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而她那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明晃晃地悬挂着,也在
摇晃。
那同样明晃晃的雪白屁股间,丰满的肉鲍有一道合不拢的椭圆 空洞,一大滩
粘稠的白浊色液体正从里面流淌出来,在岔开的双腿间往下滴落。
我看着那合不拢的肉洞,突然被那黑洞吸了进去,天旋地转中,失去了方向
感的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一场春梦?
一场噩梦。
在床上坐起,我长吁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对面墙壁上的帆船壁钟,桅杆状
的时针和分针都同时指向了3 ,凌晨3 :15,梦中惊醒过来,已然是深夜了。
我感到脑袋发凉,一模,一手的汗水,在这炎热的夏夜,也不知道到底是热
出的汗水还是被噩 梦惊吓的冷汗。我很自然地朝着墙壁另外一端的空调看去。26
c。这个温度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十分理想的温度,我身体壮实,出热量大。在
没结婚前,这样的夏夜我肯定要把空调调到c或者以下的。这也是我和妻子众
多分歧的其中一项,她生性喜欢平和,没想到对待空调的温度也是如此,26c正
是她认为的中正平和的温度。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是26c但也不至于让我感到如此燥热,以致于我浑身是
汗。我四处张望着,才发现卧室的窗户并未关上,才又想起妻子临睡前说想开窗
透透气,结果最后因为我们轻微的争拗忘了把窗关上。
我起床关窗。但就在我关上窗户打算回床继续睡觉的时候,因为我刚刚起床
的动作,床上那薄薄的蚕丝被掀开了一大半,我那边关上窗,一转身就看到刚刚
在梦中出现的,那张婉如天仙一般的脸蛋,和脸蛋下面那宽松睡衣敞开的襟口中,
在床头灯的照射下,同样因为炎热的室温而香汗淋漓从而发射着迷人光泽的,两
座圆滚滚的山坡和中间深深的山谷。
四个多小时前被强行掐熄的火焰,因为那场怪异的梦,因为眼前的光景,再
次从我的下体开始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
我和潇怡读的是同一所大学,我对她是一见钟情。
我记得非常清楚,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迎新晚会的夜晚,在学校的礼堂外面,
那天她穿了一件蓝色的晚礼服,那玲珑浮凸的身姿是如此的曼妙,细长的秋波眉
下,一双眸子明净清澈,乌黑的眼珠子里反射着彩灯如同繁星在眸子内熠熠生辉。
辛弃疾的 青玉案·元夕就这么在我脑中跳出来: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一切是那么的贴合,初秋时分,那夜天空繁星密布,礼堂里传来阵阵乐声,
校道内、礼堂前,穿了一身的礼服新生和学姐学长们在身边不断擦身而过,空气
中弥漫着香水的芳香。在人群中,我一眼看到了她。内心直觉告诉我:就是她,
她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人。
非她不娶!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比我大一届,开始我以为凭借着自己的身
材相貌,再加上算得上显赫的家庭背景,她应该会被我轻易地采摘到手。结果整
个高校生涯里,我对她发起一波又一波的追求攻势,但她对我始终是若即若离。
她不是个绿茶婊。我这个有种众多「马仔」的学生会会长很 容易知道她有没有和
别人交往。
讽刺的是,后来我得知,她拒绝我的原因,居然就是我自持的优势——她
「不想高攀」我这样的「 公子哥」。
但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她比我早一年毕业,毕业后听从了父母的建议
考公务员,居然一考就上了,还考到了我家这边的税务局。我本来要出国留学进
一步深造的,但就是为了她,我毅然放弃出国留学,再经过大半年的追逐,不知
道是不是金石所致精诚为开,我和她终于修成了正果。
而,超出我预想的 新婚生活,就此展开了......
——
_ 对,她 命中注定是你的,去,现在就去,强行占有她!_
站在床边,我的脑里突然响起了旁白一般的声音。
我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它是心魔。它在怂恿我。
而我,觉得:它说得对。
为什么对待自己的妻子,要用强行占有这样的词?
我想起了四个小时前的争拗,这也是结婚后她第一次对我发脾气,以往的她
只会淡淡地拒绝,但这一次,沉默寡言的她第一次对我带着恼怒的语气说,说我
满脑子只会想着那些事情......
操——!
评评理,我和她是 新婚夫妻这一点不说,但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没有
功能性障碍的男人,一周要求3~4 次性生活不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吗?不比她
规定的一周一次、还得看月经来潮的时机、还得看她那天的心情好坏,还得......,
不更加正常得多吗?
刚开始,我以为潇怡只是性格冷淡,没想到的是,她连性也是冷的,居然是
罕见的性冷淡.........
我才知道她那高冷的气质根本是发自骨底里形成的......
_ 她不是越冷你越喜欢吗?
这不是更有 征服感吗?
去!去 征服她!
占领特洛伊——!_
那该死的声音又在我脑中回荡起来,在它的蛊惑下,我情不自禁地瞄向了书
柜的抽屉。
_ 去啊,还想什么!?她是你的女人,你有权享用她!无论你使用什么手段,
你为她牺牲了那么多,是时候收取些许回报了_
听从内心的呼唤,它才知道你需要什么——我仿佛找到了理由一般,终于还
是忍不住迈开了步子走到书柜前,然后打开底部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铁盒
子。潘多拉之盒。我开了小铁盒的小锁,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喷雾瓶和一排装着白
色条状药栓的药板。
当我拿到这些东西之后,心里不再有任何的犹疑,我三两步地走到了妻子面
前,那喷雾喷嘴对着妻子的鼻孔轻轻一喷,里面装着的昂贵药液就化为水雾顺着
妻子的呼吸道侵入她的体内。
一会......
「潇怡?潇怡!」
我在她耳边喊了两声,第二声比一声要明显加重。妻子毫无反应。我再轻轻
拍打了一下她粉嫩的脸蛋,她还是没有反应。不用照镜子,我脸上绽放着邪恶的
笑容。我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