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只想着走捷径。”
“我看到李显的日记里的记录。”江婷婷面露难色，道，“他似乎有心理上的问题......甚至是那种，嗯...特殊癖好。”
“都怪我没有早点发现。”楚萧一脸后怕道，“还差点连累了你。如果真让他的计划得逞......”
“是啊。这个人渣。”江婷婷咬牙切齿道，“还好，李显不是那种彻头彻尾的混蛋。”
“是啊。他...并非完人，或许也曾被赵铭蛊惑到心动了。”楚萧斟酌着用词，道，“或许，这个结局......对他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是，我不怪他，但也不会感谢他。我只会在能力范围内照顾他的弟妹。”江婷婷看着楚萧，眼中闪烁着泪光，“我只知道，当时在车上，是萧萧姐抱住我，用身体保护了我。”
“傻丫头，这是我应该做的。”楚萧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你还不知道，你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吗？而且，如果是阿虚，也会做出相同选择的。”
“萧萧姐最好了。”江婷婷抱住楚萧，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道 ，“阿虚哥哥只能排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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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觉得不一定噢。”楚萧笑道。
“萧萧姐取笑我。”江婷婷撅起小嘴，道，“好吧，我承认...阿虚哥哥也很重要，之比萧萧姐差一丢丢。”
“说起来，还是婷婷更了解阿虚。”楚萧若有所思道，“那段时间，我觉得万念俱灰，根本不相信还有人能拯救我。”
“嗯。那萧萧姐为什么会接受阿虚哥哥的帮助喔？”江婷婷好奇道。
“或许，是因为我觉得未来不可能比现在更糟糕了，便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楚萧沉默了一会，继续道，“或许，是我心中另一个念头在作祟。
“婷婷，你知道么？我竟然想要证明阿虚对我是别有居心，和赵铭一样。这样，才显得我过去的选择没那么愚蠢。所以，我对他冷言冷语，行动上却丝毫不设防，甚至...刻意用行动...勾引他。”楚萧惭然道，“我想让他像之前那样...侵犯我，以证明他的目的不纯。这样的我，不配得到救赎。”
徐航感觉到心中一阵阵抽痛。并非因为楚萧叙说的内容，而是他眼睁睁看着心中的白月光被一系列的遭遇折磨成了这样。而且，他也是其中的推手之一。他还在暗自庆幸，还好当时没有顺从欲望占有楚萧的身体。
“萧萧姐，不许这么说自己。”江婷婷柔声道，“当时萧萧姐本来就对阿虚哥哥有误解。而且，这只是萧萧姐自我放弃的借口罢了。”
“其实，还有害怕。我害怕如果对他抱有期许后，再次收获失望。”楚萧忽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但是，我没想到，他这么好，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江婷婷抱住楚萧，笑道：“对呀。阿虚哥哥虽然笨了点、怂了点、色了点，但他对萧萧姐的心意，没人比得上。”
“我感受到了。所以，我再次陷入了彷徨。”楚萧接着说，“还好，我看到了婷婷留下的日记。这才明白，从头到尾，错的都只是我自己。妈妈没错，阿虚也没错，只有我，错得离谱。
“幸运的是，我还有改正的机会。”夜灯在楚萧的脸颊映照出莹润的边缘，宛如新月，“所以，我决定，不再逃避，正视阿虚的感情。”
“真美啊。”江婷婷眼中露出艳羡，喃喃道。
“什么？”楚萧不解道。
“啊，我是觉得萧萧真美啊。这皮肤，一定是被爱情滋润过的吧。”江婷婷连忙掩饰道，“萧萧姐，阿虚哥哥...可厉害了，你吃得消吗？”
楚萧红着脸“嘤咛”了一声，轻啐道：“坏婷婷，不知道羞。”
“萧萧姐，说说嘛。”江婷婷一脸好奇道，“那时候，总是被阿虚哥哥折腾得死去活来......哎呦。”
楚萧忍不住学习徐航的样子，对着准备发车的江婷婷脑门上来了一手刀。
“哼，本来还想和萧萧姐交流一下心得的说。”被打断的江婷婷扁起嘴道。
“才不要和婷婷交流这些东西。”楚萧的脸颊依然是诱人的玫瑰红，“小小年纪，都学坏了。”
“萧萧姐，你这么容易害羞，会让我们忍不住想...欺负你噢。”江婷婷露出了小恶魔的笑容。
“别...还要不要继续聊了......”楚萧摆摆手，算是变相求饶道。
“嗯嗯，还是继续吧。”江婷婷收起本打算作恶的双手，回归到原来的姿势。
“婷婷，你知道么？阿虚在医院脱离危险后，我才意识到，双脚恢复对我来说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emmm，恢复健康本来就值得开心啊。”江婷婷不解道。
“因为，我是担心阿虚才会突然恢复的。”楚萧满脸幸福道，“我终于可以确定，我对他的感情，终于可以与他对我的感情相提并论了。”
“这就是爱情吗？”江婷婷若有所思道。
“我不知道。”楚萧摇摇头，道，“它，不必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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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姐，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江婷婷忽然道，“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你会选择让这一切都不发生吗？小时候你没有被那个变态袭击，你和阿虚哥哥之间没有分开，没有误会，然后在大学时候在一起，顺利结婚，生子......如果可以选择，你会怎么选？”
“如果可以选的话，”楚萧脸上露出了思考的表情，似乎在推演着江婷婷描述的那条时间线，过了一会才继续道，“我依然会选择我们现在经历的这些。”
“为什么？”
“参考苦瓜吧。如果不提前摘下，它会瓜熟蒂落，结出甜甜的籽。”楚萧摩挲着江婷婷的脸颊，笑道，“但我宁愿将它提前摘下，经历这些苦涩后，感受这苦尽甘来的滋味。”
“那如果，中间出了什么问题喔？”江婷婷露出后怕的表情，“如果......不是机缘巧合，那会不会......”
“不会的。”楚萧用温暖的笑容安抚着江婷婷心中的惶恐，“我相信你，相信阿虚，相信你们。即使再来一次，你们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我们依然会苦尽甘来。不是么？”
“嗯！”江婷婷用力点了点头，道。
“婷婷，对不起。我...拉着阿虚把证领了。”楚萧歉然道，“之前阿虚犯浑，以为自己得了病，甚至想要把我推开。所以......”
“我懂的。”江婷婷摆摆手，道，“萧萧姐是为了阿虚哥哥。而且，没有人比萧萧姐更适合那个位置。我...其实不想结婚，也不想要孩子。”
“婷婷，现在这么说，或许很自私。但是，我还是想问你。”楚萧双手与婷婷握在一起，道，“你愿意和我们一起生活吗？”
江婷婷沉默了一会，道：“可我是个不祥的人。总是会给对我好的人带来厄运。”
“婷婷，今天我们说了这么多，你还觉得你给我带来的是厄运吗？”楚萧微笑着反问道。
“萧萧姐，我确实想赖在你和阿虚哥哥身边。”江婷婷低下头，道，“但是，你真的不会介意吗？”
“如果在一切发生之前，我会的。”楚萧认真道，“爱情确实是排他的。但一起生活的粘合剂，不一定是爱情。我相信，我们三个一起生活，会比我和阿虚两个人一起生活，更加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