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些不知羞耻的女子,唱着歌颂刘马衣和轩辕鸿坚
功绩的词文,看着这群袒胸露腰的女子,轻扭雪腹,薄薄的红纱,都不能遮住她
们丰腴的臀瓣,雪白的臀廓在短短的裙裾下露出大半,臂上轻纱长长挥舞,那娇
媚甜美的歌声,迷人的舞步,一颦一笑,虽是在唱旁人之事,却就像是在说自己
众人被刘柱打败,自己要将夫人献出,才能偷生一般!
「陈太守,汝等可知众女所唱为何?」
帷中,一众卫城之士,全都羞愧的抬不起头来,陈乐更是紧紧的攥着膝上的
衫角,手心都快扎出血来,而那个疤脸副将,居然还一面得意的笑着,一面指点
着那些女子问道。
「此词……似言战阵事乎?」子平下手,那位须发洁白的老者虽然明知对方
是想羞辱自己,却还是只能勉强应道。
「哈哈,不错,众女所唱,既是逞城城破一幕。」那名疤脸副将又是一阵得
意的大笑说道。
「若年,吾家元帅本想予子仲一机,不想,那朽木竟不识抬举,既言城破身
死,亦不会将女献出,吾家元帅自不会逐其之意,一声令下,何止逞城城破,其
女,就连其满门妻小,皆成大帅之奴。」
「诸公可知,这逞城破歌,是孰所做?」说到此处,那疤面副将又是一顿,
然后才继续说道:「哈,务须再猜,既是那黄子仲之女所写!」
疤脸副将继续哈哈大笑的说道:「黄子仲自以为己女为才,知书达理,诗词
歌赋,然在吾帅眼中,不过是具肉奴罢了。」
「此朽木既把肉奴如此宝贝,大帅就命其女在黄子仲前,做此诗,且一边唱
之,一边在其身子下处,插上一支长笔。哦,差忘,在写之时,尚被大帅战马从
后肏之,让黄子仲视之。」
「汝等可知,黄子忠是何所反?哈哈,此朽木居然当场吐血,就此死矣。嘿,
实乃无用,弄得大帅兴致全无,某等予其之好戏,皆未用上。」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名疤面副将又再次看了看自己的上帅,只见刘马衣依旧
笑眯眯的拿着酒杯,看着那些女子歌跳,就似未曾听闻一般——但任谁都能看出,
那刘柱怎么可能不曾闻到?
「大帅慈心,本想逞城所有丁男,牛、马、鼠、吼尽皆算上,皆去把其女上
上一遍,却不想其就这么死了,逐把其满门老幼,妻妾,其之娘亲,弟媳、侄女,
尚在珵城之女弟,尽送予军士,直让某营中每 一兵士、征夫,食尸鬼亦算之,皆
将其女肏过之后,才将众女交予魔人,削其四肢,为大帅生养魔兵之用。」
「哦,对乎,黄子仲之女,叫何来之?黄婧儿?汝等可知,这什逞城第一才
女,后果如何?」
「将军战马万万千,妾在深闺哪得知,一朝逞城大军破,妾身夫君万万千…
…」
帐内,一众舞姬继续轻声吟唱,甜美的笑容,极尽裸露的夸张舞姿,淫词浪
曲,就似是在说着别人的丑事一般,只裹着一块薄薄丝帕的白嫩腿芯,那一抹红
红的细润,都随着修长美腿的抬起,若隐若现,让众人看的,都有些按耐不住,
但是,但是……不,不用那疤脸副将去说,陈乐等人就能想到,这些袒胸露腹的
女子,就是逞城的女子才对。甚至,可能那黄子仲的妻女就在其中!
「哈,此肉奴啊,自以为几分姿色,略懂诗文,竟想教某家大帅,大帅见其
既会写词,逐至州城最大一街,让其每日大肚,六甲,赤身街中,求予行人写词、
写字,每日十首,且皆 不同,不然……」
疤面副将继续用街边贩夫走卒才言之俗语说着,话到此处,又是顿了一顿之
后,方才继续言道:「惜,黄子仲之女儿似尚有几分,大多时日,居然多可,不
过即止如此,其下骚洞,也让人肏之,有如驴、马黑唇一般,合之不上,笔夹不
住。哈哈……,既如此,亦多男每日让其写词,不知看中其何?」
「哈哈,要某家说啊,就是看中了她是黄昆爵的女儿,逞城太守的长女,那
个什么破鸟才女的身份吧?」
「哗哗哗哗……」
「让天下闻名的才女光着屁股,大着肚子,一边被自己肏着屁眼,一边给自
己写词,哪个男人不喜欢呢?」说话间,疤面副将下手的另一个似乎是海那边的
妖族和人类混血,下颚处长着两颗大大尖牙的戈者,也是一阵挠着脑袋瓜子的大
笑,「不是说当年路斯菲莉娅的王储都看上她了吗?要娶她为妃?干,就为了这
个,那王储还派船来和都督打了一场,结果不仅自己差点没跑,连整个舰队都差
点没了,什么最强的海军帝国,我呸!」
「说起来,那个国家的娘们到是真不错,奶大股肥,操起来比边州这边的女
人好多了,一点也不像边州的女人这么不经肏. 」
混血下手,另一个赤膊着上身,只穿着一对肩甲,露出着壮硕的好像馒头般
的二头肌和胸大肌,浑身上下满是交错战疤,身旁的地上插着一柄足有两米多长
的大刀的戈者,也是一阵讥讽的说道,一边笑着,还一边朝自己的跨处抓去,还
淫兮兮的看了看陈乐这边的众人,就好似已经忍不住,要拿他们……不是,是他
们的妻女来泄欲一般。
一时间,卫城这方的众人全都噤若寒蝉,州府诸将则是要多大声有多大声的
笑着,还有那一个个身披薄纱的女子,则是继续不知羞耻的唱着,跳着,手拿羽
扇,轻轻挥起,长长玉腿在舞乐声中斜斜上抬,抿紧的足尖,柔滑的足背,几与
小腿化为一条直线的雪 白玉足。
「将军战马千千万,妾身身酥力不及,水流漫漫心娇喜,只怨逞城未早亡…
…」
突然,正在跳舞的众女纷纷向后退去,人群之中,忽然多了一个尖耳魔人,
一个脸上缠着绷带的军士,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的女人——一瞬,陈乐
几乎一下站起——虽然未见其容,但凭着多年的朝夕相处,他还是一眼认出,这
就是自己的娘子!
不,不可能!
卫城太守脸色苍白的对自己说道,帷帐中间,那女子赤身露体的趴在地上,
白皙雪肤,仿若莹雪,浑圆高挺的双臀,丰腴雪腻,纤纤细腰,折柳弯垂,肥肥
硕乳,坠在身下。他看着她,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秀发,都是那么
熟悉,甚至,就连她左乳上的那颗小小红痣,都和娘子的一般。但是,但是……
不,昭儿绝不会,绝不会做这么不知羞耻的事,这么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看着,看着那女人长长白皙的颈上,戴着一条黑黑的皮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