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从来都是真正的她,而
我是唯一一个,能看到她全部面貌的男。
「元静仪,你真美......」
她身子一颤,抬起怔怔看着我,秋水般的眸子里满是笑意。
我缓缓直起身,靠在她晶莹似玉的耳垂边,用只有我们两才能听见的声音
说道:「静姨,你能不能......能不能......用嘴帮我......」
元静仪一怔,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一双耳垂瞬间红的仿
佛能滴血,然后轻轻点了点。『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微微一笑,身子重新躺下,一双眼睛却目不转睛看着她。
她缓缓俯下身,离那根粗硬黝黑的越来越近,上面盘旋着的血管狰狞可
怖,浓烈的腥膻直冲鼻间。
她略作犹疑,舌尖凑了上去,心中想道:「原来也没有闻起来那么难吃......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到一个湿热之物缠上了我的,绕在
附近打转
,细碎的牙齿却不小心磕到了我上的
。
「嘶~」
最是脆弱,我忍不住倒吸一
凉气。
元静仪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慌的看着我。
「......疼你了?」她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问道:「你以前没有帮别过么?」
「没......没有......」
元静仪现在这模样倒像是个受气的小媳一般,我看著有些好笑。
「不是吧,你这么漂亮,你那前夫都能无动于衷,他是不是无能啊?!」
我忍不住调笑道。
出乎我意料的是,元静仪居然点了点。
不会吧?!我心里生出了的疑问:「那浅浅是怎么来的?」
浅浅是元静仪儿的小名,全名叫元浅予,今年刚满十六岁,在上海中学
读高二。
「她是试管婴儿。」
靠!不是吧?这样的好事也能让我遇到?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善事啊?
我激动得坐起身,拉着她的胳膊,仔细地追问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通过元静仪的讲述,我才了解到了这件离奇事的始末。
原来她的前夫是她在北大的同学,两勉强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马。本科毕业
以后,就像那个时代的大多数清北 毕业生一样,两一同前往美国留学,约定在
读完研究生之后就登记结婚。
元静仪家教传统,自幼受她母亲的影响,心里早就决定在成亲当天的晚上,
才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自己的丈夫。
尽管到了美国,受到当时西方解放思
的影响,和她一起去美国留学的同
学早就一个个开始追求身体解放,放飞自我了,她还是坚持严守着自己的 底线。
可是她的前夫可不这样想,早就明里暗里和她提到过好多次,可是又害怕真
的把她得太狠,彻底惹怒了她,只能苦苦等着两
研究生毕业。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她的前夫毕业前参加系里举办的舞会,在去舞会的路上
出了很严重的车祸,非常不幸的伤到了下体,从此变成了一个不能道的太监。
这次意外发生之后,元静仪陷了
自责中,再加上两
相处多年也有感
,等到她前夫出院之后,不顾家里
的反对,就和他在美国登记结婚了。
可是孩子的办法怎么解决?
元静仪的同学里也有学医的,咨询过同学之后得知可以体外受,也就是通
过试管婴儿的方式生育小孩。幸运的是她前夫虽然不能道,但还是能正常的产
生子,于是经历了体外受
,十月怀胎之后,元静仪剖腹产生下了一个小
孩
。
不过可能是下体受伤对男的尊严造成了影响,可能是看着这么个极品 尤物
就在自己眼前晃悠,自己居然搞不了,她前夫的脾气也越来越差,甚至后来发展
到家,没过两年两
就离婚了,她就在美国一边工作一边独自带起了孩子,当
起了单亲 妈妈。
前些年她的父亲在国内去世了,想着母亲 一个孤苦伶仃,也为了孩子的教
育,她便回到了上海,和圈里的一些同学开办了这家公司。
「所以......所以你现在还是个处?!」我有些
舌燥,胯下的
都不
自觉跳了两下。
元静仪脸红着点了点。
虽然我个并没有什么处
结,但想到眼前已经四十多岁,有着一个十六
岁儿的成熟
,竟然还是个处子,还是让我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不会吧,你那前夫虽然是个无能,不能做那事,但你居然没有帮他
过?」
「他有和我说过,不过我不肯......」
「为什么?」
你们不是夫妻么?这你都不愿意?不过我没有问出这些心里的话。
元静仪低着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元静仪此刻心里在想着什么,只能猜测要么是她和他前夫的感没
有到那个地步,要么是她纯粹不喜欢这些事。
不过这些我都不在乎,每个都有自己心底的秘密,即使面对的是最亲的
。而不去主动探究别的秘密,这是一种最基本的尊重。
「那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元静仪抬起,怔怔的望着我。
我心底无声的笑了起来,不需要言语,我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
「你......你还要么?」见我一动不动看着她,她的眼神里有些躲闪。
我点了点,说道:「我们换个姿势。」
我上半身靠在沙发上,敞开了双腿,指了指身前的地毯,说道:「你跪到那
里。」
元静仪脸色一变,转看着我,眼里尽是些我看不懂的
绪。
她似乎是没有想到我居然敢让她跪在地上,还是跪在我的脚边。想想也是,
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外面,抢着想要跪在她脚下的男可以从这里一直排到外滩
,她就算再喜欢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跪在我的面前。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静姨,你别想,我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刚才我不
也是跪在地上,跪在你的脚下,舔的你很舒服么?」
「才......才没有......」
话虽如此,元静仪还是缓缓起身,屈膝跪在了我的脚边,她眼前不远处,赫
然便是那根泛着靡水光的狰狞
。
我看着身下跪着的成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想想那一大堆什么
商业巨鳄,政治英,学术领袖费尽了一切心思,却连手都不给摸的
神,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