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应该是没事了......明天等她醒了,再向她解释吧。”叶飘零揉了揉额角,“悦蓉到时候由你去说吧,问清楚这位姑娘家住何方,不远的话,咱们就送她过去,我......也 见见那孩子的父亲。”
“送她回家是自然的,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瞒着......也许对谁都好。”陈悦蓉斟酌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叶飘零只是觉得心中不安,一阵莫名的烦躁,随口道:“到时候再商议吧。”
陈悦蓉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背,轻声道:“叶郎,不要放在心上了,即使瞒不住,那孩子的父亲也不会怪你的。将心比心,如果......”她顿了顿,本来想说“我”,但出口却还是成了,“如果你的妻子 淫毒攻心,被好心人救了一命,你会怎样?”
叶飘零却皱起了眉头,半晌没有回答,陈悦蓉连忙补充道,“当然,你一定很爱你的妻子。你会怪罪她么?”
叶飘零垂下头,然后淡淡的道:“我自然不会怪我的妻子......但......但决计不要叫我再见到救我妻子的人。”
他面上突然露出一丝微笑,想必他那师弟,只会比自己更加激烈吧。
“好了。”雨儿从马车里钻出来,坐到叶飘零身边,垂首道,“那姑娘睡下了,看起来累得厉害。”
“嗯,大家也都早点休息吧......明早还要继续赶路。离唐夫人那里还有一段路程,我不想再生枝节了。”
杨心梅终于还是忍不住笑道:“若是每次枝节都有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叶 公子还会这样说么?”
“杨姐姐!”陈悦蓉嗔道,“休息吧。”
杨心梅带着隐约的一丝苦涩笑道,“好啊,女生外向,这就只知道向着自己的男人了。”
两女笑闹一阵,最后三女和衣而卧,睡在了火堆边上,叶飘零坐在马车上,靠着车厢闭上了双眼,运功练气,担起了守夜的责任。
除了偶尔的虫鸣叶颤之声,林间就只剩下众人平稳的呼吸。
夜,再度归于宁静。
(三)
一片黑暗......黑暗中,彷彿从地狱延烧出来的业火炙烤着白若兰的脑海。
浑身都涨的发痛, 无尽的火热无处宣泄,然后凝成一把利剑,一寸寸刺进她的脑中。
身子不能移动,脑子无法思考,心里的渴望让她几乎疯掉。
黑暗中,一个小男孩的脸若隐若现的浮现,他走过来到她身边,轻柔的脱下她的衣服,她动也不能动,只有看着自己的身子变得赤裸,然后那小男孩突然狞笑起来,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大汉,搂起她动弹不得的身子,挺着粗长的阳具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门之中。
她想惨叫,却叫不出声音,那股火热随着那狠狠的插逐渐缓解,她的脑海渐渐清醒,她想起自己中了 淫毒,她想起自己被万凰宫的妖女劫持,她想起自己要被送到喝醉了的哥哥身边。
那么......难道是哥哥!
她在黑暗中惨叫,不停地喊着不可以,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除了放浪的呻咛。
下体传来的充实感觉那么分明,头脑渐渐在酸麻的冲击下麻痺,绝望愤怒和悲伤紧紧地绞住她的头,剧痛中,彷彿有什么在她心底啪的一声断裂开来......
一些被疾病 尘封的记忆,骤然撒落出来。
一个小男孩笑嘻嘻的说:“我娘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可以。”
一个少年笑嘻嘻的说:“我师父叫我小星,你也也叫我小星就可以。”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重合在一起,笑嘻嘻的看着他,彷彿在嘲她忘却了的这段 记忆。
下身传来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失身的事实和恢复的 回忆撕扯着她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神志。她猛地睁开眼睛,但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身子上下摇晃着,有些痛,更多的却是 无尽的愉悦,一阵又一阵要将她淹没一样。
不知道攀上了那快乐的巅峰多少回,她身上的火热和全部的精力终于被搾取乾净。她 挣扎着趴卧下来,却连擦乾净下身那热乎乎的污秽痕迹的力气都没有。
她绝望的流下眼泪,黑暗中好像有一个女子过来替自己穿上了衣物,却不知是哥哥身边的谁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处在一个好像是马车的地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悠悠醒转,双腿稍一挪动,就觉腿间肿肿胀胀颇为难受,她歎了口气,睁开双眼看向自己的衣裙,却突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
她颤抖着摸向身边,没有人,只有软软的长毛座毡,沿着木壁摸索到一面窗帘样的布,她一把拉开,眼睛却仍然什么也看不到。
她伸出手指贴住自己的眼睛,眼前......依然只有漆黑一片......
叶飘零直到凌晨雨儿醒来接替他值夜,才打算小睡片刻,刚刚才打了个盹,就听见马车中传出一声女子惊恐的尖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奔到马车旁,昨晚那女子正紧紧抓着雨儿的衣袖,一连声的问:“我的哥哥喔?这是哪儿?你们是谁?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也看不到?”
叶飘零皱起眉头不知如何开口,陈悦蓉在旁低声道:“我去和她解释一下。
叶郎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一会儿咱们还要上路的。“
叶飘零歎息道:“拜託你了。她 淫毒伤脑......可能眼睛是看不见了。她如果太过激动,你也小心不要被她伤到。”
“我瞭解的。”
陈悦蓉点点头钻进了马车,杨心梅同情的看了看里面,然后放下了布帘惋惜道:“好好的姑娘家,失身于人不说,还瞎了眼睛,真是造孽......”
陈悦蓉坐到白若兰的身边,抓住她不断颤抖的一边手臂,温言道:“这位姑娘,你先冷静一下,听我向你解释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好么?”
白若兰循着声音偏过头,警惕的问:“你是什么人?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只能说......我讲的是事实,可能对你来说有点残酷。我是百花阁的弟子,名叫陈悦蓉。”陈悦蓉在肚中寻找合适的词句,但面对这个身遭剧变又可能已经双目 失明的女子,怎样的委婉似乎都很过分。
白若兰闭上双眼,颤声道:“陈姑娘,请讲吧。”她已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了,自然知道下体那阵阵肿痛代表着什么,心乱如麻之下,倒也看起来平静了下来。
“昨晚我们......无意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中了......呃......春药,所以。”
白若兰挥手颤声道:“这个我知道......我......我......我明白,既然是为了救我,我......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看不到了?”
陈悦蓉踌躇道:“那 淫毒剂量颇大,想必 淫毒入脑,伤到了眼睛。说不定过阵子余毒消了,便会好了。”
白若兰双手环住膝盖,蜷缩到马车深处的角落里,把脸埋在双膝之间,闷声
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遇上这种事情......我怎么去见他......让我怎么去见他......”说到最后,呜呜的哭泣起来。
陈悦蓉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