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爱了,天天管这管那,
跟我妈似的。a 片删了就删吧,我看个小说还不行吗?她可好,她说我变态!」
「你看的啥?」
「白洁啊......她自己看什么耽美小说,看俩男的ooxx,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
她不变态?」徐正良那边的表情十分委屈和不忿,然后手机 画面就冲天花板了,
随着一阵脚步声,我听到了涓涓细流的声音。
「谁让你找个腐圈女孩。」趁着这逼上厕所的功夫,我赶紧把模具收起来锁
我的书柜里,被他一耽误,早上偷偷清洗是不可能了,只能留到晚上了。
自从听说用手太伤小兄弟,大三我下血本买了一个仿真可调档——自慰器,
至今没让我父母发现。以我们父母这个陈旧观念,要是发现这个,免不了一顿思
想 教育。
「行了,等我吃完早饭去找你,别给那打游戏了,中午记得管饭啊!」
「......没问题,我也吃点东西,饿死了。」
徐正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是小学,初中,高中,甚至是大学同学,不
过不是一个系的。我和他的孽缘,是一年级为了抢卡片打架而起,他们家在墟尓
村待过一段时间,据说是为了躲债。听我爸说,他家上几代就有钱,徐正良他爸
养貂做生意,赔了,没办法才来到徐 妈妈老家墟尓村躲风头。
后来的事情就比较奇幻了。徐正良他家能翻身,靠徐爸爸某天买了一张彩票,
头奖。还完债务他们就搬到县城了。中了彩票后他家就跟开挂了似的,徐爸爸徐
妈妈有超前意识,开始做微商,之后又开饭店,赚得盆满钵满......反正现在他们
家很有钱。
至于徐正良,他毕业了直接考进一个县里的事业编计算机的岗位,一个月工
资3200,活少就干待着。他现在也用不着挣钱养家,毕竟家财万贯。
难得的是,他没有任何暴发户二代的缺点,说白了,他就是个屌丝。很 多人
都愿意跟他交朋友,亲易近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谁不想有 一个人傻钱多的
朋友?不过他也不傻,就是人二了点儿。
我们之间的友谊,并不想用什么词藻啊,比喻啊来形容。简单说就 人生四大
铁:一起同过窗(16年同学),一起干过仗(扛过枪不至于,但是跟别人打架无
数),一起分过赃(大学时期一起卖外挂挣钱),一起嫖过娼(色胆不足,半途
而归)。感情深浅,不言而喻。
......
「爸,你今天有啥活动吗?」吃完饭简单洗漱后,我小心翼翼地问正坐沙发
刷短视频的父亲。
「干啥?」父亲划着屏幕,不看我。
「借你面包车一用。」
「你要去哪儿?」父亲斜睨我,表情不悦。
「去县里,找徐正良商量点大事。」
「你干点有用的事儿,咱家能跟徐正良家比吗?!一天吊儿郎当啥也不寻思,
有那时间多寻思挣挣钱,多琢磨挣钱的路子。还想一天天混着日子?那点工资够
你以后养家的吗?」
我是唯恐惹到父亲,处处笑脸,可父亲不知为啥突然发难,生起气来。
「不许去!你知不知道你跟他关系好人家怎么说你?说你嘘乎人家,你心里
没点数?!」
「爸,我要是真嘘乎人家,我还至于干现在这行?人家介绍我去xx国企的机
会我都推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我也开始有点火,不过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在外人瞅着,你跟他关系好还混成这样,说明你上赶着贴人家,人家还不
喜搭理你。更让人瞧不起知道吗?!」父亲愠怒之色更盛,看着我,满眼都是不
争气。
「那我还有谁?还有几个好朋友?他是我兄弟啊, 过年还带礼物看你和我妈
......怎么现在还不让跟人来往了?」我声音也大了,只觉父亲实在是太过敏感,
有点不可理喻。
「你啊......你!」父亲还要驳斥我,这时候母亲刷完碗走出厨房,头发乱乱
打着哈欠,也是一脸不耐烦,扯着嗓门说话。
「你又跟孩子吵吵啥?」
「我 教育孩子你少插嘴!」父亲怒色至极,一下子站起来,指着母亲大吼。
母亲一愣,走到我身边扒拉我,问:「你又咋招你爸了?」
我就简段截说把事因复述一遍,本想说个七七八八,谁知中途父亲打断道:
「你那几个朋友哪个不是该有工作有工作,该念研究生就念研究生。你在他们身
边不觉得害臊吗?你知道为啥他们对你好吗?或许真的为你好,但是大部分是在
同情你!你应该得到朋友的平视,不是俯视!」
这几句话,父亲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好像他深有体会。也是,父亲当年
也是有文化念过书的,若不是家里实在太穷,他决计不会干木匠,或许现在早就
去哪个学校当主任了,何至于此。
当年不如他的同学如今都混得比他好,也许是经历相似,父亲不允许自己的
儿子重蹈他的覆辙。不过我实在太滚刀肉,干扎不出血 .「你爸说的对,你混得
不行,到哪儿都挺不起腰......你得长点心了。」母亲这时候偷偷扒拉我,对我使
眼色。
「啊,我知道了......」我赶紧主动认怂。毕竟他是老子,我是儿子,老子再
错,也得是我不对,我得主动认错示好。
「26了还跟小孩似的,一天天不寻思正事!就拿徐正良来说,人家也要快结
婚了,房车媳妇人家都要有了,再看你,你有啥啊?」母亲接过话茬,开始训我。
我知道,她训我,父亲也就不好再发作了。
父亲微微皱眉,紧紧抿着嘴唇。闭合的双唇缝隙这一刻好似不见底的沟壑,
嘴唇上的裂纹正沁出丝丝血缝,嘴角的弧度极为严肃。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随后一言不发,闷闷地回到卧室。
他一离开,空气都仿佛清新起来。
「妈,幸好有你打掩护。」我顿时轻松起来,不忿虽不忿,但是血脉压制,
我还是有些后怕的。
「你别不当回事儿,你爸也是恨铁不成钢。这朋友该处还处,但是也得记住
了,有实力有位置,你自己行了,别人才能高看你一眼。你想这辈子像我跟你爸
似的?」母亲一撇嘴,继续叮嘱道。
「咱是给自己活着的,又不是给别人看的。」我还是有点不耐烦,轻轻嘟囔
着。
「你还犟?我说啥你就给那听着得了!」母亲刚刚的和蔼表情顿变,倏地低
喊,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