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舟,那男人就只能是真欲教的十大护法之
一张屠户了。
张屠户跟宁家的恩恩怨怨,剪不断,理还乱,只是江湖上正邪两道都认可这
厮当初对宁夫人确实有几分真情谊,否则以他打不过就跑的滑腻做派,又怎么可
能跟李青蓝死战到底,以至于落得个跌境的凄凉下场,须知道对他这种仇家遍布
天下的凶徒而言,六境谁惹他都得掂量几分,五境嘛,不就是一条落水狗吗?
一声闷哼,在宁兰舟肆虐许久的肉棒终于酣畅淋漓地吐出粘稠的精华,淹没
了少女的咽喉,呛出几声清脆的咳嗽。
张屠户眯眼望着从院子中联袂而至的四位清丽女子,气定神闲,嘴角微翘,
他走这一趟当然就是为了折腾宁家母女,不成想本该休沐的李挑灯与月云裳也在
此间作客,算是意外之喜?
张屠户拱手道:「李阁主,月掌门,久违了,两位今儿一早在又一居上闹得
沸沸扬扬,这会儿是跑到宁夫人这求诊来着?哎,张某还是小觑了赵老先生,没
想到他老人家断了命根子,居然还能把你们两个小妞调教得服服帖帖,果真是老
而弥坚嘛。」
月云裳媚声道:「哎哟,张护法这话可就不妥了,赵护法岁数是大了些,但
您也不瞧瞧他那根宝物动用了多少天材地宝打造,不是仙兵胜似仙兵,每战都把
我跟姐姐插得跪地求饶,这是不服不行呀,依我看,不如您也把那话儿切了,以
您的功绩何愁不能打造一根更彪悍的淫具,到时候呀,我们八个都得喊您爹爹喔。」
张屠户不怒反笑:「你这丫头,嘴皮子可比你师傅强多了,也不知跟谁学的。」
李挑灯冷声道:「张屠户,有屁快放,宁夫人今日坐诊,没空陪你在这儿废
话。」
张屠户:「啧啧,宁夫人你看看,这丫头说话像不像李青蓝,只可惜那老头
子若是泉下有知,他宝贝徒弟的小屁股如今是个男人都能摸,不知道会不会气得
从棺材里跳起来喔。」
宁夫人脸色铁青:「奴家今日坐诊,张护法瞧着身体无恙,这就请便吧。」
这张胖子早不射晚不射,偏偏就待她进门时才射到兰舟嘴里,简直就是射给
她这个娘亲看的。
张屠户指了指自家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笑道:「宁夫人昨晚刚被轮奸过,
兴许是眼花了,本护法这地方擦破了皮呀,虽然你家千金刚用小嘴赔过不是,可
宁夫人不会想着就这样打发张某吧?」
宁思愁:「是呀,你这伤再不治就要自己好了喔。」说着不忘吐出香舌扮了
个鬼脸。
张屠户懒得理会小姑娘的挑衅,正色道:「宁家母女疏于演练,口技不佳,
本护法特地前来责罚。」
李挑灯:「你待如何?」
张屠户:「说来巧了,本护法前些日子刚收得三条西域巨犬,这会儿正是发
情的季节,狂躁不安,难以驯服,几头用于交配的母犬居然就让它们活活给肏死
了,本座就寻思着,怕是要三个体魄强健又性子淫荡的修行女子献身安抚,方能
解本护法之忧。」
宁夫人气得天花乱颤,指头遥指张屠户,却是半个字也咬不出来。
张屠户:「要不咱们换个法子,宁夫人你将那味药调配出来,便算将功折罪
了。」
宁夫人斩钉截铁般说道:「休想!」
张屠户:「那就只好辛苦你们母女了,哎,宁夫人你是不要紧,兰舟和思愁
这刚长开的身子,可就要遭罪喽。」
李挑灯缓声道:「我和云裳来替宁夫人她们受罚如何?」
张屠户挑了挑眉,悠然道:「本护法赏罚分明,宁家母女好端端的,没有让
旁人代为受过的道理。」
宁夫人看了看李挑灯与月云裳,又看了看满脸绝望的女儿,一双粉拳握得关
节发白。
张屠户站起身子,慢悠悠地踱步至宁兰舟与宁思愁身后,一双巨掌忽然从两
侧扒住姐妹俩胸脯上的玉峰,笑道:「别怕,就算被狗操过了,叔叔还是疼你们
的。」
宁兰舟与宁思愁浑身一颤,嘤咛一声,却是不敢反抗张屠户的侵扰,任由这
个她们最厌恶的仇家把玩自己的奶子。
宁夫人:「我......我替你配就是......」
李挑灯不禁好奇道:「宁夫人,他们要你配的是什么药?」
宁夫人:「就是......就是催促小女孩身子发育的药......」
月云裳脸色剧变,惊鸿门多年来都是在民间寻觅根骨上好的小娘子,若是其
家中允准便带回门中从小修习舞技,眼下许多小舞姬在教中为婢,只因年岁尚幼
未被调教师染指,张屠户让宁夫人调配这种药物,到底意欲何为,可想而知,可
是......可是她又能如何,她一个性奴隶又能如何......
宁夫人:「这味药还差一道药引,需要两位女子刚泄下的淫水同时掺和进去,
女子容姿越美,药效越好。」
张屠户看着李挑灯与月云裳,笑容可掬。
李挑灯:「我愿意。」
月云抿了抿唇,细声道:「我也愿意。」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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