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回荡在自己的脑海里,我才将视线移到了眼
前,看着母亲被我唾液沾满的丝袜和足底。又低下头看到了覆满我淡黄色的精液,
有些印象而又不太熟悉的脚。
悔恨的热泪瞬间就像决堤了的大坝一般冲破了我的眼眶,也让我失去了方寸。
我慌乱地扔下了母亲两侧的美足,快速地冲进了卫生间。一边用力地扎着结
实的台面,一边在心里对自己吼道:「刘晓飞!你都干了些什么啊?这是可是我
妈啊!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啊!你这么做还是个人吗?」
随后我一边闭着眼睛咬紧了牙关,发出「咯吱......咯吱吱......」牙齿用力紧
咬的声音,一边用结实的拳头愤恨地砸着自己的胸口。
仿佛一次次用力地砸,就能抵消我刚才为人不齿的兽行一样;又或者这样用
力地砸,才能让我心中的愧疚感能减少几分一般。
当我的身体完全牢记住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感,才在嗓子和鼻腔里悔恨地发出
了「唔唔唔......」的悲鸣。
当我失去了砸自己胸口的力气,悔恨的悲鸣也才终于缓缓地停止。
我慢慢地睁开了双眼,隔着眼眶中的热泪看向了梳妆镜内自己模糊的身影。
我对着镜子里熟悉而又不熟悉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地谩骂道:「刘晓飞!你
就是个 禽兽!你就是个畜生!母亲十月怀胎生下了你,你不去孝敬母亲!还干出
这种令人不齿的兽行,你不是个人......你不是个人!」
随着我不断地去谩骂和责备,终于让我心力憔悴,我有些无力地坐在了坐便
器上,捂着脸痛哭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不断地内心拷问和责备中清醒了过来。
我站了起来,又轻轻地抽泣了几下,打算走到房间里对母亲坦白所犯下的一
切罪行。就算母亲不再拿我当她的儿子,我也会心甘情愿地受到这种责罚。
我捂着不断传来痛感的胸口,低着头缓步走到了房间里,仿佛每一步都用掉
了我全身的力气和决心一般。
我完全不敢抬头看母亲现在的情况,眼角又流出了悔恨的泪水,颤抖地自责
和辩解道:「妈!我不是个人!求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但求你别不认我当您
的儿子!」
说完这些话,仿佛让我的灵魂得到了救赎一般,瞬间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
但却也让我失去了力气,无力地跪在了床下的地毯上。
我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耳膜上,仔细地听着即将传来的谩骂和责备,甚至
最坏的情况我也都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而此时酒店门前的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却打破了酒店原本的宁静。
我立即用双手捂住了耳朵,来躲避这刺耳的噪音。
直到刺耳的喇叭声完全停止了,我才慢慢地放下了双手,仔细地听着接下来
要发出的声音。
而柔软的大床上,却依稀传来了母亲粗重的鼾声。
我慌乱地爬上了舒适的大床,却发现母亲依然没有缓醒,而且睡得好像更加
地香甜。
我如释千斤重负一般趴在了床上,悔恨感被幸运感悄悄地冲淡了几分,而脸
上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的表情交替出现。
我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母亲的肉色丝袜,上面淡黄色的精液
已经凝结成了一团一团的。像果冻一样的浅黄色精浆,还散发出腥臭恶心的味道。
我立即在床上 挣扎着爬了起来,同时也明确了接下来要干的事。
我发疯似的完全不管泥醉后的母亲,迅速地脱下了母亲的肉色丝袜。
随后快速地跑回了卫生间,将散发出腥臭味道的丝袜扔到了水盆里。
不管不顾地拿起香皂,不停地清洗着母亲沾满我精液的黏稠丝袜。仿佛一次
次地认真清洗,能将我所犯的罪行就这样轻易地洗刷掉一般。
直到上面的痕迹完全清洗干净,也闻不到一丝腥臭的气味,只剩下香皂的味
道。我才拧紧了母亲的肉色丝袜,将它挂在了浴帘的横杆上。
接下来迅速地将毛巾湿,简单地拧了几次,就又跑回了房间。
我跪在床下,一次次轻柔地擦拭着母亲柔嫩的趾窝和完美的足弓,直到上面
闻不到一丝腥臭的味道。我又将母亲另外一只美足也完全擦拭干净,才心有余悸
地跑回卫生间,认真地清洗了毛巾,让人发现不了一点痕迹。
随后又走回了房间,怀着不安和愧疚的心态,将四仰八叉的母亲调整为一个
舒适的睡眠姿势,又用被子将母亲包裹严实。
我穿上了裤衩,紧张地躺在被子的外面。但还是不敢面对熟睡中的母亲,只
能选择背对着她,并且在心里不断地自我谴责。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这种多重的内心折磨和心中的不安愧疚下,才沉沉地睡
去......
第二天一早,母亲好像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也终于让我在混长的噩梦里缓
醒了过来。但是我却不敢睁开眼睛去看眼前的母亲。
母亲又轻轻地动了几下,好像这才坐了起来,将身上带着体温的被子很自然
地盖在了我寒冷的身上。
随后没有继续动,好像在 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和观察身边的情况。
几分钟后,母亲好像熟悉了身边的环境。趴在我的身边,取过了我枕边的洁
白衬衫和黑色裙子,套在了身上。
最后才用纤柔的手指,轻轻地推了推我。又柔声呼唤道:「晓菲!晓菲!你
醒醒......」
伴随着母亲的轻声呼唤,我慢慢地睁开眼睛,揉着稀松的睡眼,看向了慈祥
的母亲。
母亲见我转醒,才对我问道:「晓菲!昨晚怎么回事啊?咱们现在在哪啊?」
见母亲并没有责备和谩骂,才知道母亲完全没有察觉到昨晚我所犯下的兽行。
随后又壮了壮胆子,对母亲缓缓地解释道:「妈,昨晚你太激动了!喝了三瓶老
雪之后,你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你之前说咱家动迁了,我问了你很多次,咱们
去哪,可你根本就不回答我。」
母亲温柔地提示道:「那你可以把我抱到你姥家住啊!」
我又警惕地盯着母亲,抱怨道:「妈,你那么沉,我咋给你抗我姥家啊?」
母亲又有些气愤地责备道:「你现在一米八多大个,连我都抱不动,我都白
养你了!」
我连忙解释道:「妈,你真的太沉了!多亏楼下的服务员,我才和她一起把
你扛到了酒店的三楼的。」
母亲又不安地责备道:「咱们怎么躺在一张床上啊?还有你怎么不开个双人
间啊?」
我理直气壮地答道:「妈,现在是旅游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