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
周凝仔细看她的脸，最近明显瘦了，脸都变尖了很多，眼睛有些突出。想来是因为李志峰这事她的压力也挺大的，组织高层对李志峰提出的永生计划很看重，甚至还有
提出由李志峰来全盘组织推进项目。
但这对她们来说是不可能接受的。
“李志峰在格抹除之后变成什么样了？”周凝心想，如果顺利的话，新诞生的格可以由她们来塑造啊，到时候捏扁搓圆训出一只听话的忠犬，智商在线的话还可以帮她们继续研发，又不会背后搞名堂，那不就完美了么。
“还好，不太稳定。”
怎么又说这个？周凝眉
一皱，“李志峰的
况不太稳定吗？新格需不需要成长？是不是像个小孩子一样了？”
姜舞摇了摇，“他有两个格。”
“什么？”周凝脸色一变，抓着姜舞的胳膊，“你说什么，姜舞？”
“我……”
姜舞眼神呆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让我想想。”
“哦，我想起来了……”姜舞突然笑了，笑得很凄然，“他说要让我输得心服
服，所以就把他的设计都告诉我了。他其实有两个格，一个主格一个副格，副格的名字叫做李近程。他用脑机接写了一个隐藏功能，可以随时切换格。那天我们抹除他格的时候，他把副格切换到前台控制他的身体，所以副格被我们杀掉了。那之后，副格封印的记忆释放了出来，和主格的记忆融合了。”
姜舞转过身，歪着斜着眼看向周凝，一丝水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出来，“他还说，他已经快要成为一个完全体了，我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说他也不知道，他说没有可以理解他的想法，连他自己都不能，但他觉得我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他说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可以和我说一说他的最终计划，听一听我的看法……”
周凝双手紧紧扣住姜舞的肩膀，前后猛烈摇晃，“姜舞，你清醒一点！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志峰他在哪！？”
姜舞瞪大眼睛，脑袋不停晃着，嘴
大张着喘气，“别……别摇我……我好饿啊……给我点吃的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姜舞！你看着我，你看看我是谁！”周凝咽了唾沫，强自镇定，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姜舞的电脑显示屏，那上面满满地全是重复输
的一段话：
“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还好，不太稳定……”
周凝倏地站起身。
姜舞的双眼也在这一刻终于短暂地恢复了清明，她看着周凝，瘦得脱了相的脸蛋上突然间挤满了惊恐，“您……您怎么来了……快走啊……快逃！！”
那声“快逃”，她是带着哭腔喊出来的。
体实验室的门被打开，穿着西装的男手上拎着工具箱轻轻走了进来，然后咔嚓一声，门被他反锁。
他转过身来看到周凝时，一张写满疲惫倦容的脸庞上先是愣了片刻，才逐渐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男朝她微微鞠躬道，“
士，原来是您亲自过来了，真是……真是太好了。萧茹的级别太低了，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您的信息，您的级别应该是相当高的了。即便是姜舞，她也只有您的微信，其他的也问不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就是咱们组织在陵东市分部的负责，代号是……零，对吧？可以冒昧地问一下您叫什么名字吗？怎么称呼您呢？”
周凝双眼微眯，迅速掏出手机，却没料到被守在旁边的姜舞突然伸手一把抢了过去。
姜舞抱着手机
颠颠跑到李志峰跟前，“咵”地跪下，双手捧着手机高高举起，李志峰接过去之后，她双手撑着地，抬仰视着男一边摇起了
。
“不错不错，表现得好，是要奖励一下。”男从裤兜里掏出半块被压得皱的巧克力威化，塞进姜舞的嘴里。
“按一下就可以发出定位和求救信号，对吧？”李志峰晃了晃周凝的手机，朝她说道：“其实让您按了也没关系，您手机里存着公司的wifi呢，已经连上了。你们那个接受求救信号的网址被我在公司的防火墙上面屏蔽了。”
男一边说着，一边从工具箱里掏出一件东西，缓缓朝走过去。
“您也不是外勤，对吧，就是一个经常健身的普通
。”李志峰始终保持着和煦的微笑，“不要反抗了可以吗？您真的打不过我的，我力气很大，一拳下去您可能受不住，不到万不得已，我真的不想打……”
周凝眼睁睁地看着男逐渐地
近，他手中握着的注
器里面盛满了一种奇异的蓝色药
，看起来晶莹剔透。
瞬间想到了那是什么东西，她一颗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第二二三章潜伏
妙妘过了安检从高铁站出来，第一时间便给组织给她在陵东市安排的联络，代号为“零”的高级内勤发送了极其隐秘的联络暗号。对方的真实姓名和作为掩护的社会职业妙妘并不清楚，执行任务时组织只会事先告诉她绝对需要知道的事，多余的信息则一概不会透露。
这自然是出于风险控制的考虑，知道的东西越有限，任务出现意外时牵扯出来的各种要素就越少。但问题就是，一旦这个关键的联络没能及时联系上，妙妘除了等待之外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枯坐在市政府办公楼附近街角的一家咖啡馆里两个多小时之后，妙妘开始意识到某个环节出了问题。对方有可能出了某种意外，有可能没看到她的信息，也有可能的是工作中遇到了事暂时走不开，毕竟这种潜伏的高级内勤在当地社会中往往有着光鲜体面的重要工作，并不一定能随叫随到的。
再等下去也许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注意了，妙妘决定先回安全屋和省城那边的上级联系沟通一下况。
组织在陵东这边的安全屋有好几处，出发之前上级告诉了她两个地方。
其中一个就是她现在到达的市区里的一处老旧小区。这里的住房很老了基本没有物业管理，随处可见的是各种出租房广告，大量社会闲杂员出没，即便是生疏的面孔也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另一处则位于流更为混杂的城中村，姬妤姝的住所附近。
妙妘这次奉命来陵东执行的任务就是确认姬妤姝的下落。
组织是在三天前发现姬妤姝身上的追踪信号器出现了异常，尝试联络之后，姬妤姝过了两天时间依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组织马上得出姬妤姝已经被捕或者死亡的结论。因为她是级别比较高的外勤，省城分部现在已经进了高度警戒状态，并派出了同样是高级外勤的妙妘先行过来陵东探明况，必要时可以自主采取行动。
考虑到这个任务的危险和机密，省城分部事先故意没有通知陵东分部的员，因为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尤其不能排除陵东组织内部出现了叛徒的可能。
妙妘联络不上组织在陵东的高级内勤“零”，现在处于两眼一抹黑的状态，好在组织考虑到这次任务可能非常危险，不会让她单枪匹马战斗，给了她激活本地潜伏外勤的权限。
消息刚发出去没多久，就有站在外面楼道敲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