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么?在下有失远迎,该打,
该打!」
皇后细声道:「护法大人见笑了,哪有主人去迎性奴的道理,是我们母女俩
不知护法大人今日造访,碍着大人办事,失礼了。」
张屠户:「娘娘与殿下前来,可是身子欠佳?这都快到临盆的日子了,着人
把宁夫人请过去便是,何须自己走这一趟。」
皇后:「在宫里觉得气闷,便带渔儿出来走走散心,不妨事的,今日来也只
是想让宁夫人把把脉,顺道配些安胎药。」
张屠户:「噢,这事好说。」
皇后:「敢问护法大人,宁夫人身在何处?」
张屠户笑道:「宁夫人不就在这儿么?」说着便让开了被那身肥肉挡住的内
院风光。
皇后蓦然瞪大了美眸,她要找的宁夫人此刻正与两个女儿赤身裸体,摇着屁
股替张屠户口交侍奉,而内院中那口石磨边上,两位姿色不输宁夫人的绝代佳人
不着寸缕,身上绑着一根贯穿磨盘的木棒,遥遥相对,像两头真正的母驴般攀爬
拖曳着磨盘转动,两根软管扣在腿间插入骚屄,将那泄出的洪潮源源不断导入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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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认得这两个女人,一个是让她钦佩的剑圣李挑灯,一个是叫她无
奈的舞妃月云裳。
地板上稀稀落落淌落着素白,粉色,鹅黄长裙,以及若干贴身衣物,怕是宁
夫人她们刚脱光不久。
江湖八美皆畜奴,被张屠户这般当作母驴作践,倒也无可厚非,可她明明记
得这两个大美人今日休沐,虽说护法素有特权,但明面上负责调教二人的是赵青
台,张屠户应该不至于在她们休沐时越俎代庖才对,难不成她们两人都是......
皇后已经不愿意再往下想了,被调教为性奴的她自然没脸提那贞洁二字,可
要她自己去当母畜,那必是不情愿的,李挑灯她不熟,可月云裳与她常居后宫,
当然知晓这位人前放纵的舞妃娘娘心气有多高,她的妩媚,只与君王,别的男人
哪怕是宫里的太监,想碰她一根小指头?难如登天!
那欲女心经真有教中传言那么厉害?让这两位六境女子都甘愿放下身段,
抛却尊严,任凭这色魔糟蹋,水儿还泄得这般通畅?她们胸前的真欲印记可没有
显现!
梁渔看了看正替张屠户舔舐囊袋的宁思愁,扯了扯夏箐腕口,细声道:「母
后,舞妃娘娘在那边喔,我要不要过去问安?」她倒不是真的想凑到月云裳那边,
只是本能地想离张屠户越远越好。
皇后一眼便看穿了女儿心思,可张屠户是谁,在这边和那头又有什么分别,
握住爱女藕臂安慰道:「舞妃娘娘正忙着喔,咱们就别过去打搅了。」推己及人,
她若是那样子爬着,也不想跟晚辈搭话。
张屠户:「你们不是找宁夫人诊脉么?都愣着做什么。」
宁夫人立马满脸羞恼地剐了张屠户一眼,这死胖子明摆着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嘴里还含着你那根巨棒喔,还怎么跟人家诊脉!
张屠户恍然大悟般一拍后脑勺说道:「哎哟,都赖我,这一舒服起来就啥也
不晓得了,这姿势确实不方便替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诊脉。」说着便抖了抖身上
的肥肉,绕到宁夫人身后,架住这位少妇的双膝关节里侧,抱在身前,走到一旁
的石桌前,啪的一声,无比粗暴地将人妻医者扔在泛着寒意的桌面上,那表情仿
佛他抱过来的不是一个女人,就只是一件货物。
宁夫人俯身趴在石桌上,娇叱道:「张屠户,你......啊,啊,别......别硬来,
啊,不要,啊,啊,啊!」
性奴哪有资格说什么不要,张屠户没工夫理会宁夫人的哀求,张屠户像以往
无数次那般就这么直挺挺地奸入少妇的屁眼,而少妇的屁眼虽说已经像以往那般
被干了无数次,可直至此刻依旧难以适应张屠户的尺寸。
被仇家后入本就屈辱,何况还是在两个爱女面前,在江湖后辈面前,在闺中
好友面前,被蛮不讲理地洞穿后庭,最要紧的是她叫得凄厉不假,可在场都是历
经调教的性奴,哪会听不来她的淫叫中夹带着一丝丝欲求被满足的暧昧,简直就
像一个期望被干坏屁股的淫妇,终于得偿所愿被干坏了屁股一般。
绵绵恨意过后便是淡淡羞意,被鹅黄缎带束住的一缕长辫沿着石桌边缘无力
甩落,宁夫人红扑扑的侧脸贴在桌面上,两颗丰腴的肉球压成两块沉甸甸的圆饼,
惹人垂涎,暗灰色的大理石透出凌冽寒气,与冒着热汗的娇嫩的肌肤相抵,凭空
融汇成冰火两重天的凌辱体验,宁夫人本该厌恶这种感觉,可她却不得不面对已
经慢慢接受这种感觉的自己,以及慢慢喜欢上这种感觉的自己,她们宁家的大屁
股就该挨肏,她们一家子就该在挨肏中寻觅快感,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她在心底呐喊,她可以找出无数种缘由为自己辩解,却骗不了自己的......肉体。
宁夫人,宁西楼,就是个喜欢被干屁股的荡妇!
宁夫人樱唇中呵着热气,回眸看了看跪坐在地的宁兰舟与宁思愁,不由挑了
挑眉,旋又认命般合上眼帘,她这辈子最宝贝的女儿们,亲眼看着她这个娘亲被
奸污,脸色固然悲戚,可那不安分小手儿却也在有意无意地抠挖着自家后庭,纤
纤玉指没入温热而敏感的直肠内,勾起淫虐的回忆,活像两个摸进家中后厨,背
着长辈偷吃菜肴的小女孩,一边埋怨这卤大肠究竟洗干净了没,一边又咬得津津
有味。
宁兰舟,宁思愁,宁家的两位千金,迟早也是个喜欢被干屁股的荡妇吧......
张屠户生平数十次从正道的围剿下逃生,耳目不可谓不灵光,不用转身都知
道身后的那对姐妹所行的苟且之举,一边不停以凶器冲撞宁夫人菊蕾,一边狞笑
道:「西楼,当年我在李青蓝剑下落败跌境,幸得你求情才保住性命,临行前说
过一句话,你还记得不记得?」
宁夫人:「啊,啊,什么话,嗯,嗯,哦,啊,啊,不记得了。」
张屠户:「你生的女儿呀,真像你。」
宁夫人身为江湖八美之一,无疑是不世出的大美人,女儿像自己,怎么看都
是一句赞誉,可就是这么一句赞誉,却让身为人母的宁夫人羞愧难当。
她的小淫娃们可不就是像她这个大淫妇么?
见宁夫人羞于吐露淫语,嚣张蛮横的张屠户又岂会惯着,堂堂一个护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