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耳,母亲带着我去吃了海
鲜挑了台新电脑,两个还在游乐场玩了一下午,当天晚上就带我去打了耳
,
我疼得在小店的椅子上龇牙咧嘴,母亲在身边笑得前仰后合:「怕疼了吧怕疼了
吧我就说你要叫出来的......」
「后不后悔啊你,上学的时候死活不听你爸的话要戴耳钉去学校,还连累你
老娘我隔三岔五去跟你们老师解释说这是 算命先生待的不戴不行,如今长大又
没见戴啥了,我看看这都长好没有。」母亲捏着我的耳垂翻来覆去检查,我把
一撇:「后悔啥,我哪有做了就后悔的事
?」
「嗯。」母亲满意的哼了一声:「这才像我的儿子。」
「那这个记不记得?」
她又轻轻把无袖裙的吊带往下一拉,红色蕾丝 内衣的带子挂在致漂亮的锁
骨上连同这个姿势所挤压出来的的
沟在一起瞬间跃
我的眼帘,我眼皮一
跳,她却忽然转了半边身子。
我看到她的右肩胛骨纹了一朵卡罗拉玫瑰,花瓣的纹理中还巧妙的融了我
名字的缩写「wj」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我也默契的拉下t恤,同样的位置纹了只蝴蝶,
蝴蝶的半边翅膀同样嵌了母亲的姓「c」。
「真好。」母亲笑眯眯的凑了过来欣赏我的纹身,说:「都说儿子大了不由
娘,我还以为你早就去洗了。」
这是高中毕业的那个 夏天,我再一次央求母亲带我去纹身,母亲再三询问纹
身可以洗掉后,带着我去纹了这样一只小小的蝴蝶。
纹身店老板笑着调侃我们这对侣纹身寓意好的时候,母亲开心的搂着我的
脖子无比自豪的宣布:「是的!这是我的小!」那个时候她脸上飞扬的神采,
好像透过时光隧道再一次投到眼前这张岁月仅仅留下了丁点痕迹的娇颜上,我
眼眶隐隐有些湿润,我们曾经是多么亲密的一对母子啊。
「那柔......你那个前友有没有问你这纹身是哪来的?」
「没,她还没看见。」
「啥呀,你们还没......那个什么?」母亲说到一半,觉得不妥,红着脸换了
个措辞。
「我喜欢后,不让她看。」我的酒意和现在上
的
绪
杂在一起,有意
无意的出骚话。
「作死啊小王八蛋!当你妈的面咋啥话都说得出!」
大腿火烧似的挨了一掌,母亲又伸手撕着我的嘴
,脸上仿佛能滴出水来。
一种母子间才能有的水融的气息在升腾弥漫,我看着母亲的俏脸,嗓音
带着些无以名状的颤抖:「那再陪我喝点?」
「喝啥呀喝,你看看你,还记得自己咋回来的?」
一阵沉默。
「妈。」
「啥?」
「妈。」
「嗯。」
「 妈妈。」
「你是个复读机呀你?要喝就喝,咋这么缠喔。」母亲笑了起来,一向拿
我的撒娇大法没辙。
「去拿点冰块和红牛。」
「是啦是啦,我的大少爷。」母亲开玩笑着奉承,起身去了冰箱,弯腰打开
底层冰柜的时候,肥夸张的撑开全棉面料,内裤边缘又紧绷着把两个满月般张
开的的瓣束了回来。裙子上的黑白条纹 扭曲成网上那种旋转 催眠的图片,紧紧
吸住我的目光。
我呼吸急促,问她:「酒杯在哪?」
「你爸放酒的柜子里,劳驾您伸手。」
酒柜子在冰箱的左侧,我起身,朝着母亲的方向走去,经过她身边的时候,
我鬼使神差,抬手在她的肥上啪的来了一
掌。
「你真是没大没小无法 无天了!」母亲又一次霞飞满面,伸手在我上狠
狠拧了一把。
我嗷一声痛叫,借着酒劲调戏:「你拧回来了,这不是扯平了。」
「哼。」她轻嗔一声低下继续舀冰块,领
处露出的半截锁骨连着胸脯的
筋光滑而平整,把一对不算硕大却依然挺翘的
房牢牢挂在合适的位置,母亲
身体充满着的动
风韵,眼神又仍然如少
一样黑白分明,这一方小世界,
只剩下我跟她。
我的目光开始迷离,舌间腐朽味道的残酒灼烧着舌
,窗外终于狂风大作,
落叶从利刃化为飞花,瓢泼大雨如约而下。
(未完待续......)
作者云:先开个坑......能完结,因为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