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微微一笑,与我温柔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儿,娘亲收回目光,往胯下一瞥,轻轻说了句:” 坏霄儿,射得还
真多~” ”嘿嘿,还不是娘亲夹得太紧了。” 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也往娘亲手
中望去,只见那袍角一片湿痕,一堆粘稠白浊的液体躺在其中,如同一大坨浆糊,
比起上次的小山包也不遑多让。
与上次一般,仙子手上的的东西,我仍旧觉得嫌弃。
在颠鸾倒凤之间,欲火焚身、狂抽疾送,只为将子子孙孙尽数喷发在仙子体
内;但在离体的一刹那,却忽然觉得那东西肮脏无比、污秽不堪。
它本源自我体内,而且是从绝美性器中流出来的,而非什么龌龊之地,却为
何遭到了主人的厌弃?
饶是我已对情欲之事毫无抵触,却还是无法接受,当真奇怪万分。
娘亲玉手虚握,将那团浊精包裹住,只见 长袍飘飞,灵巧翻身下床。
” 娘先去洗净,待会儿再回来给霄儿清理。” 话虽这么说,娘亲却是一手点
在我的阳物上,以元炁清理了其上的污迹,而后拉起了薄被盖在我腹间。
娘亲赤足而立,衣衫大开,雪乳嫣珠,傲立微颤,玉腿修长,腹下一撮绒毛,
耻丘微乱,一缕浊液沿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缓缓滑落,臂弯挽住的 长袍遮住了腰肢
曲线,但依旧玲珑诱人。
” 嗯,娘亲去吧。” 我轻轻点头,以作回应。
娘亲展颜一笑,弯腰拾起凳上的绸裤鞋袜,虚握着那团污物出门而去,白袍
飘飘,恍若月宫仙子。
娘亲的玉户上明明还有些许浊精黏丝,却恍若不存,先为我清理并盖上被子
之后,才给自己洁身。
这份无微不至的关爱,独我一人有幸得享。
若仅是母子,便无法裸裎相见;若仅是夫妻,却未必有这份细心。
短暂易逝的 欲望只能提供片刻欢愉,长久细致的温柔才是 永恒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