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我就被提拔为部门经理的原因了。
当然,虽然我个人认为自己的工作能力还是不错的,但一个业务部门经理的
位置让一个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坐了,还是招来了不少非议。
别的不说,对这个意见最大的就要数我的下属钟锐了。
就是给我小黄站地址的那个。
钟锐是公司的老员工了,不过他 年纪并不老,就比我大4 岁,但他是初中毕
业后就出来工作了,在公司已经呆了四年。他的业务能力非常的好,每年的优秀
员工总有他,原来的经理在去年退休后,大家都说这个位置是属于他的,只是没
想到被我这个空降的太子给搅黄了。
我很理解他的心情,要是我这么被人抢了位置,估计我也开心不到哪去。但
没办法,理解归理解,有时候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的,我虽然不会依仗着父
亲的权势做那些欺男霸女的不法行为,但合法地为自己谋取利益是再正常不过的
了。
升了经理之后,我的工作就清闲了许多,大部分的工作安排下去就好了,所
以偶尔不回公司根本无伤大雅。
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看新闻打打游戏,11点半,妻子来电话提醒我大姨家的饭
局,我才起来,随便收拾了下自己,就开着我的沃尔沃朝大姨家去了。
大概20分钟左右,我就在大姨家的别墅小区外停好了车,步行进小区只需要
4 分钟,就来到了大姨的复式别墅门前,按下了门铃。
母亲有三姐妹,母亲孙静茹居中;大姐叫孙苑茹,以前是市剧团的团长,有
一口好唱腔,如今自己经营了一家高端的瑜伽会所。母亲和妻子两姐妹都是会所
的会员。她同时还是市妇女企业家协会和市妇女书法家协会的名誉会长;大姨父
罗建文是律师,有属于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也是我们整个 家族的法律顾问;三妹
叫孙欣茹,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也是悦晨的直属上司。小姨还是我们市有史以来
最年轻的副局长,是市里警讯节目的常客,警务的新闻发布也一直由她来担当发
言人。
开门给我的正是小姨,估计她今天去上警讯,上完直接过来了,开门时穿一
身笔直的制服,配合她那张可能是职业烘托而充满英气的脸庞,还有那标杆一样
挺直的身子,整个人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呦,天宇来啦,潇怡喔?」
「小姨?小姨不就在我面前吗?」
「你啊,就爱贫嘴,待会不让你吃饭了!」
「哎,妈,我错了。」
「对咯,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哈哈哈哈。」
「今天又上节目了,我们的大明星。」
「哎,别提了,真是累死了个人啊,我都想不明白我一个警察上个节目要化
妆头发,着不适脱离群众嘛。」
「你一个副局长搞得过分朴素别人又会说你装的,不过是淡妆嘛,人家电视
台也是要效果的。」
母亲三姐妹中,我和小姨的关系最好,可能是年龄差距最小的原因吧,我们
之间没有什么隔阂。当我和她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我还管她叫妈。小姨夫也
是公安系统的人,不过在六年前因交通意外去世了,这两年才慢慢地从悲伤中走
出来。但她也没有再婚的打算了,所以现在仍然是单身小 寡妇。
小姨夫牺牲前,因为双方工作忙碌的原因,他们没有要孩子,我知道这一直
是她心里的遗憾,就主动把她认作了 干妈。小姨开始当然是反对的,但在我竭力
坚持下,她慢慢也就习惯了,但她只允许我私底下这么喊,不愿意在大家面前提
起这个事,所以这至今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我和潇怡分头过来喔,税务局有点远,不过应该一会就到了。」
进去,先和在厨房里忙活的表哥罗润东打了个招呼,发现表嫂姜语彤也在厨
房里帮忙,我说要帮忙,表哥连声赶紧的,而表嫂却说去去去,别在这里瞎捣乱。
我毫无疑问听表嫂的。
表哥是子承父业,也是读法律,毕业后就在姨父的律师事务所锻炼,等着接
手公司。表嫂是 同行,这样一来大姨家是一家三律师。不过她和表哥不是同一家
公司,他们在一场官司里结缘,结婚后大姨和表哥也劝表嫂跳槽到自家公司来,
表嫂却想继续在那里锻炼锻炼,所以大家都笑称表嫂是表哥派过去的间谍。
「哎,怎么不见我大姨?」
「在楼上准备爆炸喔,拆弹专家你要上去挽救一下大家的生命?」
我四下扫了一下,却不见苑茹姨妈,好奇地问了一句,表哥挤眉眼地指了
指天花板,我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上了楼,大姨房间门没关,虚掩着,我瞄了一眼,哪知道里面的大姨也往这
边看了过来!
「进来!瞄什么!鬼鬼祟祟的......」
今天的大姨依旧和往常般光鲜亮丽,上身一件灰色镶边短袖t 恤,下身衬百
褶波点印花半身裙,脚上一对金属扣橙色休闲凉鞋。头发卷起在头上盘了髻,两
耳吊着月亮形的宝石吊坠,纯色适中,既不艳俗,又在白皙的脸蛋上异常点缀。
三姐妹中,大姨孙苑茹最在意面子,而且到底是做过剧团花旦的明星,无论
什么时候穿着打扮得都非常细致。三姐妹都是那种「冻龄美女」,别看大姨47岁
了即将50的人,那张脸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多少老态,以前葫芦形状的身材,现在
腰肢不可避免地圆润了许多,但仍旧算得上曲线傲人,再配合她那一身精致贵气
的打扮,完全就是一名雍容华贵的成熟美妇。
「嘿,大姨,哇......你今天真的是,真的是天仙下凡啊......,啧啧,这身搭
配,是时尚杂志上的限量版还是自己配的......」
「坐下!」
「哦......」
蜜糖炮弹被大姨反手一巴掌扇开,我只得老老实实地在梳妆台的椅子坐下。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嘿,大姨,谁敢惹你生气了?」
我这话是点了炸药桶。但我就是上来引爆炸药的,炸死我一个总好过炸死一
屋子。
大姨手往床上一拍,上面的珍珠链子差点没甩出来!
「还能有谁?还不是那臭 丫头——!」
声音高八度。
我脸上讪笑,心里:我当然知道啦,还用你说,您老赶紧的。
「我早就反对她读书时谈恋爱了,嘿,现在好了吧,不听老人言......,呸!
不听劝!你看,天宇你看看,不就失个恋罢了,搞得多大事似的,好像是天塌下
来一样。我前天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