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怎么可能已经从公安大学毕业了呢。
虽然我在高中和大学都是因为成绩优异,高中只用两年就完成三年的学业,
大学也只用了三年就读完了四年本科。
但即便这样,20岁和18岁也差了两岁。
她喃喃自语道:「远儿,为什么 妈妈还找不到你?你究竟在哪里?知不知道
妈妈找你找得好辛苦……呜呜呜……」
说了两道泪水夺眶而出,整个人趴在办公桌上低声啜泣。
这一幕若是被外面的人看到,只怕都会大跌眼镜。谁能想到叱咤 s市警界,
终日以冰冷孤傲示人的「血色曼陀罗」秦璐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2000年的一天,秦璐永远地失去了他的亲生儿子。
很巧合,他的儿子名字中也有一个远字——宁远。
那一年,才两岁的宁远被保姆带着在家对面的公园中休闲,谁曾想,保姆一
个不慎,再一转身,推车中的孩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一天,正值周末,公园中人很多,虽然旁边带孩子的妇女也有好几个,但
大家彼此并不熟稔,只记得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将孩子抱走了。
因当时孩子也不哭闹,大家以为是孩子的 妈妈,也就没人当回事儿。
那个年代,别提什么监控视频了,就算是 s市这样的省会也见不到几个,丢
个人的话几乎是找不到任何线索的。
那时,秦璐才刚进入警察系统不到一年。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像疯了一样扔
下工作找了儿子整整一年。若不是她父亲秦汉权和哥哥秦琪的身份,只怕她的警
察头衔早都被撤了。
一年后,依旧没有任何线索,秦璐停下了脚步,但却把心底的怒火撒在了那
些拐卖儿童妇女的犯罪分子身上。都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她的宝贝儿子才会丢
失,她简直恨透了这些丧尽天良的罪犯,他们都该下地狱。
自此以后,s市甚至是那些跨市作案的人贩子就倒霉了。
短短几年时间,秦璐就接连破获了几起贩卖妇女儿童的大案,涉案最多的人
员有二十 多人,解救妇女儿童上百人,甚至牵扯到几起跨省的案子都是她带头破
获的。
她这样疯狂的抓捕犯罪分子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寄希望从这些的人的口
中得到自己儿子的讯息。
可惜从此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十几年了,一丝消息都没有得到。
她偶尔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甚至怀疑过儿子究竟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作为母亲的意志力,让她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等我领完处罚,已经快到了中午休息时间。
刘璋拿着我写的五千字深刻检讨的检查看了看,仍在办公桌上,带着意味深
长的表情道:「夏远,我了解过你的情况。你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又是2015届
全国大学生散打冠军,在这一批入职的警员中算是最优秀的人才。今天,我对你
的处罚是重了点,可你要知道我可是对新警员尤其是你给予了很高的期望。你这
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若是我不这么做,怎么堵住其他人的嘴。」
听着刘璋突然变得和蔼的谈话,我整个人脑子都有点懵逼。这刘光头几个意
思?早上还把我训的跟孙子似的,好像我就是这一届新警员中的垃圾废物,这次
才几个小时过去,怎么我就成了人才了。
见我发傻的表情,刘璋也有点尴尬,咳嗽一声暗示道:「总之呢,你要心里
清楚,在s市刑侦支队,如果你想要长远发展,少不了经验丰富的老前辈的提携。
而我呢,也希望咱们刑侦支队能够多出一些好苗子,所以以后我会提高对你们的
要求,争取让你们可以迅速成为优秀的人民警察。」
我靠,搞了半天,原来是想拉拢我,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虽然还搞明白刘光头为什么前后变化这么大,但被人当个宝总比当根草要好
吧。
我也就顺着杆子,忙诚恳道:「刘队,您放心,早上是我的错,您处罚的对,
我也已经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同时,也感谢您对我的看重,以后工作中
少不了得麻烦您指点呢。」
巴结话谁不会说,反正又不要钱。
刘璋见我这么快就上道,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只是这笑起来显得有些猥琐。
「好了,马上就午休时间了,等会和同事们一起去饭堂吃饭,也彼此熟悉下,
增进下感情,有利于以后工作的开展。」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
「那您忙,我就先下去了」我忙识趣道。面对着这个油腻的中年大叔,我也
是浑身别扭,还是秦队那样的大美女才让人看着舒服。
诶,我怎么又想到她那儿去了。
这才见了一面,怎么感觉我一早上脑子里都是秦璐的身影,这可不像我的作
风呀。
从公安大学的校花到美女教员,我都是睡睡而已,纯粹是为了解决日益高涨
的生理需求,什么时候我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
说到日益高涨的生理需求,我也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除了经常性欲高涨,夜御数女都不能解渴 之外,我的巨大的肉棒也算是个让
我怀疑的地方。
我粗略地测量过,勃起的话起码20cm,欧美男人看到了都自惭形秽。
再加上我一个多小时的持久性能力,让公安大学那些欲女甚至是女老师、熟
女女教授食髓知味,又爱又惧。
若说屌大性能力持久可以归结为身体素质,那我在危机情况下突然爆发的速
度与力量才是让我最困惑也最担心的地方。
我在八岁时,就发现自己竟然对女人产生了性欲,那时候我的阴茎都已经超
过10cm。
我为此困惑害怕了好久,连上厕所都不敢和同学朋友同去,生怕别人看到我
那话儿会嘲笑我是怪物。
我也曾忍不住偷偷告诉过父亲,可是他一个老实农民,哪里说得清楚这些。
只是看到我那比他还大的鸡巴后,黝黑的脸上挂起男人都会有的笑容,甚至
有点嫉妒。
不过在我跟父亲聊天的过程中,经他提醒,想起了一件可能与我身体异常有
关的事情。
原来在我五岁的时候,村里回来 一个人,叫夏建国。
听村里人说,这个人是恢复高考那一年唯一一个考上大学从山村里走出去的
人。
后来大学毕业后没几年,就回村带着一家人移民美国了。
那年代,信息闭塞,从此就跟村里断了联系。
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理由是国家发展好了,想回老家看看老乡们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