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愿意当
着对方的面挨肏受辱,丢尽脸面,可见是真的忍不住了。
淫叫声中夹杂着些许琐语,李挑灯一时好奇,侧耳倾听值守的男人们议论些
什么,自修行欲女心经后她的体魄强韧远胜从前,即便受那性刑蹂躏之苦,
只消几个时辰肌肤便淤痕尽去,滑嫩如常,可这耳目却远不如往日敏锐。
若是单论驻颜功效,欲女心经确实算得上任何一个美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只可惜......只可惜她不但是一个美人,还是剑圣李挑灯。
李挑灯屏神静气,只依稀听得清男人们的话语,分辨不清出自何人之口。
「唔,唔,这些剑阁的娘们肏起来就是爽,叫得骚,夹得紧,摇得浪,那些
老爷子的调教功夫,果真非同寻常。」
「不瞒你们说,当年我随师傅游历江湖,机缘巧合下见着这个陈秀香,只不
过借故往她身边略为蹭了蹭,便挨了她一个耳光,嘻嘻,她刚应该是认出我来了,
可还不是要乖乖献上骚屄?」
「这个王淑怡也不错嘛,腚肥奶大的,以前她穿那身宽松长裙,还真没瞧出
来身段竟是这么有料,放着好好的性奴不当,非要当什么女侠。」
「回头查查她们俩家中有没有姿色尚可的姐妹,一并带回来快活快活,哈哈
哈。」
「瞧你们这出息,肏两个剑阁弟子就得意成这样,呼,呼,呼,如果让你们
肏过李挑灯,那还了得?」
「咱们也就吃亏在入教晚了,听前辈们说,当初为了磨灭李挑灯的心气,他
们三人一组上去轮奸,都不用看功劳薄上有几行字。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龙腾小说ltxsba@ gmail.com 」
「别提了,上回明明看着李挑灯当众脱光了,偏偏就是不能上去插,你们都
不知道慾得有多难受,还不如不看喔!」
「李挑灯就睡在里边,你要上就上,咱们可没拦着。」
「废话,今晚她休沐,除了教主和诸位护法,谁敢胡乱动她?话说回来,真
欲教这教规说一不二,赏罚分明,无怪乎把咱们正道门派打得节节败退。」
「我呸,什么咱们正道,之前门里我凭实力挣来的丹药名额,那个狗屁长老
暗地里逼迫我交出来给他的私生子,在我看来,这些所谓的正道还不如邪道来得
光明正大。」
「邪道光明正大?真有你的,对了,赵护法前天喝醉后说的是不是真的?教
主真要在那八个美人儿里挑出两个受孕?」
李挑灯心头一紧,浩然天下美女众多,可若是男人们说到那八个美人儿,除
了她们江湖八美还能有谁?
又或者说,江湖八奴......
正在用王淑怡小嘴泄欲的男人连忙指了指胯下的女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紧张个啥,她们俩喝了双倍的媚药,都被我们肏得失神了,明儿一早多
半连被谁肏过都想不起来了,还能记得我们说过什么话?」
「嘻嘻,老实交代,你小子最想让谁被肏大肚子?」
「上官......咳咳,当然是燕不归那婆娘了,在北燕我可没少受她的气。」
「宁夫人也不错唉,屁股这么大,肯定好生养,奶子也不小,一定喂得饱。」
「对宁夫人我可下不去手,当年我被人伤了经脉,险些跌境,全赖济世山庄
出手救助,宁家医者仁心,倒是可惜了。」
「你们就少替宁夫人担心吧,难道都忘了她夫君是谁来着?」
「有道理,哎,对了,我早上还看见宁护法在花园里干自己两位千金来着,
直接就射在里边了。」
「宁夫人喔?」
「宁夫人从旁吹箫助兴。」
「噢?她不是最厌恶夫君跟自家女儿乱伦么?」
「她在吹张护法的萧......」
「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快临盆了?」
「算算日子确实差不多了,梁王也是个狠人,竟真舍得把老婆女儿一起送到
教里调教,还公开因奸成孕。」
「连月云裳他都舍得,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几个女人算得了什么,古往今来
成大事者哪有心慈手软的?如今虽说三国共奉真欲教为国教,可这春潮宫就在西
梁境内,北燕东吴若想打西梁的主意,便要掂量几分,坊间传闻梁王乃一介昏君,
依我看呀,算得最明白的其实恰好是这个所谓的昏君。」
「呼,呼,累了,咱们换个位置,让王淑怡这骚婊子给我口一下。」
「我......我今晚射第三管了......」
「不许停,给老子继续高潮继续叫!」
「明儿这两个娘们怕是要互相搀扶着走路了。」
强而有力的魔爪带着暴戾的快意,深深陷入酥胸软绵的温柔中,将性奴女子
们最后为数不多的耻感尽数掐断,肉棒轮番填入小嘴樱唇内,将那红扑扑的苹果
肌撑得往两侧高高鼓起,伴随着异物捅入深喉的窒息感,已被调教至彻底淫堕的
身体无奈地作出身为荡妇该有的反应,哼唱起服从的调子,上边那枚肉洞既已开
门迎客,下边那片花园便没有拒人千里的道理,被插过无数次却依然粉嫩的淫穴,
还有那被开拓无数次却依旧紧致的后庭,早已将昔日的矜持抛至九霄云外,舒张
有度,夹有方,这江湖女侠的骚屄,泄得有如江湖,这江湖女侠的屁眼,灌得
十分江湖。
高潮迭起的阵阵恍惚中,王淑仪与陈秀香依稀回到了故里,撑伞结伴登上乡
间那座爬满青苔的石拱桥,遥看渔舟往来,聆听闹市喧哗,相顾浅笑,那一年,
桃花烂漫......
李挑灯抿了抿嘴,粉拳紧握,关节发白,随即又微微一叹,望着前院门外那
两个任凭亵玩的剑阁门下弟子,思量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
李挑灯松开五指,掌心隐有血痕,她悄然转过身去,款款而行,月色为小道
上的鹅卵石铺上一层无言的冷清,把白裙女子脚边淌落的露珠映衬的分外寂寥。
转眼又是半旬。
拂晓将至,浓雾渐散,天边浮起鱼肚白,院中闺房内,数位彪形大汉横七竖
八躺卧在洒满素白花瓣的床榻上,烂醉如泥,鼾声如雷,一缕若有若无的白梅体
香逐走浓烈的酒气汗臭,萦绕在梳妆镜前那位一丝不挂的窈窕女子周遭。
只见她十分不雅地撅起白皙圆实的屁股,扶着长椅靠背,扭过头去对照着镜
中的倒影,手握一条帕巾仔细拭去私处与股肉上的精斑,两株遗世独立的白梅绽
放于小腹娇臀上,放眼天下,修出白梅淫纹花相的女子仅有一位,不是李挑灯是
谁?
刚清理干净胯下两处肉穴外溢的余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