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身子就如筛糠般的抖着,都不敢抬起头来,不,不止是因为害怕,
还有因为行这种大礼的时候,是绝不能自己抬头的。
「说,到底是不是?」
「啪!」
「呜呜......」
突然,好像是什么东西打在肉上的声音,还有娘的娇呼。
「哇......呜呜......是......婊子......婊子的身子......」娘的身子猛地一下抖着,
被那些人用手打的大屁股上的臀肉,都如水波般的漾着,啜泣的说道。
「什么身子?是大屁股!」
「呜呜......是......呜呜......婊子的大屁股,是和夫君......是和夫君行房,才
这么大的......」
娘跪俯在地上,一滴滴晶莹透明的泪滴,不断沿着娘的脸颊,向下滴去,落
在满是枯叶和杂草的泥地上,都浸湿了身下的地面,一双白皙的玉手,指尖,都
微微颤着,想要抓紧身前的泥土,但是却都不敢的,只能咬紧粉唇的啜泣着,哭
泣的说道。
「呜呜......呜呜......」
「操,你们说什么喔?就让我这么坐着不成?」
然后,又是那个金罗汉的一声大吼说道。
「嘿,六哥,你急什么啊?这骚货今天大家都得轮一遍。」
「一遍怎么够?我得两遍。」
「哈哈,我要十遍!」
「我要让她的嘴巴再也记不住别的味儿。」
「操!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赶紧的,我裤子都脱了,你们就让我等着?」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他们放肆的话声,然后又是那个胖子一阵大吼。
「骚货,你求我们兄弟什么来的?」
他们继续羞辱着娘,朝跪在地上的娘问道。
「呜呜......呜呜......求大侠......求大侠让婊子家,让婊子为大侠品......品箫
......」娘羞耻的,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的......不,不是不知道,而是即便知道,
也不可能说的出口的......羞耻的念道。
「什么玩意?」
「品箫?那是什么?」
「谁要你 喝茶了?是吃鸡巴,懂不懂?」
「呜呜......」娘继续羞耻的跪在那里,都因为羞耻而无法开口——直到很多
年后,我才知道,原来娘所说的品箫的意思,就和那些人说的是一个意思,只是,
以娘的身份,不管怎样,都不可能说出那么脏的词的。
「十......」
「不......求......求大侠,求大侠让婊子,婊子为大侠品......吃......吃......呜
呜......呜呜......」
「吃什么啊?」
「说,吃什么啊?」
他们继续威吓着娘说道。
「呜呜......呜呜......吃大侠的......吃大侠的......阳具......」
娘跪在地上,赤裸雪白的娇躯,都因为屈辱,不管再怎么承受,都承受不住
的,羞耻的,颤抖着,痛哭的说道。
「操,什么阳具,是鸡巴,懂不懂?」
「呜呜......」
「嗯?」
「懂不懂?」
「是......是......求大侠,大侠让不知廉耻的婊子,婊子,吃大侠的鸡巴...
...呜呜......呜呜......」
娘俯在地上,痛苦的大哭着,但那些人却越发嚣张得意起来。
「操!这是你自找的啊,当初老子本想一巴掌拍死你,要不是你这个女儿。」
「对......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婊子的错......呜呜......求大侠,大侠,
不要伤害妾身的小女,呜呜......」
不......娘......不要......不要......
恍惚中,我听见那些人继续说着......说着......而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那个
被我刺伤双脚的男人,已经四仰八叉的坐在了娘的身前,肥硕的巨躯,就似一座
金色的肉山,原本穿在下身的一条肥大黑色的裤衩,都被他拔到了膝盖的位置,
挺着一个大大的肚皮,还有一双满是黑毛的大肥腿,瞧着娘的说道。
「哈哈,老六,你真是好福气啊,能让桃花老狗的娘子给你吃鸡巴,这待遇,
恐怕桃花老狗都没有过吧?」
娘的身后, 一个人继续在娘的粉臀上摩挲着,淫笑着说道。
「说,骚货,你到底有没有吃过桃花老狗的鸡巴?」
「呜呜......」
娘强忍着那人的大手在自己臀上的摩挲,雪白的娇躯,都如筛糠般的抖着,
抖着。
「说啊!」
「啪」,一下,又是什么东西打在肉上的声音,那人在娘的屁股上又是一下,
然后又抓着娘的股肉,一根根好像竹签般的手指,都陷在了娘鼓鼓的臀肉里面。
「呜呜......」娘羞耻的,忍受着自己的粉臀被自己夫君 之外的男人用力抓住,
揉捏的屈辱,痛苦的念道:「婊子......婊子和夫君......夫君......一直相敬如宾
......呜呜......」
「什么?什么玩意?」
「别说那些咬文嚼字的,就说,你吃过桃花老狗的鸡巴没有?」
「呜呜......」
「到底有没有?」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们对娘做了什么,只听娘又是一阵凄厉的哭声,然后才
再次颤颤的念道:「没有......没有......」
「哈,老六,这回你什么气都该消了吧,这骚货的嘴巴的第一次都给你了。」
那个站在娘身后的男人,攥着那根树枝的枝头,朝上轻轻一提,「呜呜...
...」娘立即又是一声凄厉的呜咽,本就跪在地上的双膝,浑圆的肉臀,都受不出
的向上抬起少许,雪白的大屁股上的嫩肉都一下一下的颤着,十只纤纤玉指,藏
在绣花鞋中的玉足,都受不住的微微蜷紧起来——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一截黑
色 扭曲的树瘤,正好卡在娘的花穴口处,在那人的大手下,都快把娘蜜穴里的嫩
肉挤得翻转出来的,那红红的穴口,就像是被塞子塞住的瓶嘴般,嘬着树瘤,一
下下随着树枝的拔动,红红的不断鼓着,来回往里缩着和溢出的。
「呜呜......」
「是不是啊?骚货,嘴巴第一次给了老六,是不是开心的不得了啊?」
「是......婊子......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