧。」
母亲收回脑袋,便不在让我拨弄她的发丝,而是轻轻将头发绾起盘了起来。
「嗯。」
在母亲面前,我居然少有的失态了,放下了手中的木梳子,我便退出了门帘。
退到屏风后,母亲已经开始姿态优雅地缓缓宽衣解带,隔着垂摆的帘子和屏
风,我当然看不到她的身体,但却能看到她飞舞裸露着的雪白手臂和小腿,垂摆
的悬帘上,碧绿的珠子还在摇晃,母亲下意识地抬起头向外望了一眼,见我远远
的也在望着她,不禁又递来一个责怪的眼神。
母亲很少责骂我,她此时的眼神让我有些不安,深怕母亲生气,我便赶忙转
身。乘着她更衣的间隙,我才想着将买来的香料倒进了香炉里,焚香静气,我和
母亲一样,都很喜欢这种幽静风雅的氛围。
等香气四溢充满大帐时,侍女们也已经端来了晚饭。接着母亲也从帘子后走
了出来。
母亲换好了衣服,浑身上下除了一身缎子青衫,以及在盘好的发髻上插了一
支玉簪子,她身上便再无任何妆饰。不过母亲天生丽质,即使如此简单的打扮,
也难掩她国色天姿。只见母亲淡扫蛾眉、明目皓齿,走起路来仪态端庄淡雅,无
丝毫矫揉造作之态。
母亲的美是全方位的,人们用沉鱼落雁来形容她毫不为过,就算她是自己的
母亲,我也一样会被惊艳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