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呻咛声已经溢出了喉咙。
"脚指头也能有感觉,你是真把自己当成发情的母狗了呀。"辛野兴致勃勃地亵玩着她的淫穴,脚趾头不住进出着女孩那迷人的羞处。
于淼曼的粉面红霞愈艳,不止是因为被主人用脚 肆意摆的羞耻,还因为被羞辱的快感正随之充盈漫溢。
小穴被脚趾头进入当然没有太多的生理上的愉悦可言。不巧此刻指甲贸然侵入让于淼曼的娇嫩蜜穴吃痛,不由自主地收紧,简直就像在取悦他的脚趾头一样。
“说说,我现在在干吗。”活色活香的蒙眼美人犬被自己的脚奸得唉唉淫叫,饶是辛野今天已经鏖战数场,此时也不禁举枪致敬。但是他还不能直接享用于淼曼的肉体,只得望向了希芸。
只见明眸皓齿的美人星眸迷离,呼吸急促,正是看得上瘾的时候。雌伏于辛野胯下的她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而这种时候,希芸也不介意当一个仰慕哥哥的单纯妹妹,为他 征服一个又一个绝代美女欢呼鼓劲。
希芸会意一笑,握住了辛野高高挺立的肉棒。她那只滑嫩 小手忽松忽紧,灵活翻飞,时而握在根部,倏忽紧箍冠沟,指尖轻挑马眼,温润掌心包裹着鸭卵大的菇头缓揉慢搓,熟练地抚慰着哥哥的冲动。
投桃报李的辛野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握住了她堪堪盈掌的淑乳,爱怜地揉搓把玩,在希芸敏感的乳尖来回打转,美得佳人气喘吁吁。
“主人......主人在用脚玩我......阿不,狗狗的骚穴。”
蒙着眼的于淼曼不知道用脚抽插着自己淫穴的主人还在和希芸激烈地互相爱抚,在用仅存不多的脑细胞仔细斟酌回答,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清脆的声音里掺入了砂蜜般甜腻的媚意,配合她摇动腰身的放荡动作和绯红俏脸上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格外具有杀伤力。
“唔,喜欢被这么玩吗?”套了好一会,希芸的 小手几乎都裹上了黏糊糊的前液,手淫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汪汪,狗狗好......好喜欢。”预感到即将更加粗大的异物填满,于淼曼几乎感动到流下眼泪,殷切地摇动屁股。
“那好吧。”
话音刚落,辛野便抽出了脚趾头,顺便带出一股粘液,反光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颇为明显。
失去慰藉的于淼曼愣了一愣,在黑暗中的她像是被抽走了手里引路的稻草,茫然地扭动着滚圆的屁股。
“主人?”
如在旷野中心,声音了无回应。平日赖以获取信息的视觉屏蔽后, 安全感飞速崩塌,不安野草般疯长,包围着无助的少女,只有屁眼里膨胀的狗尾柄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小穴里的空虚。
就在这个时候,熟悉的火热坚挺轰然挤开穴肉,没入她空虚难耐的淫穴!
“噢噢!”
插入淫穴的肉棒简直像是荒野中燃起的火炬,将于淼曼迷茫慌乱的魂灵归拢到了一处。解了嫩穴瘙痒的燃眉之急不说,更是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寄托。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来处,还是心之所向的去处。情趣狗笼里全裸的少女撅着粉臀,沉甸甸的雪乳因为被侵犯不停摇动,而她却因此得见了跟宗教类似的某种妙谛,不得不说造化人。
辛野挺腰耕耘着于淼曼的嫩穴,只觉她的敏感度前所未有的高。小穴不住抽搐收紧,像是在竭尽全力地讨好献媚,跟个小嘴在用力嘬着肉棒一般,舒服得辛野后背发麻,快活地呻咛一声,双手揉着于淼曼合手的屁股,悠然抽送,慢慢享受。
“啊、哈啊......狗狗......好美......嗯啊啊......”
于淼曼发出快活的呻咛,这场交媾并不比以往激烈,然而视野和 自由都受制的她恍惚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饥渴敏感的淫穴。子宫深处一股股暖意在上涌,蜜壶里一阵阵湿润在分泌,娇嫩的性器贪婪地抱紧体内的巨物,不知廉耻地索取着快感。
环环紧扣的肉壁非但不阻碍阳具的前进,反而卑微地贴附在那雄伟的 征服者表面。每当阳具长驱直入,阴茎上暴起的肉棱刮过蜜穴黏膜,几乎要把那些娇嫩的褶皱熨平;只有这种时候,女孩绵密细碎的呻咛才会被打散,从胸腔里发一声不堪征伐的哀鸣,连同她体内的膣壁也波浪似的蠕动收缩,全方位给予肉棒销魂的挤压。
一旁的希芸目不转睛地瞧着二人激烈交合的地方,握住辛野的手伸到自己那同样传来悸动的秘处,一起发出了妩媚的细喘。
房间里汪汪淫啼,脉脉低咛此起彼伏,在这样的视觉听觉全方位的淫荡享受下,辛野按捺不住冲动,低吼一声“接好了,贱狗!”粗长阳物将满腔爱蜜都搅了沫,插得水花四溢,最后狠狠抵住花心,将浓浆灌进了于淼曼的少女花房。
“咿!!”
消去了视觉之后的感官本就极为敏锐,一阵比一阵强烈的高潮淹没了于淼曼的感知,哀号一声后,娇躯像是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动也不动。唯有屁股微微抽搐,宛如在展示洞开淫穴里缓缓流出的汩汩白浆。
希芸额头满是细汗,媚眼如丝,看样子刚刚借助辛野的手到达了一次高潮,紧接着就跟餮足的猫咪似的钻到辛野的怀里。
“我要睡啦,你要还什么别吵醒我就行。”说罢就真的拢上了长长的眼睫毛,只剩下意犹未尽的辛野哭笑不得。
"这 丫头。"
辛野瞧瞧兀自挺立的肉棒,虽然还有些余火没有发泄干净,并且身边就有三个唾手可得的绝色美人,辛野还不至于去打扰疲惫的她们,打算就这么结束这荒淫的一天。
咚咚。
这个时候,房门却不期然被敲响了。
差点忘了,今天还点了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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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是平时,叫醒林月凝的要么是规律的生物钟,要么是贴身 女仆们的柔声呼唤。可今天还没睁开眼,一股刺鼻的古怪味道已然让残留的睡意去了七分。
空气中男女激烈交媾后的体液气味经过一夜的发酵极为浓郁,单是呼吸就叫她面红心跳,有种从鼻腔被这淫邪气息侵犯的错觉。
可等睁眼一瞧,床上除了她就没有他人,脚边的狗笼空空荡荡,连床单都是整整齐齐的。虽然跟一般高中生的生活方式大相径庭,辛野等人还是得去按时上学的。
“这......发生了什么?”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林月凝尚未从沉睡中醒转的神智被瞥见的一幕震慑得混乱不堪。
这个房间的装修由辛野亲自把控,就连林月凝也不知道他敲敲打打给房间加了什么淫奇机关。正对着门口的影壁好似一具巨大刑具般,赫然囚禁着一个女子。
这么说可能简单了些,不足以道出林月凝惊骇的缘由。但是从她的视角来看,这就是最大限度能得到的信息了,就连说女人这一点,都是林月凝凭那眼往外吐着泡沫的淫穴知道的。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女人那修长丰润的下半身贴着影壁一动不动,肥隆的肉丘上芳草 扭曲板结,结满了白沫和汗液;玉股洁白丰盈,更显的上面那歪歪斜斜,"精厕"之类的侮辱性涂鸦刺眼突出,蛇腰往上的部分则陡然被影壁无情截断,没法验明真身。
这个女人的羞处明显经历一场狂风暴雨,女儿家私密的粉色嫩肉被扯出膣腔 之外。施暴者显然连保留她这点体面的怜悯都没有,更别提解除机关的囚禁,就这么将她保持着双腿分岔,毫无防备的姿势放置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