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痛了。
「怎么,没钱?」
新同桌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也没理她,这不是废话么?哪个高中生能有这么
大一笔巨款?
「那,想不想,赚钱喔?」
我猛然回
,也不管她如何狡猾的眼神,着急问道:「你有办法?」
她没回话,反而对着斜对面的「天神」酒吧扬了扬下
:「看到没?」
我不解其意:「怎么了?」
「我家的!」
「什么?!」可惊讶过后还是疑惑,「这跟我挣钱有什么关系?」
「准确地说是我舅舅的,虽然我说的话没那么重要,不过推荐个
进去,周
末帮帮忙,这个
还是有的。」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按你这身高体格,只
要你不说,谁会以为你未成年?不过一般就是端端盘子送送酒,就看你愿不愿意
了。」
「愿意愿意!」只要有门路,大不了时间长一点,总有攒够的一天。
「行,那就跟我来吧!」说完,她就背着手昂着
,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一
步一步往对面走去。
由于是白天,门
没什么
,进去后也安静得很。柜台处是个
招待,画着
淡妆,看见我们后喊了一声:「大小姐来了。」整得跟电影里的黑社会一样。
她「嗯」了一声就吩咐道:「麻烦找一下五哥。」
「好的。」闻言柜台打起了电话。
不一会,一个一米七出
中等偏瘦的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但最引
注目的
是他消失的左手中指。
「大小姐,你来了,老板不在,有什么事吗?」
「五哥,这次过来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她撤了一小步,把我让了出来:「这位是我朋友,麻烦五哥安排个活计,最
好安排在周末白天。」
本来看我一米八的个
和健硕的身材五哥还有些不确定我的身份,不过听到
她这么说也就猜了个 八九不离十,犹豫和怀疑完全消失不见。
「大小姐的朋友啊,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沉声回答:「雷宇,打雷的雷,宇宙的宇。」
「行,五哥, 司徒桓你了,我先走了。」
「没问题,大小姐慢走。」
等到吴巧玉走了以后,五哥突然换了一副轻松的语气说道:「雷兄弟是阿玉
的同学吧?」
「啊?是。」
见我有些诧异的表
,五哥笑呵呵地解释道:「阿玉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
别看她经常出
这里,其实骄傲到了骨子里,不可能会结
什么不三不四的
。
虽然作为
孩子
格有些跳脱,但本质还是很热心的。」
听了他的解释,虽然接触得不多,但不可避免地对这位同桌有了一个好印象。
「朋友们尊称我一声」五哥「,私底下喊我」小五「或者」小五哥「都行。
雷子,这么叫你可以吧?」
「没问题,小五哥。」训练的时候队里的
也经常这么喊。
「行,走吧,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麻烦了。」
一楼进来是大厅,里面还摆着一个小水池,荷花、绿叶、
泉,植物是假的,
不过水里的鱼倒是真的。再往里才是真正的酒吧,此时桌椅都已摆放整齐,靠墙
边还有半封闭的小包厢,放着两张相对而坐的暗红皮沙发。里面最中间是一大块
空着的舞台,右侧是长长的吧台,陈列着一排排不知名的酒。
通过左侧旋转的楼梯上了二楼,两边是真正的包间,尽
是洗手间和杂物室,
除了包间还有台球桌等其它休闲娱乐,由于现在是白天,透过窗户还有
光洒落,
可等到了晚上,这里就会变成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销金窟。至于三楼,就
不
到我上去了,那里是老板和贵宾的私
休息室,有专门的
负责。
给我安排的事
很简单,帮忙摆放桌椅,清理包厢,擦拭吧台等等,每天八
十,虽然不多,但我也没什么挑的。
成绩稳定全班第一,周末也是天黑了准点回家,到家后先把衣服换了,免得
让她嗅着酒味烟味,在医院工作久了,鼻子可灵着喔。
「雷子,还习惯吗?」
「没事,小五哥,我好得很。」
「昨天的事
,委屈你了,不过
我们这行的,难免会遇到,面对顾客有理
没理都先弱了三分,当年你小五哥还见过更过分的。下次再碰到直接到前台联系
我就行了,我来处理,我丢面子没事,你是大小姐的朋友,可不能落了大小姐的
脸面。」
「谢谢小五哥,真没事。」胸中最后一点郁气也消散无影。
任何地方都是龙蛇混杂,只不过这里「蛇」的比例更大而已。彻夜不归醉生
梦死者有之,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者有之,郁郁独行喝闷酒者有之,欺软怕硬无理
取闹者更有之。
昨晚就一个喝多了要吐,看着
况不对劝他去洗手间,二百五见只是个服务
员就飞扬跋扈起来,要不是顾虑酒吧是同桌家开的,早拎出去教他做
了。我也
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开始摔杯子才把保安叫来。
队长脸上有道疤,从颧骨到嘴角,笑的时候就跟裂开到耳根一样,实在吓
,
不过正好安排当保安。私底下小五哥叫他「老疤」,喊久了就成了「老八」。
八哥和小五哥关系很好,都是老板手下的
,据说脸上那道疤就是替老板挡
的刀,还有小五哥断的那根手指,也是替老板代过。
我不禁好奇小五哥
中的老板,也就是吴巧玉的舅舅,到底是怎样的 一个
。
当时八哥就把
揪了出去,询问过监控室的兄弟以后把他好好 教育了一顿,
清醒过来不再装疯卖傻给我道歉。
虽然事
不是我的错,还得到了一笔「压惊费」,可胸中一
气就是没出尽,
直到今天小五哥特地来找我才好受不少。世界上傻
这么多,犯不着一个个地置
气,自己动手或者找
收拾他们就行了。
年关将近,酒吧的生意越来越好,天还没黑,就三三两两地聚集到了一楼的
大厅和包厢,等待黑暗来临后的彻夜狂欢。
我端着酒杯从旁边经过,无意间飘过的几个字眼引起了我的注意,匆匆瞥了
一眼,只看见一个年岁不大的青年,一个面色枯黄脸带谀笑的落魄中年
,还有
坐在青年边上西装革履戴眼镜的斯文男
。
不敢多看,把酒杯放好,转回包厢旁背对他们清理桌子,舞台的音乐尚未开
启,过
的听力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字不落。心里暗恨,一只癞蛤蟆,还有两个
模狗样的,真是什么
注意都敢打,简直太岁
上动土,活得不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