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蹭越痒,越痒越蹭的死循环中。
胯下很快湿成了一片,小穴深处还是痒得钻心,在不断高涨的欲浪面前,黄
蓉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身为妻子的贞守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微不足道。随着理智渐
渐失去作用,神思再难保持清醒,在她内心的天平终于无法避免地斜向了不属于
丈夫的那一边。
而在这时,躺在一旁的郭靖也因为鸡巴胀痛睡不着觉,疼爱妻子的心愿虽重,
但阳刚之躯的欲火更浓。他辗转反侧,犹豫再三,终是没有忍住,试探地问道:
「蓉儿,你睡了吗?」
「没有......」
黄蓉的回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但是被郭靖听到,还以为妻子同样没有满足,
激动难眠。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希望,正打算重提欢好的请求,却被对方抢先
一步说道:
「靖哥哥,今天早晨时,程姐姐又送来一些安神香,不如点上可好?」
这安神香郭靖是知道的,当初襄阳战事吃紧,他忧心边防,殚精竭虑,以致
劳累过度,经常感到头痛欲裂,整晚无法入眠。正好那时在陆家庄暂住修养,陆
夫人程瑶迦知道后,特地送来此香,只需上床前焚上一些,便可助他舒缓心神,
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但郭靖现在需要的不是休息,而是发泄,是和自己的妻子共度春宵。他伸出
手,想要获得一个拥抱,谁知黄蓉却像是逃跑似的钻出被窝,有些慌急地说道:
「这安神香对失眠最是有效,既然夏夜燥热,难以入睡,我这就去取来,你
等等啊。」她的语气中带着细微的颤抖,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但郭靖并没有察觉,也没有心情去在意其中的异样,他只是仰面躺着,一句
话也不想再说。因为他放弃了,既然妻子如此不愿,身为丈夫,何必还要多加勉
强。
而且这样的事情并非是第一次发生。
在郭靖的 记忆中,从很多年以前开始,黄蓉便时常借故推脱,回避两人本就
难得的圆房机会。他为人虽然木讷憨直,却并非是无脑的傻子,时间一长,还是
渐渐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以至让妻子
心生厌烦,不愿与他相对缠绵。
郭靖也曾试着腾出时间,多陪在黄蓉身边,或是变本加厉地宠溺爱护,言听
计从,又或是向身边人请教一些哄女孩子开心的办法,尝试博得妻子一笑。可无
论他怎样努力,两人之间总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壁,再也无法做到曾经那般
亲密无间,心意相通。
直到近两年,郭靖从终南山回家之后,性欲变得异常旺盛,时时缠着黄蓉鱼
乐行欢,夫妻间的疏远才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他以为只要如此继续下去,终有
一日,自己和蓉儿的隔阂就能烟消云散,恢复往昔的亲近关系。
但今夜之事却像当头浇来的一盆 冷水,令郭靖的希望瞬间破灭,仿佛再次回
到了那段与妻子若即若离的时光。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心中有疑惑,有不解,也
有彷徨和无助,可更多的是爱意得不到回应, 欲望得不到发泄的愤懑情绪。
郭靖下意识地挪动双手,试图抓住一些什么,好让自己烦躁的内心平复下来,
却正好碰到了挤在床边的一团事物上。他拿在眼前一瞧,粗糙的布料,截断的线
口,两条叠在一起,竟然是那落难少女留下的破旧衣袖。
在山上时,郭靖便觉得此物有些眼熟,可思来想去也记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
最后只好将其放入衣内,随身带回家中。刚才与妻子一阵亲热,衣服物品随手乱
丢,导致事后整理时遗漏在了床褥缝隙间。
但是真正令郭靖在意的,并非袖子本身,而是被他藏在其中,原本属于少女
的那件小巧亵裤。当初他心慌意乱,感觉自己一个大男人,实在不该将陌生女子
的贴身衣物留在身上。可是转念一想,随便丢掉别人的东西又似乎颇为不妥,犹
豫再三之后,还是暂时塞进袖子,一并给带了回来。
此时看着手中的衣袖,郭靖不禁 回忆起少女娇躯的柔软和幽香,还有小裤的
丝料是多么顺滑和舒适。想着想着,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
「若是能用这亵裤撸一撸胀痛的大鸡巴,那感觉该有多好啊......」
但是郭靖随即摇头否决,把衣袖慌张地塞进枕头下,连连暗骂自己荒唐,怎
能生出如此下流无耻的想法。
而在另一边,黄蓉已经取来一个精致小巧的檀木方盒,走到桌前,拿起挑灯
的扦子,从盒子里挑出一些红色粉末放入融化的蜡油中。只听「嘶......」的声响,
一缕丝线般的烟雾飘然而上,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这安神香的味道幽香且浓郁,却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清新之感。黄蓉压低呼
吸,就着昏暗的烛光回到床上,假装睡觉。此时郭靖也已藏好破袖,紧闭双眼,
拼命压抑心中的邪念。没过一会儿,安神香的效力发作,他便不知不觉地进入了
沉睡。
放松的鼻息声渐渐从身边传来,既沉稳,又轻柔,丝毫不会扰人睡眠。但是
黄蓉背夫偷汉,做贼心虚,听着如此细微的声音,仍然感到情绪急躁,忐忑难安。
只见她转过身,一双水眸深深凝望着丈夫的侧脸,神情中满是痛苦和不愿。
其实多年以来,黄蓉虽然红杏出墙, 沉溺在彭长老的邪术淫技之下,但是她
心中的愧疚却从没有减少过一分一毫。每次收到私会的召唤,她都不免百般的挣
扎,万分的抗拒,仿佛再也见不到自己的靖哥哥一般,久久不愿狠心离去。
然而彭长老的暗号越来越急了,仿佛是在催促般,「汪!汪!汪!」地叫个
不停。无法拒绝的黄蓉只好哀叹一声,最后再看丈夫一眼道:
「靖哥哥,对不起......」
然后她爬下床,随手拽过长裙披在身上,系好腰绸,蹑足出了卧房。把门掩
好后,转身连走几步,从靠边的墙头跃出,急不可耐地直奔那座破庙而去。
等黄蓉一路紧赶,终于抵达目的地时,身上早已出了满满一层细汗。浸得长
裙又湿又黏,紧紧地裹在皮肤上,虽然显得凌乱,却也将她性感的身材完美地展
现出来。她知道自己已然迟到,无暇再去顾及整理仪表,深吸口气,迈着小步快
速走了进去。
刚进庙门,就看到一身便服的彭长老挺着大肚子,坐在地上。他左手拿着酒
壶,右手则从旁边的供桌上夹着自己带来的饭菜,一口一口地送到嘴里。他的样
子虽然享受,但是表情没有丝毫喜悦,一双小眼睛低垂着,看也不看匆匆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