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后说道。
但肛道内的瘙痒却让她那丰满的臀部不安地扭动起来,以至于她此刻的责问
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软绵绵的。
「母亲这番话却是本末倒置了......」
韩云溪嗤笑了一声,走到了母亲身边,直接伸出手去抓捏母亲的奶子。
姜玉澜没有躲闪,任由韩云溪抓着她的胸脯大力地搓起来。
她知道如今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只会让她更加羞辱。甚至刚刚那个问题,她
如今也后悔问出来了。
过去一个来月的经历让她清楚知道,自己很快就处于一个有求必应的状态了,
无论儿子提出的要求多么荒唐羞辱......
所以这个时候,儿子有恃无恐,而她,也仿佛有理由逆来顺受......
「之前孩儿早有解释,而这些日子的经历,相信母亲自会分辨出孩儿的话孰
真孰假。如今孩儿斗胆反问母亲一句,刚开始母亲尚未像如今这般内力失控,以
母亲这般能耐,孩儿有何机会对母亲做出任何一丝这样的行为?」韩云溪熟练异
常地侃侃而谈起来「母亲可还记得是谁先开口求孩儿帮助的?又是谁忍耐不住,
让孩儿更『进』一步的?」
「你——」
韩云溪故意咬重了那个「进」字,还挺动了一下腰肢,其意思不言而喻,让
姜玉澜再度羞愤起来。
「再说了,这等层次的魔门秘笈,以孩子的能耐又如何能觅得?何以母亲四
次三番认为孩儿愚母亲?」
「......」
「现在倒好了,母亲把孩儿拖下水后,却将这一切忘得一干二净了,反倒装
疯卖傻地开始把一切过错推到孩儿身上来了。如今为了母亲的事,孩儿十数年修
炼的先天玄阳功如今被洗去,落得半个废人一般,被武林盟通缉,犹如过街老鼠,
却又能找谁诉说去?」
「我......」
姜玉澜一时语塞。
她虽然对韩云溪的话已经信了九成,但内心深处总有一丝抗拒,可嘴上想要
辩解什么,空荡荡的 记忆却给不了任何支持。
「母亲这骚浪的身子,难道还不能证实孩儿的话吗?」
「啊......」
奶头被被儿子来回撩拨捏,此刻姜玉澜却再无躲避的想法,那种酥麻又舒
畅的感觉,反而让她不知不觉中稍微挺直了稍微腰肢,让胸膛更为抬起,却又像
是再配合韩云溪的玩一般。
听着母亲那声难受的咛叫,韩云溪淫邪地一笑,说道:「不过孩子也不想再
与母亲做那些争论......」
他的左手放开母亲的右乳,改而去捏母亲的下巴,同时问道:「又痒了?」
。
姜玉澜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被韩云溪捏着下巴将那张冷艳的脸
蛋儿仰起来。
「嗯......」
修长的睫毛下,那颤动的眼珠子,泪水盈眶,一半为了如此羞辱,一半却为
了那难以忍受起来的瘙痒。
「所以,母亲还需要何种解释吗?」
韩云溪弯下腰,左手抓着母亲脑后发髻,强迫母亲维持仰着的头颅,直接就
亲在母亲的嘴巴上。
「唔唔唔——」
姜玉澜被堵住的嘴巴依旧发出唔唔愤怒的声音,嘴巴里那贝齿死死合拢着,
阻挡着儿子舌头的入侵。
韩云溪不以为意,甚至对母亲象征性的反抗感到满足。他一边吸吮着母亲的
嘴唇,右手探下去分开母亲的双腿,然后朝着母亲的逼穴摸去。
私处被儿子侵犯,姜玉澜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但却只能紧紧地夹住儿子的手,
并不能阻挡儿子揉搓自己的逼唇。
被母亲夹住双手的韩云溪本来依靠蛮力能再次把母亲的双腿掰开,让自己更
方便地 肆意玩母亲的下体。但他并未如此做。他不但任由母亲并紧双腿,还把
手从母亲的私处抽了出来。
但那抽出来的手,却开始摸向姜玉澜身后......
「唔......」
姜玉澜一声闷哼,不但双腿自动分开了,那牙关也无法咬紧了——儿子的手
指,隔着薄薄的绸裤,插入了她那开花一般的后庭内。
而随着那手指继续活动......
「唔唔唔——!」
姜玉澜被强吻而发出的难受的唔唔唔声,突然变得高昂且急促起来。那从喉
管里发出的无形的声音,仿佛充满了力量一般撬开了她紧紧合拢的贝齿,让儿子
的舌头长驱直入,直接钻进她口腔中,开始勾引着她的香舌,同时肆无忌惮地掠
夺着她口腔内的津液......
但相对于侵犯母亲的身子,更让韩云溪感到满足的是羞辱糟践母亲的意志。
所以韩云溪很快就松开了嘴巴,左手代替了舌头,食中二指插入了母亲的口
腔中,撩拨母亲的舌头,沾满了唾液后又涂抹在母亲的白皙的脸蛋上,右手继续
撩拨揉捏着母亲那圈肛肉,让母亲发出满足的呜呜声的同时,问道:「想要那根
东西吗?」
韩云溪说的不是自己胯下那根肉棒,而是那根,母亲姜玉澜被公孙龙天魔摄
魂大法控制着的时候,经常塞在后庭进行「温养」的那根黑不溜秋的木制阳具。
姜玉澜肛道的瘙痒并不是被施加了类似「烈女丹」那般淫药的影响,而是这
根木头的杰作。
这根木头不但让姜玉澜的肛蕾变得敏感异常,甚至开始分泌某种粘液 之外,
如果一段时间不放那根「如意棒」进肛道温养,姜玉澜的肛道就会出现如今这种
奇痒无比的症状。
而这种瘙痒,依靠肉棒抽插只能暂时性地缓解,只有那根木头才能如灵丹妙
药一般彻底解决。
韩云溪也不曾想到这世间居然有如此折磨女人的器具,而那器具又是如此的
奇妙:造成母亲肛道瘙痒的是它,解药也是它......
「要。」
本来姜玉澜只需要回答一个鼻音,嗯,但内心的强烈 渴求却让那饥渴难耐的
字眼直接脱口而出。
「为什么?」
其实韩云溪自己也有些腻歪了,但这种具有仪式感的调教行为是必不可少的,
哪怕是逼迫,他也要让母亲说出那些话来,一次,两次,直到母亲习惯了,不用
他追问也会自而然地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就成功了。
「啊......不要停......」
揉肛蕾的手停了下来,姜玉澜这次发出的是一声难受的咛叫,然后开始主
动哀求起来,刚刚的愤怒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越来越淡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