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倍地惩罚我,也不要阮晴承受这些本不该由她承受的代价。
听我这么说,馨姨不再出声,沉默中,她又渐渐困顿起来。
看她小啄米的样子,我建议道:「馨姨,你在床上躺会吧,明天 天亮就办
出院。」
还好馨姨昨晚在登记我信息的时候被医院的认了出来,安排了一个不普通
的房间,里面还有一张给陪护员休息的单
床。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心疼起馨姨来,明明有床都不睡,就为了能第一时间照
顾到我,真够傻的......见我醒来后并没有太过虚弱,馨姨终于放下心来,和着衣
服躺上了相邻的单床,盖上了被子,很快就陷
了睡眠。
我却没有丝毫睡意,只是已然秋的天气地上很凉,不盖被子 容易冻着,所
以我也躺了回去。
我不害怕生病,也不害怕受伤,我更想用身体上的疼痛缓解心中的疚恨,可
我更怕阮晴回来后看不见一个完完整整的我,白费她的牺牲,让她伤心。
所以我更要好好地活着。
*** *** ***
「来!你们几个一起上!」
对面几个平哥互相望望,然后一拥而上,带
的孙洪磊突然大喊一声,
「出绝招!终极奥义,合击术!」
在我的戒备中,他拼着挨上几下也要近身缠住我,后面的有样学样,抱手
的抱手,搂腿的搂腿,把我放倒后也不管同伴还在底下就开始叠罗汉,直到把我
压得动都不能动。
「我靠!你们这帮吊!
号喊得那么中二,怎么这么猥琐!」四五个
几
百公斤,我再怎么勇也掀不起来,更别提四肢还被七手八脚一一个抓得死死的。
「卧槽!卧槽!你们他妈的手往哪伸!我认输!我认输!」等到一个个站起
来,愣是没分辨出刚才是谁往我裤裆里瞎掏。
「我说你们, 年纪轻轻的咋就开始不要脸了喔?让你们穿防具了还不愿意,
一起上就使无赖,还专走下三路......」现在想起来还一阵阵蛋缩。
「手误......手误......」
「是你是吧!」我瞪了他一眼,看着挺老实的小武,下手这么黑。
本来来找周婷婷散散心,正好碰到她跟一帮师兄在训练,于是忍不住发痒的
骨热热身。
大病初愈力气好像又有所增长,一时没收住,第一个上台的被一腿踹趴了二
十分钟起不来......真不是故意的。
「他们说你太猛了,但有机会想还是跟你练练,每个周末下午都在这。」
「行!只要那帮别再那么
险......走了!」
活动开自然感觉轻松不少,但是,真他妈疼啊。
我掀起衣服龇牙咧嘴地检查一遍,这帮孙,仗着防具拼命跟我换伤......
「馨姨,我回来了!」
「 小宇,马上就好了......」袅袅娉娉的身影走出来,放下盘子,「你的脸怎
么了?!」
最后那下,额在地上磨
了,那群牲
。
不凑近还好,仔细一看,红的红,青的青,紫的紫,从脖子往下,胳膊往上,
像进了趟染坊。
「才刚好,你怎么又......」
「没没没......」眼看馨姨就要再次担惊受怕,我好说歹说才解释清楚,跟
练手不小心摔了一跤。
「上点药吧。」
「身上脏,我回去洗个澡先。」
「别回去了,就在姨这儿洗,上次的衣服还丢在这正好换了。」我还在犹豫,
却已经被馨姨推进浴室,「姨去给你拿衣服。」
好家伙,比我家还奢侈,竟然有定制的小型汗蒸房,放了张 推拿按摩床,嫌
坐着累了还能躺着?回见识的我被
致奢华的装配震惊了。
馨姨敲门时我还在大汗淋漓地研究,「来了来了!」光着的皮肤因为刚才的
高温而充血发红,像是氤氲着蒸汽。
门被猛地拉开,馨姨没想到眼处就是高出她一
的
悍身子,馨姨被熏得
呼吸一滞,肩膀微微后仰几乎忍不住倒退。
「衣......衣服......」馨姨拿着我的衣服伸到一半又缩回去,「先抹药......」
我挠挠,「怎么?」
「趴好。」
「哦。」我乖乖在按摩床上趴着,里面的温度还没降下来。
清凉的药油被揉进背上,片刻后变得热辣,甚至可以感受到臂膀处的淤血重
新开始流动。
「嘶——」
馨姨手上动作一停,有些慌,「疼了吗?」
「又疼又舒服......」末了我补充一句,「再用力点也没关系......」
「翻过来——」
「哦......」
我闭上眼睛任由馨姨的 小手在胸前又揉又捏,紧张的心放松下来,真想就
此睡去不再醒来。
我悚然一惊,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真的睡了过去,睁开眼看见馨姨在一边弯腰
忙着,里面已是一片蒸汽朦胧,轻薄的衣物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隐隐还能看见色,细细的带子已经显现出了
廓。
我坐起来轻轻喊道:「馨姨。」
「啊?」她回过来。
「我睡了多久了?」
「没几分钟。」
「哦......」我近距离欣赏着她妖娆的身段,「你在忙什么喔?」
不知是不是因为温度的关系还是因为我的注视,她的脸红扑扑的。
「姨想着你要是想蒸蒸汗应该会舒服很多,所以提前帮你一下,没想到你
就醒了。」
她从我身边走过,带起一阵淡淡的香气,「好了。」
「谢谢馨姨......」
虽说她并不是故意的,可丰满的身材走起来从背后望去,就像是猫儿一扭一
扭的,勾极了。
我的视线从她的腰上移开,就看到门挂着的镜子里,馨姨也紧张兮兮地通
过镜子看着后面,目光顿时撞到了一起。
我老脸一红,扯扯浴巾将不小心起了反应的下半身遮掩得更加严实,直到她
走出去我才松气。
浇上水,更加浓烈的水汽逐渐冒出来充满蒸室,我尽量放空自己,让每一个
毛孔在这片炙热的氤氲中拼命呼吸。
直至一燥热的火气从身体里窜起,我知道差不多到了极限,便走到外面打
开淋浴洗净,换好衣服出去。
馨姨正在将锅里的东西抄进盘子里,站在厨房外问道:「馨姨,里面那个怎
么关啊?」
「哪个?哦,待会姨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