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态而已。半
龙少
坚定的态度只是想让青年好心做慈善——而他更关注的重点却不在于此。
「我可以接受欠条。商队里有一部分成员想要早点返程，我会让他们提前脱
队，去其他村庄那里收债。」
钱不是问题，收债这活很麻烦也没关系。重要的是，这样就有了充足的理由
推动话题了。伊比斯的话让法瑞瑟斯露出了吃惊的神色，而剩下三位也为这位商
的通
达理而感到惊讶。
「等一下！」不死心的法瑞瑟斯又喊道，「您怎么能确保不会有写下假欠
条骗呢？假如一个家里空空
的家伙欺骗您说自己的妻子会拿出银币来支付，
您又不可能在发现被骗之后让他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呀！」
「我当然有办法。」伊比斯略显不耐烦地答道，「所以我们会在这里停留三
天，而这些粮食也会分成三批每天售卖。我可以为每个想买粮的留出份额，不
让谁一次
买太多。」
「三天？」罗斯坦叫嚷起来，「这有什么意义吗！这些粮食一天就可以卖光
了！」
「我是卖家，我说了算。」
他一摆手，示意不要再在这种事上争论。毕竟声明的限购也算足够令满
意的条件，所以村外的三位领
者也不再异议。这时候，沉默的妮芙丝也再次
话。
「让那些已经断粮的先买吧。」
「我无所谓，买粮的顺序是你们要讨论的事，反正我已经答应了所有都会
有份。」伊比斯对四位话事嘱咐道，「我在意的是秩序——你们要确保到时候
不要发生骚
，让我们平安卖完粮食安心离开。」
「等商队离开之后，缺粮的消息传出去了，也会有其他过来卖粮食。」妮
芙丝做出了让安心的补充。
这是相当令振奋的推测。若是接下来还会有其他商陆续到羊角村来，这
种不正常的局部饥荒很快就能得到缓解。这样一来，
灵们就都没有了异议，一
致赞同了最终的方案。
这看似是最好的结果了。只是……某似乎觉得就这样结束过于平淡，便特
地朗声提出了第二个议题。
「那么，接下来就来谈谈价格吧。」像是在对身边愕然的妮芙丝解释一般，
伊比斯用理所当然的态度做了解释，「毕竟我是个商，那就按商的规矩来—
—谈出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售价，之后再来一手
欠条一手粮。」
「您的意思是……」
「钱总是越多越好，就算按照平时价格的两倍，对现在的我来说也是亏的。」
他耸了耸肩，「再说，对你们来说现在难道还有比粮食更重要的东西吗？」
这太恶劣了！村民们不可能放弃购买粮食，需求几乎不存在弹，所以谈判
的天平会无限地向卖方市场倾斜，所以他作为商的一方几乎能把村民们都盘剥
净。更何况，这家伙根本就不需要贪求这种没意义的利润，他只是在单方面作
恶而已！
「你——」
反应过来的妮芙丝面露怒容，正要说些什么，抱在怀中的那只手臂就突然从
她的衣襟处钻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游在少微微隆起的小小胸脯上享用起来。
她先是身子一软，曾经多次被这样玩弄的记忆让她产生了一
瘫倒在青年怀里任
他施
为的冲动……但妮芙丝可没忘了自己现在该做什么，立刻用行动回应了这份
不合时宜的猥亵。
——她用更热的态度抱住了这根狡猾的手臂，然后又稍微认真地增加了些
力量。
「……嘶。」
即使是擅长伪装的伊比斯也几乎快要掩盖不住痛苦的表了。这还是他第一
次被自己的
粗鲁对待，事实也证明他想的没错——若是调教或相处的方法不
对，这姑娘很容易就能找到机会弄死自己。面对妮芙丝初次的
力威胁，伊比斯
咬着牙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别捣。」他认真地说，「这对我很重要，非常重要。」
这份强硬最终让妮芙丝做出了退让——她不再用肢体表达绪，气鼓鼓的模
样也刻意收敛了起来。迄今为止从未对她进行欺骗的诚信起到了良好效果，让她
在毫无根据的况下接受了自己所传达的意志。
没有了这份额外的扰之后，对价格的谈判就继续顺利地进行了下去。不管
几位灵客是什么态度，伊比斯咬死加价的强硬做法，最终还是得到了满意的
结果——近乎四倍的天价，这即使无法榨这些村民
袋里的积蓄，也足以让他
们一蹶不振数年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我们会先放出一百五十斤粮食售卖，过一会儿
就会开张。」
谈话结束之后，「查尔斯」拿出四个小袋的面
给了四位灵代表作
为礼物。法瑞瑟斯满不在乎，奥德林面露喜色，罗尔坦神严肃，埃尔德瑞克忧
心忡忡……但不管怎么说，他们已经接受了最终的售卖方案，而且也承担了维持
秩序的责任。随着几步出营地向外的村民们走去，事也总算告一段落了。
虽说继续外的况发展是最谨慎的做法，伊比斯倒是先留在了原地——他
毕竟还有件事没有做完。
「这还不够。正常来说，我还要去吩咐两件事——第一是让商们在收购兽
皮时压价……这个自然不用我多说；第二就是让他们核实写欠条的外村的财产，
方法么，就让他们单独询问同村，叉验证财产况，然后给告发说谎的家伙
奖励……那几个零散的外地游客倒是个麻烦……」
刚刚的快速思考虽然想到了防止被骗的方法，但还有最后的疏漏没有填补。
埃尔德瑞克所代表的那十几个旅可没法这么验证，而他们肯定也早已被本地
「洗劫」过一遍了，身上绝对拿不出购粮用的财物。要怎么处理这最后的漏
呢？
「……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么？」沉默的妮芙丝终于再度开，「我重新想
了一下，大概明白你这样做的意义了，主。但是——哪怕没那么像商，稍微
异常一点也不会有事吧。」
「这可不好说。」
青年只是淡淡地笑着，之前那市侩逐利的明形象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本来就是他的伪装——包括大费周章的谈判本身，也只是伪装的一部分。自始
至终，他都只是在扮演着行动，做出了任何一个商都会做出的决定而已。
他靠近马车边上的麻袋堆坐下，勾手让白发少坐进了自己怀中。无需多言，
这咬着耳垂厮磨的暧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