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她送上自己的舌头,任君品尝。还奉上自己的汁,让他享用。她已经和他破
了禁忌,破了那层身份,她不再顾及。她现在只想讨好他,让他给予她要的东西。
他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在享用的时候,轻轻笑开了。
她听到他的笑声,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原本她以为很了解他,可现在不是了
。她这个儿子,能隐藏这么多年对她的龌龊心思,心机简直深得可怕。
她以为先皇和她已经是满腹算盘的人,谁能想到,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喔?从
这点来说,她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她双手缠上他的脖子, 白玉团柔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丰满的乳肉上下擦。
她开了口,魅意无限:「就都给我嘛,好不好?」
抓着她娇臀的五指骤然缩紧,她感到一阵疼痛。股间的巨龙龙口处,带着一
丝热意,表示他差点失守。这说明,她的恳求是对他有效果的,这就够了。
她猜对了。她的恳求何止对他有用,那简直是在他 欲望上添加的一记猛药。
他大力捏着臀肉,看她在自己身前娇喘连连。他真想问,母后,你知不知道
,你现在是在同朕撒娇?
可他不想问。他害怕,怕他点出这个事实,她又想起他们的身份,又回到那
个高高在上的皇后模样。
他的许多次梦里都是这样,他卑微地 渴求着他的母后,可母后总是对他冷冷
的。每次在梦里,母后都在对他说:「我为母,你为子。」
去他的儿子!
巨龙猛地跳动,剑指她的花心。他喷着粗气,被她勾得神魂颠倒。
她要,他就给,只要他愿意,他都能给。
可他又不想太快进去,巨龙还在留恋她股间的肉。那里也是那么软,她全身
好像都是软软的,和平常高傲强硬的模样截然 不同。这样的反差,让他更加迷恋
了。
他抬着她的娇臀,巨龙撞了一下花蕊,她闷哼一声,手掌撑在他的胸肌上,
正对着两颗他的乳珠。这下子,也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
他凭借自己强大的毅力,忍耐着,戏谑地问道:「母后要什么?」
她扬起下巴,高傲又任性地说道:「全部!我全部都要!」
他再也忍不住,巨龙直刺花巢,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瞬间就在她体内扩
张膨胀,填充了她空虚的身体。
她两股夹紧了巨龙,带着它上下套。她跨在他身上,骑着她的儿子,来回
抽动。巨龙一进一出,
她嘤嘤啊啊,不断在他欲念上煽风点火。
「承泽,」她娇声喘道,「我要......要你,你给我,给我,好不好?」
她低下头,吻上他的胸。舌尖一包,包住了突出的那一点。他额间青筋爆起
,他们两个位置互换,他被她折磨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现在是他躺着了,她掌握了进攻的姿态。巨龙在她的股间,陷在她的身体里
,臀部的软肉被他握着,她好舒服,舒服到说不出话来。
他们两个配合著,一上一下,一进一出。两个都是会潮的人,互相挑逗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疲倦。外面的夜已经深了,可他们还在继续。
今夜,记录在起居注上的皇帝行踪,是他恪守孝期,一人独歇。在几行文字
的背后,却是他与他生母交缠的不堪事实。
太后还在他的身上, 肆意地驰骋着。昂扬的巨龙迷恋着她柔美的身体,他喘
息着,看他的母亲胸前的两团 白玉上下抖动。
熟悉的热意上来,他着急地说道:「母后,出来,快出来!」
她领会他的意思,赶紧把巨龙拔了出来。巨龙的乳白色液体已经急不可耐,
冲破了龙口,又是一阵喷洒,射上了她的身。
她的花蕊处,小腹,肚脐眼,甚至是 白玉团,都沾了那股液体,浑身狼狈。
他看在眼里,翻动身子,两个人换回了之前的体位。她眼色迷蒙,手指抚在身
上,指尖沾上了那些液体,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别动。」他低声说。
接着,按住她的手,低下了他的头,舌头舔上了她的身,将那些液体逐一吸
食道嘴里。
「嗯——」她眼皮半合,享受他舔自己的身,轻声呻咛,诉说着自己的又
一次情动。她神色迷蒙,扭动着自己,趁着他在身上忙碌,手腕一转,挣脱他的
束缚。手指抚上自己的身,甚至主动捏起自己的乳珠。她刚刚沾到他的液体,胸
前也才被他收拾过,可她自己的手指挑乳珠,那暧昧不清的液体又点上了她的
椒乳。她嘤嘤不断,回荡在他的耳边,挑战他的理智。
而后,她把指尖送到自己的口中,含着那根手指,嘬起上面的液体,品尝着
他咸湿的味道。
良宵尚早。
*** *** *** ***
母后千岁16 双狼
在垂帘听政这件事上,皇帝陛下刚刚有了松口的迹象,太后的人忙不迭地送
上奏折。可谁知道,别的朝臣还好,却有个人,在朝堂上直言不讳,力陈太后没
有必要归政。他与太后派系的人辩论,一一辩驳那些人的论点。这就使得朝廷局
势尴尬起来,皇帝陛下似乎也觉得此人有理,又暂时不提太后听政的事。
其实先皇的遗诏中,也有交代一句,说朝廷大事有需要的地方,可以询问太
后意见。这句话又太模糊不清,没有明确地交代太后是否可以继续垂怜,怎么样
算有需要?还不是看朝廷的意见,朝廷的意见,说到底不过是新君陛下的一念之
间。
新君陛下有松过口,却因为那人据理力争,又暂时放下。眼看着就能实现她
的愿望,她与他那天那样恩爱一场,他居然只是松了口而已?
她 一个人独坐在寝殿里,恼恨地扭着帕子,眼前浮现那两个人的身影,恨不
得把手中帕子搅碎了才好。
激怒她的还有另外一桩事,那人叫人传了消息,约了一个时间,叫她去静心
堂相见。
又是静心堂!
她就不明白了,静心堂是什么好地方?怎么人人都爱去那里?何况,静心堂
是宫中的地方,他一个住在宫外府邸的,约她在宫内相见,他把皇宫当什么了?
!
记恨归记恨,她还在两个选择中犹豫。是遵从那个人的邀约,前往静心堂,
与他和平谈判,解决争端;还是想皇帝陛下施压,叫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他自己说过的,想要权,就得付出代价。她老老实实交给了他,他也该履行
诺言了。
经过各种衡量,她还是打算先去 见见那个人再说。