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办公室里，每天抬
不见低见，看到她就会想起之前发生的那些恶心龌龊事。
算了，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同事就好，杨玉兰抿了抿嘴唇，发了会呆。
难得开了电脑，顺便打开工作邮箱看一眼，竟然有五六十封未读邮件。部门里不管大事小事，工作上的事
都会抄送她。杨玉兰觉得自己好歹是部门主任，虽然做不到娄琛雨那样尽心尽力，装装样子还是可以的。
所以她耐着
子一封一封认真读，部门里一个负责项目的副组长和客户公司的技术互相发了二十几封邮件，讨论一个产品上线后遇到的稳定问题。杨玉兰看得脑仁疼，气得给那个副组长回复道：
“这种无聊的事就不要抄送我了，是不是有病哦？”觉得自己说话语气有点太凶了，后面又补了一个可
的颜文字表。
点完发送就傻了眼，邮件发给所有
了。一看收件列表里有二十几号，包括客户公司的部门领导和大老板都在抄送里面。
“娜娜，发出去的邮件能不能撤回？？？”
“不能吧，你做了什么？”
杨玉兰放下手机，把邮箱页面叉掉，盯着屏幕半天没吭声。
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一个月前在员工系统里排队申请了，她现在是主任助理了，应该能很快批下来的。
点进去一看，申请竟然被拒了，
的贡献点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系统给出拒绝的原因是，。
杨玉兰冷笑，你不批，那我自己来。转身在李志峰的工位坐下，发现电脑锁了屏，需要密码才能登录。
接着给陈丹娜发微信。
“娜娜，你知道李志峰的电脑密码吗？”
“不知道啊，你试试他的生
。”
“他生是哪天？”
“我不知道啊，你也不知道？”
杨玉兰想了想，把自己的生输
进去试试，结果提示密码错误。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
莫名觉得很气，
呼吸冷静了一分钟之后给李志峰弹了视频。
男马上接了，“小杨，想我了啊？”
“你电脑密码是多少？”
“你要我的密码
嘛？”
杨玉兰正要说话，就看见视频里面李志峰的转椅背后，两个只穿着小内裤近乎全
的
躺在地板上哇哇哭叫着练地打滚。
“你嘛呢？”
“哦，我啊，我在弄服从测试，看看脑的极限在哪，我要去忙了，等下再和你说啊。”男把视频挂了。
杨玉兰撅起小嘴，无聊地玩起了手机。她电脑的员工系统弹出一条的通知，不过她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李志峰的大班台后面，没能看到。
又过了一会儿，慢慢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第一天血量不多，但还是有点想去厕所。
这个念刚刚冒出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拦截了。杨玉兰神恍惚地打开微信，给李志峰发了条消息：
“我想去尿尿换卫生巾，可以吗？”
“可以。”男秒回。
看到他简洁的回复，多
胺竟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一
突如其来的愉悦感充斥着全身，舒服得让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他对我还是挺好的，忍不住想到，也许是自己平时太任了呢。她给李志峰回道：“谢谢你，志峰，你对我真好。”
“应该的，快去厕所吧，别憋坏了。”
“那我去尿了。”
主任办公室自带的卫生间里装了好几个摄像，很多年轻助理虽然有男朋友或者老公，
依旧夹得很紧，直到早上在办公室厕所里尿尿的时候，
才会张开，
尿的同时流出昨晚男朋友进去的
。
然后被装在马桶底部的高清摄像拍下来，发到主任的电脑里。
杨玉兰一边滋滋滋地放尿，一边微笑着朝屋顶角落的摄像比着剪刀手。
换好卫生巾开门出去，发现门已经排起了长队，办公室的十几名助理全在等着上厕所呢，包括陈丹娜在内，有几名助理手中都攒着小包装袋。
没有会觉得违和，一个接着一个进去，脸上都挂着恬静的微笑。
那之后大家都变得有点浑浑噩噩无打采的，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杨玉兰把母婴室的几个也叫上一起，她不想学娄琛雨那样刻意去打压母婴室、挑起办公室和母婴室之间的矛盾。在她的领导下大家要联合起来对抗李志峰才对。
王姗和陈娇之前在蒋冬和郑航的办公室里，面对待在小办公室的杨玉兰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可如今再见到已经穿上了一身主任助理装的年轻，只能唯唯诺诺、衣不蔽体地跟在她身后，绞尽脑汁转着弯拍些不那么
麻的马
。
去九层餐厅吃完饭回来，杨玉兰惊讶地发现，姚嫣和妫妡娆竟然在接待室里等着。
“你们怎么过来了？”
“儿让我们过来汇报……汇报工作。”姚嫣瞥了眼接待周小芬。
“走，进去说。”杨玉兰热地挽着姚嫣的胳膊，另一手拉着小学生，往办公室里走。
进了休息室，杨玉兰把门关紧，“李博士今天没空，你们来找我也是一样的。”
“组织有规定，尽量不用微信，怕被网警盯上。”姚嫣解释道，“儿给我们弄了一个国外的通信软件，叫这个……”把手机掏出来给杨玉兰演示一个叫做telegram的app。
“但他说这个也不是百分百安全，所以有些事最好当面说。”
“你怎么戴了假发？”杨玉兰笑嘻嘻地看着姚嫣的齐肩发，“寸多有个。”
“儿说我寸太张扬了，男看了会接受不了。”
扑哧，杨玉兰笑出声来，“媖子那边是有进展了吗？”
“对。”姚嫣点，“媖子昨天晚上去了项公子在市郊的别墅，和他发生了关系。她说，别墅里还有别的在。”
“嗯，他们是那样玩的，好几个朋友住一起，还搞拉帮争宠呢。”杨玉兰点点。
“媖子想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个……”杨玉兰心说李志峰也没提过他的计划，“先保持关系吧。”
“杨姐姐，你给我们也安排些任务吧。”妫妡娆坐在床边，抬满脸期待地看着杨玉兰，“我和姚嫣都没事做。”
“可以可以。”杨玉兰一时起了玩心，从壁柜里掏出两套实习助理制服来，“你们把这个换上，假装是助理潜伏在这家公司里，我一会安排你们去探听报！”
“啊？”姚嫣愣了愣，“我和妡娆从大门进来的，已经被看见了啊？”
“不要紧。”杨玉兰小手一摆，“这里这么多，谁会记得你们哦。”
两名姐妹会外勤一齐点，二话不说就开始脱卫衣和牛仔裤，一点也不避讳，在杨玉兰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拿起实习助理的制式内衣往身上穿。
姚嫣还好，杨玉兰比较惊讶的是，妫妡娆年纪小小的，却发育得挺早，胸脯鼓鼓的挺着两坨
，难怪上次争着要去执行色诱任务，只不过下面连毛都没怎么长齐，
的
户只能看得见浅浅的一条细缝。
俩发现蕾丝边内裤的裆部是带扣子的，也没说什么，坐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