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丝菲尔下了床,平举起双臂,莉莱轻轻褪下了她的 内衣,一对圆润硕大
的乳房就弹了出来,没了 内衣的束缚却还骄傲的挺立着。爱丽丝菲尔本想说些什
么,但最终却没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
蓝色的连身纱裙已经覆在了爱丽丝菲尔身上,上衣紧紧地包裹着她的上身,
轻薄的纱绸下她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前的衣物被乳环顶起两个凸点。上身凹
凸的线条就像流水一般被覆在她身上的纱绸完美地展现了出来。极短的蕾丝裙摆
几乎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的底裤,爱丽丝菲尔修长结实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纵使爱丽丝菲尔戎马生涯练出一身比寻常女子结实些的身体,穿上这身衣物也没
有什么不协调可言,反而有一种英气逼人的诱惑。
穿好衣服,爱丽丝菲尔叹了口气,摆动四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触感。
她坐在镜子前,莉莱顿了顿,手指捻起一缕爱丽丝菲尔披散的发丝,犹豫良久,
整了整爱丽丝菲尔额前的碎发,理在一边,又认真的将她柔顺的金色长发编成几
股,再用发簪盘在脑后。盘好头发,莉莱又拿起眉笔,只觉那五官粗看不觉惊艳,
近看却无一处瑕疵,越看越秀丽精致,竟然无处可下笔。
「本来想替大公主整整装容,仔细看,却又不知道该整哪里……」爱丽丝菲
尔听着莉莱的喃喃自语,眉眼轻垂,眼睑微合——如若除去这幅表情和她的衣物,
那端庄的仪态仿佛她还是大公主一般。
奥利维尔早已过来,也不打断,只是按照老样子,倚在门边静静的看着屋内。
见莉莱停下手来,才开口问道:「怎么,这就完了?我挑出来的那些小玩意儿。。。
忘记戴了吗?」
爱丽丝菲尔听得浑身一颤,只觉心中悲愤难言。奥利维尔却慢慢走过来,示
意莉莱退下。奥利维尔仔细打量着爱丽丝菲尔眼帘紧闭,眉头微锁的模样,良久
才叹道:「本来是要好好调教你一下的。。。」手轻轻触上她的眉毛:「算了,
不惹你了,就这样吧。」
爱丽丝菲尔心里方松一口气,惊觉大腿根部有一丝冰凉的触感,睁开眼睛,
一对腿环已经扣在了她大腿根部——镣铐之间的铁链极短,根本就是为了防止她
逃跑的刑具。爱丽丝菲尔眉梢愤怒的挑起,刚要怒骂,就被奥利维尔按在了软椅
上,那力道很大,又带着几丝不可拒绝的意思。
接着,奥利维尔唤了一声,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院子中的女人走了进来。
在奥利维尔点头致意后,这女人走到了爱丽丝菲尔端坐的软椅后,不知道从哪里
抽出了一把尺子在了爱丽丝菲尔脸上量来量去的。爱丽丝菲尔不知道他们要干什
么,只觉得心中恼火,镜子中站在身后的奥利维尔却笑着看着自己。压住心中的
邪火,爱丽丝菲尔轻哼一声。
随便吧,想干什么都随你。
那女人问了爱丽丝菲尔几个生活习惯的问题,又给了爱丽丝菲尔一颗药叫她
吃了。犹豫了半晌,爱丽丝菲尔觉得马上就是出发前往祭坛的时间了,奥利维尔
应该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咬咬牙就把那药丸吃了下去。
只是,在这颗药下肚后,爱丽丝菲尔觉得有些飘飘然的,好像飘在天上一般,
头一偏,居然睡了过去。
再张开眼睛,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房间中只有爱丽丝菲尔与奥利维尔两人。
爱丽丝菲尔觉得有什么感觉怪怪的,瞟了一眼镜子,才发现哪里不对。
镜子里紧紧盯着自己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很典型的贵族长相,比原
先的爱丽丝菲尔还要白皙一些,下巴比爱丽丝菲尔圆一些,带着些婴儿肥,眼睛
也是略微下垂的桃花眼,与爱丽丝菲尔上挑的凌厉眉眼截然相反。是个与爱丽丝
菲尔风格完全 不同的温婉美人。
愣了半晌,爱丽丝菲尔才发现镜子中的女人就是自己。原来刚刚那个在自己
脸上量来量去的女人是皇宫中的 易容师。爱丽丝菲尔早就知道有 易容术这么一回
事,也听说过有些密探会用这种方法隐匿身份去邻国活动。只是此时不知道奥利
维尔到底要干什么,居然给自己用上了这个。爱丽丝菲尔几乎要被一腔怒火气死
了,刚想发作,就听奥利维尔说:「你也不想此番出去,被那几个旧部看见了吧,
别说你一手练出来的禁卫军,就算是朝堂之上,也还剩几个我没铲除干净的主。
你如果不戴这些东西,难保不被他们认出你是谁。」
爱丽丝菲尔摸了摸自己的脸,几乎感觉不到脸上有什么东西,好像她本来就
长这个样子,又觉得惊讶,又觉得有些诡异。强忍怒火,爱丽丝菲尔低声道:
「我现在走路都很难,难不成我还要劳驾陛下抱我一路?」
奥利维尔笑了起来:「我抱你去王轿就好。祭祀时,你有什么想看的,从轿
帘后掀开一角看就行。」
说着,就将坐在镜子前的爱丽丝菲尔打横抱了起来,大步离开了这小院。
爱丽丝菲尔也没有说什么。奥利维尔的身形在少年时就已经比爱丽丝菲尔高
大,这一抱,倒也没觉得爱丽丝菲尔与其他柔弱女子有什么 不同。倒是爱丽斯菲
尔被奥利维尔的臂力吓了一跳。
在王宫门前等候的百官侍卫,只见奥利维尔抱了 一个人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加上爱丽丝菲尔把头埋在奥利维尔胸前,姿态甚是轻昵,诸人皆以为是哪位新近
得宠的妃子,都不敢多问。
直至上了王轿,放了门帘,爱丽丝菲尔才从奥利维尔身子里挣脱出来。奥利
维尔笑着替她理了理头发,却被爱丽丝菲尔躲开。王轿里装饰极尽华美,宽大柔
软,垫了厚厚的地毯和丝绒的被褥。爱丽丝菲尔习惯性的离奥利维尔远远坐着,
随手将鬓边一缕过长的发丝别在耳后。奥利维尔笑着看着他,抱膝坐着,有些难
得的稚气模样。
一路上,爱丽丝菲尔眼观鼻,鼻观心,一直默默无言,心中却暗自思量,不
知大哥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前来营救,心中苦苦等待。结果直到轿身些微摇晃
着停在一处,已经到了皇都郊外的祭坛,也没等来什么风吹草动。直到奥利维尔
拍了拍她的头,出了王轿,爱丽丝菲尔仍是心下忐忑,生怕这次又是空欢喜一场。
思来想去许久,终于放下这个念头,掀开帘子一角,偷偷打量祭祀情况。
她还记得奥利维尔刚出生的时候,日常生活几乎全是自己在嘱咐仆人照料,
他三四岁的时候,更是自己亲自 教育启蒙、手把着手教奥利维尔写字。「真是个。。。
狼羔子。。。」爱丽丝菲尔喃喃道。以往祭祀时,四皇子早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