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妈妈没有再跟我争什么,省去了剪刀石布的过场,只是喂着我喝完了半碗粥就放了下来。
连着几十回合比分都一直很平均,妈妈要是再不知道我是故意让着她,她也白白在外打拼这么多年了。
我有些着急,从进门开始妈妈的表都十分自然,似乎已经忘了答应我的事
,正思索着该如何让妈妈认账,嘴上突然被一块方形的物什顶住了,湿湿黏黏的。
我本能的往后缩了一下脖子,定睛一看,是一片午餐。
此时小半碗稀薄的白粥一览无余,除了零星的几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薯漂浮着,再也藏不下什么东西。
妈妈执意往我嘴里塞着,我直接用手接住,撕成两半,妈妈的“脏”字还没出,我就塞进了妈妈嘴里。
食指和拇指也趁机挤妈妈温暖的
腔,明面上假意堵着不让妈妈吐出来,实则在偷偷感受着妈妈香唇的柔
和
腔的湿热,柔软而灵活的香舌不由自主的时不时蹭到我
侵的手指。
妈妈毫无防备下被我偷袭成功,渡过了最初的恍神后,妈妈的脸蛋一下子红了个通透。
“唔(快)..唔(拿)..唔(开)!”
妈妈嘴被堵住,说不个整话来,
腔含着异物,唾
的分泌也一下子增加了,随着妈妈嘴唇的微微张合,一道晶莹的透明
体从妈妈唇边溢出,顺着嘴角的边缘,流到了下
,凝成了一颗水珠。
原本是温馨的举动一下子变得了起来。
一位风韵不减的年轻母亲,穿着睡衣,侧坐在床上,左手端着半碗稀粥,右手拿着一双筷子,嘴里却含着儿子的两根手指,时不时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直到妈妈不轻不重的咬了我一下,我才恋恋不舍的抽出了手指,却是当着妈妈的面,用沾满妈妈水的手指捏着剩下的半块
片塞进自己嘴里,故意发出很响的吮吸声。
妈妈还在不断喘着粗气,有些愠怒却又无奈地看着我,低下用搅拌着碗里的稀饭,不知在想些什么。
剩下的食物在沉默中解决了个一二净。
吃完饭,妈妈收拾一下就要走,我连忙拉着妈妈说:“那个妈妈,你要怎么解决我..娶媳的问题。”
我不敢说的太过直接,刚刚的曲很可能已经惹妈妈生气了,只能拐弯抹角的暗示妈妈。
妈妈却没没脑的说了句:“等着!”
“啊?等什么?您不是在这儿吗...”
还好妈妈已经走出了几步,我又没有太大声,否则非出事不可。
过了一会儿,一脸懵的弭花花就被推了进来,妈妈站在门
冲我挑了挑眉毛,朝着我露出了个意味
长的笑容,关上门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