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灯笼,回到后宅卧房。一时间,吱吖轻响,屏门推开,一众仆役扶着老爷回到
房中,端茶递水,为老爷除去外衫,洗净脸目,再又在夫人的吩咐下,退去屋外。
「记得,如若夫子与子生前来,就言大人身子不适,已经歇息了,今夜之事
暂且作罢,待明日再做详商。」
临让亲信下去前,魏氏再三提醒的说道,待一众仆役全部退下,房中只剩自
己与贴身小婢之后,魏氏才回到床上帐中。
屋内,一重纱帘从上落下,将床旁近侧相隔而开,魏氏坐于床边,看着躺在
床上的爱郎,不自觉的,竟回想起自己二 十年前,嫁入府中的一幕,那日,大红
车马,全城红裳,震天的炮竹足足响了三刻有余,当自己从车中出来,隔着珠坠
红盖,隐隐约约,看到夫君的容貌时,心中的窃喜。
卫山陈氏,边州立地,数百年的世家大族,多少年来,每隔几代,必出一人
接任卫城太守,甚至边州总督之位,也曾上位再三,而自己的夫君,更是文采非
凡,人又儒雅,满腹经纶,为人所敬,自己为他夫人多年,自然也和夫君恩爱非
常,本想和夫君白首偕老,想着自己已为夫君生下两儿两女,不知还能不能再生
几个孩子,等自己年老之时,和夫君一起同在园中,看着满堂儿孙,却也是不枉
此生,其乐融融。那知,这天降的灾祸,先是边州下樱出了一个恶大名,名叫:
松永长恶,穷兵黩武,闹的下樱战事连连,民不聊生,就连卫郡城内,都能看到
下樱的流民,武士,前来躲难。而这边州本境,第一望门之中,竟也出了一个狂
人:轩辕不破,居然枉顾自己本就是总督之尊,一众世家大族的反对,穷兵黩武,
要重新一统边州各郡。
诶,想这边州各郡自推督长、太守,早已百载,又怎会甘愿?自然尽皆抗之。
可怜自己夫君本不尚武,治理内政尚可,但这兵马之事,又那里奈何的了那在神
洲之时,就是高门望族的轩辕一族?再加上那刘柱,更是天降的兵法奇才,不过
十年,竟让之前被海贼攻城之时,险些城破的边州城,出了一支铁一般的强兵,
兵锋所指,舰之所至,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只是这边州各地的百姓,却也因此
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夫君眼见州城太过,数次和各郡太守、督长,联议此事,想要劝阻轩辕不破,
早被轩辕老贼视为心头之恨,现在更被兵临城下,如果刘畜破城,这陈氏一门必
将死无葬身之地,而自己和夫君也就算了,但自己两人的孩子都还年少,而那刘
畜更是有名的畜牲所为,据传,当年逞城破后,刘柱不仅让手下兵士强暴士族女
眷,甚至将无数年不过几岁的孩子都当做奴隶,卖于帝国。
「诶……」
想到此处,魏氏就忍不住再次轻叹一声,只觉双目一盈,险些哭出,逐让贴
身丫鬟打得水来,梳洗之后,自己也悄然褪去一身繁重曲裙,拔去头上发簪,一
头高高盘起的秀亮乌发,顿时就如瀑水一般,直落肩下,一袭白色绸衣,顺着她
羊脂一般的双肩粉臂,向后滑去,露出一抹粉白粉白的娇嫩雪背,浅浅脊峡,两
道细细红绳,横在粉背之间,勾拢在颀长美颈之后,沿着两片清秀单薄的锁骨,
吊坠在一片遮没住大片玉峰的大红肚兜的两端,两角之处。
「夫君啊,汝可知,自围城以来,汝以许久没有疼爱过昭儿了。」
床笫之上,太守夫人柔情万分,轻轻俯下身子,枕在夫君微微起伏的干瘦胸
膛上,似是撒娇一般的轻声吟道:「夫君啊,汝已忘记昭儿的温柔了吗?」
床上,早已倦了太守似乎已经睡去,口中喃喃,似是在回,却又听不真切。
夫人玉手轻抚夫君胸口,摸着夫君那日渐瘦消的胸膛,那一根根在夫君胸膛下,
都可清楚感到的胸肋的硌痕——纤纤玉指,如玉指尖,在夫君如青豆般的椒乳处,
轻轻环弄。点点玉指,绕乳而行,轻轻摩挲,魏氏倾听着夫君胸膛下起伏有力的
心跳声,又重新坐起身来,白皙小腰,美肉丰盈,轻扭半转,饱满圆臀,藏于贴
身裘裤之下,鼓鼓臀瓣,彷如锦团,将白白之绸裤撑得鼓鼓。一双玉手,曼妙十
指,又贴着夫君胸膛,颈下长髯,抚到郎君的脸颊之上,再又俯下身子,亲吻着
夫君的双唇,恍惚中,魏氏只觉,竟似又回到那洞房花烛之夜,夫君轻挑盖头,
温然而笑,自己娇羞腮红,不敢抬首,夫君那软软的双唇,轻触在自己唇畔之上,
自己的羞涩,窘态,爱郎的莽撞,竟自觉得唐突,不知所措的模样。
恍惚间,魏氏俯首亲吻着夫君的双唇,绵密唇印,丁香舌尖,分开夫君唇瓣,
切入唇内。夫君虽已疲倦,却仍然与己相迎。两人口唇紧胶,黏着似漆,红润舌
尖,伸入夫君口唇之中,唇齿相碰,红舌相处,津津香唾,自夫人的口中,渡入
太守唇内。魏氏一片深情的吻着,在夫君的口唇间索取着,几息之间,居然连呼
吸都变得有些重了起来,竟又模模糊糊的想起当日洞房花烛,夫君懵懂无知,自
己羞涩懵懂,面对爱郎滚烫双手,竟然娇羞的用手遮着身子,手按双肩,用双臂
挡住自己的双乳,不肯让夫君瞧见,而夫君居然还在床笫之上,对自己以礼相待,
跪坐在前,俯首而拜……
恍然间,魏氏只觉自己的身子居然微微有些发热,两粒小小乳尖,在大红锦
绣穆白花的肚兜下,居然顶着红色的绸丝,俏立挺起。硬硬乳蒂,傲然双峰,映
在肚兜之下,真如两朵盛开的穆白花般,将胸前的红衣顶成两簇浑圆的红帐,自
己双腿间处,那妙穴之内,竟似都有些湿了。
在这危机之时,自己居然还这般淫乱,只是想着这些闺房中事……一想至此,
太守夫人的小脸都不尽有些红了起来,本来白白净净的玉容,都变得如火红彤,
当和夫君的双唇分开之时,那朱红唇瓣之间,竟都连着一丝银色唾线,黏在自己
与夫君的双唇之间。
魏氏浑身羞臊的抬起玉手指尖,抹去了粘在自己唇上的唾丝,虽早以是为人
妇,却还是好似初尝人道的少女般,娇羞起来。
「娘子,娘子,是为夫无能,是为夫无能啊!」
床上,阖紧双目的爱郎忽然又是一阵无力的呼声,呼声之中,竟似还带着三
分哭音,三分自责,三分无奈,竟又让魏氏重新清醒过来,她望着躺在床上的爱
郎,望着陈乐那日渐消瘦的双颊,单薄都能看到根根肋骨的胸膛,那本来细腻白
净的身子,都因为连日操劳,休息不佳,变得蜡黄起来,不尽伸出玉指,轻轻按
在夫君的双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