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叫什么来的?算了,不去想她了。反正那老东西不是疼
她吗?自己就让他亲手掰着他孙女的双腿,去求一堆下贱的苦力去肏,还要一边
肏着,一边夸自己孙女好肏, 水多,说自己和自己儿子总是一起玩她,不,不止
是那些苦力,还有他和他的儿子,他的那个傻儿子,还有卢穗城一起,当初他们
怎么玩自己的,就让他们怎么玩他的那个孙女,还有他们府中的家丁,那些玩过
自己的男人全都一起,当着所有州府男人的面去肏,还要一边肏着,一边笑着,
夸着——真的,即使到了现在,自己都能好像刚刚看过一般,回想起那令自己开
心的一幕,自己真是头一次觉得女人叫床的声音是那么好听。
还有他最疼的那个小女儿,说是无论如何都要送进都督府的小女儿,叫什么
来的?卢倾城?对,正是卢倾城那个小骚蹄子,那个就好似水做的一般,那个腰
细的,奶子大的,皮肤白的,自己见了都会嫉妒的女人,还是个才女,说是特别
擅长音律。呵呵,自己可真没亏待她啊,自己可是给她找了一千条,一万条的吼
丈夫啊,甚至直到现在,那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还在自己会馆后面,一边弹琴,
一边为州府的达官贵人们表演异兽秀喔,她的那个小屄何止是吼啊......嘻嘻,不
说自己都差点忘了,这回回去,可得从刘柱这里再给她找几个魔物丈夫回去才行
喔。
......
但是,就算自己早就已经把这些欺辱过自己的男人,让那些见不到女人的男
人把卢半城当做泄欲工具,去肏他的屁眼,去吃他们的鸡巴,把他全家都阉了,
去给女人舔屄,去最下贱的男院里,给男人卖屁股,被女人玩,那又能怎么样喔?
就像现在,即便现在自己早已是州府五大商会之一,动辄就可以决定多少人富贵
生死的陆美华后,自己还不是要在这些人的面前,主动脱去自己的衣衫,用自己
的指尖,挑下肩上裾袍的肩带,任着那一蓬紧紧裹在自己娇躯上的紫色绸缎,从
身上滑落,露出自己大片雪白诱人的肌肤,迷人的锁骨,任着那条由州府最好的
缕裗用了一年时间才织好的上衣,就似一块廉价的破布般,从自己高耸丰腴的美
胸上滑落,就像个最下贱,不要钱的婊子一样,去用自己的身子,讨好这些男人?
呵呵,在这些人的面前,自己又何尝不是和当年被对手逼的家破人亡,要去
卖屁股的陆美华喔?
呵呵,呵呵呵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