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一摆手叫过老丁吩咐:“把她架起来!”
老丁马上叫来两个精壮老头左右把大嫂架起,老周走过去抬手抓住大嫂头发让她仰起脸,另一只手抡起来“啪!啪!啪!啪!...”就这一通 大嘴巴!我在旁边看着好悬没尿裤!我没尿裤,大嫂可尿裤了,抽到一半她裤裆便湿透,两只 黑色丝袜脚一个劲儿乱蹬,顺着裤腿往下滴尿 !老周是真狠!足足抽了三分钟!好几十个大嘴巴!大嫂这次算是破相了!
打完了,他冲我说:“你过来!”
我以为他要抽我,吓得哆嗦着走到跟前都不敢看。只听他说:“明天上午,老丁去你那里,别的我都不要,当初给的金戒指和金镯子都还给 我,听清楚了?”
我赶忙点头:“听..听清楚了!老..老周..周大哥,您别生气,大..大嫂她也是有难处..这..”
老周突然一捂脑袋,老丁赶忙过去扶住,他身子晃两晃自顾嘟囔:“不行!还是头晕..还得输液..”
老丁叹口气:“医生都说了,让你别动情绪!你咋就不听?”
老周指着大嫂和我说:“这俩婊子!太气人了!有便宜就占!啥都可以舍!一点儿感情都没有!混!混蛋透顶!”我还想分辨两句但又怕挨 揍,愣是一声没吭。
老周他们走了,我看着大嫂,她像是昏迷过去,脸蛋肿得老高,嘴角都是血,牙床都打活动了!掏出手机急忙给小宝和老孙打电话,过了会 儿老孙带着伙计赶来,小宝也到了。
“妈!”小宝扑在大嫂身上就哭,哭罢,眼珠子喷血狠狠的说:“我他妈宰了周冬雨!”说着话就想走,老孙一把拉住瞪眼:“事儿还没 明白你就找人家拼命?你有几条命!”
回过头老孙问:“老二,咋回事儿?说说。”
我这才把事情前因后果一五一十都说了,老孙听罢摇头:“唉!咱们理亏啊!她到底是咋想的?咋跟老丁说那话?我看这事儿回头再说,咱 们先把人回去。”说着话,大家七手八脚把大嫂搀起来回家。
回到家大嫂便一病不起,连惊带吓脸蛋肿得老高,夜里高烧不退,我和小宝还有周 甜甜轮流给她喂水换药,老孙还特地请来一个外科大夫看 病,听大夫说倒不是特别严重,都是皮外伤。熬了一宿总算烧退了,天刚亮外面老丁砸门。老孙头一个冲出去,我怕他俩打起来也急忙带上 金戒指金镯子跑出去,只听老孙说:“怎么着伙计?别得理不让人!这么早就过来了?是欺负我们没人吗?”
当初老孙带着大家围攻大萝卜的时候和老丁有一面之缘,老丁见了倒也客气:“孙总,我这也是受人之托!老周现在还住着院喔,残疾肯定 是留下了,要不是我们关系不错的哥几个帮衬,他能不能保住命都两说,你说现在他都这样了,你们还说个啥?我今儿过来也不是打架来的 ,我来拿东西。”
不等老孙说话,我抢先一步把包好的一个小包塞给老丁,看着他我说:“老丁,没错!我们娘们儿是对不起老周,我们错了,昨儿在胡同老 周也算出气了,我嫂子被他打得尿了裤子,到现在还迷迷糊糊高烧不退,东西我给你,咱们到此为止!恩断义绝!”
老丁冷着脸打开包看了看,二话不说扭头便走。看他走远老孙叹口气:“唉!说啥好喔?本来是一家亲,现在闹得像仇人!唉!”
我瞪他一眼问:“这事儿了了!以后别再提!我问你,大嫂伤成这样你媳妇陈娟咋没露面?你俩结婚我还是大媒人!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 后?”
老孙听了忽然笑:“陈娟..我媳妇..有了!”
我听了问:“有孩儿了?!”
他笑着点头,我眨眨眼问:“谁的?”
老孙一瞪眼:“我的!还能是谁的?”
我撇撇嘴:“那可说不好!忘了?前阵子小宝在你家来着?”
他摆手摇头:“不可能!小宝还是个毛孩子,他那‘种子’还没成熟喔!我这每天都‘耕地’咋说也是我的种!”
我笑:“真要是小宝的,那乐儿可大了!以后你得管大嫂叫奶奶!”
他瞪我一眼:“去你的! 胡说八道!绝对是我的跑不了!”
我俩回屋,大嫂刚吃点东西睡下,老孙见了起身回家,我则带着周 甜甜开门接客。
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眼看到国庆节,大嫂也好利索了,只是脸上留下一小块伤疤,不过化上妆看不出来。我有时在大嫂店里帮忙,有时自 己出去找客人,累了就在家休息,只是,从九月初就给许亮打电话,一直到现在都没打通,开始还是停机留号,到最后竟然号码不存在了! 我思来想去决定去新华大学找一找,当面问问他为啥不跟我联系?还改了手机号码?还有,剩下那五千块的大活儿还玩不玩?像许亮这种优 质客户我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想了就做,九月底的一天我早早起来打扮,上身黑色女士西服,内衬白色抹胸,下身黑色直筒裙配肉色连裤袜,脚上白色高跟鞋,稍微化了 点淡妆,显得上档次有气质。出门坐地铁广安西路下车,上午十点来到新华大学校门口。
上次跟许亮来需要刷卡进入,这次依旧如此,可我没有卡,正盘算,只见远远一辆别克轿车开过来,我一看不正是刘导的车!与此同时他也 看见我,车速减慢稳稳停在我身边,车窗打开,他示意我上车,我赶忙坐了进去。刘导非常吃惊的上下打量我,冷不丁问了一句:“你..怎 么?警察没找你?”
我听完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警察?!警察凭啥找我?...许亮出事儿了?!”
他皱着眉满脸疑惑:“咦?你是他亲二姨怎么会不知道?”
事情到了这份儿上我也没必要隐瞒,尴尬笑笑摇头说:“刘导,实在对不住您,我..我..其实我和许亮没有亲属关系,我不是他二姨,我.. 我是个妓女,也就是民间俗称的‘鸡’。”
“噢!”他恍然大悟惊呼出声。
接着他问:“那许亮找你冒充他二姨就是为了请假的事儿?”
我点点头:“对。我是在外面找客人的时候认识的许亮,互相都挺满意,交易过几次,是他提出让我冒充他二姨陪您吃饭陪您睡,事成之后 给我酬劳。”
他认真听着,问:“那你今天到这儿干什么来了?找许亮?”
我点头:“对!我..还想问问他需不需要我这边提供服务...”
刘导听了摇头说:“别问了,许亮不会回来了。”
我听了吃惊,忙问:“咋回事儿?”
他点上根烟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大体是这样,许亮的父亲是省里的高官,受贿巨额财产,几年下来都转移到法国,这次许亮去法国 就是打理那些财产,可他前脚走,后脚他父亲就犯案了,听说很严重,你想,许亮在法国得到这个消息还能回来吗?”
我听得哑口无言,转念又一想不对,我说:“不对啊,我听许亮说过,他父母亲戚都在法国,怎么他父亲又成高官了?”
刘导冷笑摇头:“他怎么会把真实情况告诉给你这种女人?这么说吧,现在许亮已经被我们学校除名了,你喔,以后没事儿也不要过来,这 是大学,象牙塔!不是你们这种人随便能来的地方!”
这个刘导说话如此难听,我再也忍不住了!瞪着他吼:“刘导!你放尊重点儿!对!我是下贱!可我没偷没抢!凭自己身子吃饭!象牙塔咋 啦?!脱光屁股谁知道你是象牙塔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