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奶油散糖。凤霞继续说道:「这酒和糖是我们家喜财买的,这都好几回了,宝
山和志远哥没少给喜财找活儿干。」
「你家喜财咋还这客气喔!都是街坊哥们儿!他又有那木匠手艺,不用地里
刨食儿,喜财这出去也得俩月了吧!」翠花也笑着说道。
「可不是,昨天才赶回来,今天,一会儿喜财还得奔保定去,他姑家的表弟
过几天结婚,他和他们家的几个爷们儿都得过去帮帮忙。」
「你这不跟着一块过去?」
「喜财他妈不是去年脑梗了嘛,没好利索,手还一直弹弦子喔,我留下得给
做个饭啥的!」
「他姑家还挺远,得200 多里地啊!」杏花道。
「原来也没那么远,他姑父早先在高碑店,离咱这三十多里地,他姑父铁路
上的,后来调动工作,就到保定了。他弟现在也是铁路上的,这回他姑父还给
了好几张内部职工的火车票,还是软座的,从咱这东站上车,也没几个钟头,就
能到。」
「铁路上的,那是挺好的!」翠花道。
「行了,我得回去了,得帮着他收拾收拾。」说着,凤霞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对了,凤霞,你家是不是有个三轮儿?」杏花问道。
「有啊!你要用,就过去骑吧!」
「嗯,一会儿我帮王校长往小学校运几箱子书过去。你家有,我就不去别家
借了。」
「行,骑去吧,一直搁我们家院里,我们家那口子不在,也没人动。」
「好!」杏花又对我道:「晨鸣,别看电视了,跟凤霞婶儿一起过去,把三
轮骑回来,一会儿咱俩去王校长家搬书。」
「哦!」我答应一声,穿上背心,趿着鞋。但眼睛故意看着电视的方向,仿
佛对「上海滩」依依不舍似的。
「别看啦,都重播多少回了!赶紧去。」翠花也催促道。
「哦!」我又答应一声,紧迈两步,跟上已经走到街门的凤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